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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往事(1 / 1)


桓行之来之前道玄正在挨训。

“清源,你宴师叔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紫姜说你宴师叔醒了?”副教主向教主提议,“师兄,宴师弟晕迷多年,如今要是醒了的话我们带些灵药珍宝去看看他吧,也好助他早日康复,毕竟那么重的伤又睡了这么久。”

不等教主回应道玄一口回绝:“多谢师叔师尊关怀,清和门暂时闭门谢客。”

“行吧,那你稍后来我院里拿药,等他们开门了你再送去。要是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及时说。”

“多谢关怀。”

“把我紫金法衣也带上。”教主面有喜色,站起身去翻抽屉,一边找法宝一边说,“青山睡了这么久,都没人和我切磋,怪寂寞的,眼下青玄结亲,他醒来正好。清源,你日后没事就不要待在教中,多去陪陪你师叔。”

副教主咳了咳:“师兄,清源毕竟也大了,不宜久待清和门。”

翻着法宝的教主反应过来:“算了,等清和门待客了我自己去找青山。清源,青山真的醒了吗?当年他受伤的时候我也去看了,伤势垂危,花了好大力气还在清和门小住七天为他调养才稳住伤势,怎么这么多年没进展突然一下子就醒了?”

“这些年来,虽然宴师叔沉睡,但清和门一直没有放弃疗伤,近来伤好一些,门中少主找到一些办法让宴师叔生机存续,我和元机行之都亲眼见到宴师叔苏醒。”

知道清源不会骗人的教主心中更是喜悦,也不翻抽屉了,直接整个抽屉拉出:“他久病才好,身子肯定还虚,我这些药材你都带去,稍后我再把我法器都给你,你带去给你师叔,等他有精神了回来告诉我,我再看他。”

嫌这样慢,教主直接说:“我得再问问朱子芈颢。”

看教主如此热情无心问其他,副教主只能自己上:“清源,你对宴宁宴少主有何看法?”

“师叔怎么无故问起这个?”

看他抗拒,副教主找理由:“宴少主伶俐可人爱慕者众多,眼下青玄都要定亲了,她怕是也快了,虽然你是她师兄但毕竟是外男,没有想法的话尽量少单独相处,注意下她的名声。”

听到她要定亲,道玄眉宇紧蹙,不想听师叔说下去更不想听他的不去清和门。

看他神色阴翳,副教主继续浇油:“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就带道衡道清一起去,没有要紧事就别常去人眼前晃,坏人姻缘。”

看他明里暗里施压,道玄气闷压着火:“清源自是不会妨碍她人自由。”

副教主还想说什么听得门童来报说是桓行之登门求见清源君,副教主这才作罢让道玄去待客。

“行之,你身体怎么样还好吗?”一见面,道玄就抓过他的手探伤,见没事才放下,“没什么事了但也要多休息,这两天少出门不打架。”

“师兄,我没事的。我们还得去清和门呢。”说到这,桓行之小心翼翼提起阿宁,“也不知道阿宁伤好没有,她这次伤的好严重。”

“伤到哪里了?”

虽然前天和青玄争论时,他认为师兄不是自行选择冷漠也不是为了保护阿宁如此大概率是因为某种原因非自愿如此冷淡,如今看他连阿宁伤到哪都记得,他肯定师兄是忘了阿宁,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变得如此。

他不信以师兄的为人会辜负阿宁。

他故意说错:“五脏受损,神识开裂。”

好严重。道玄紧张说出的话却并不紧张:“受了伤还用灵力不利于愈合,她需要疗养。”

看他这样,桓行之担忧他记忆有问题影响接下来的事,便问:“师兄,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行动和推论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没什么,就是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问问。”

“行之,我是忘记了什么了吗?”道玄点明,“我与宴少主……”

认识吗,发生过什么,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光是想想都觉心痛更觉冒犯。

看他痛苦又茫然,桓行之也不愿去指责他只简单将事情一说:“四个月前,风尘案结束后我们四人在春北镇再次相遇,四人同行至今。”

“这我记得,我记忆没有缺失,但独独对宴少主没有印象。”道玄凝眉沉思,“我记得她,但仅仅记得她是青玄师姐,在同行中的事有关于她是模糊的,但我看不得她难过,下意识保护她已经成了习惯,这又与我记忆不符,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看他自己已经明白了,桓行之也不藏着:“从阿宁被魔气侵袭后,处理完此事,我们各回师门,再见就成这样。”

“我被下了药。”道玄肯定。

桓行之点头但不理解:“可这样做有什么必要呢?”

这点道玄也暂时想不通。

想不明白那就先解决问题,桓行之提议:“我把石南元机请来,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

“上次已经见过了,他们没有看出端倪怕是他们也难解,而且我师门下的药就哪怕是他们宗主都不一定能解。”

这还真有可能。桓行之无奈:“那去见他们宗主?”

“我是被师门下药去其他宗门解毒,解不解都是麻烦,不难为他们了,我们先关注眼下更重要的事,解决完再回头研究这事。”

“好,我们去清和门见宴门主。”

二人抬脚要走,副教主带着药物灵宝而来:“我怕你和友人聊得高兴把丹药灵宝王了,我给你送来。”

“多谢师叔。”

“见过真人。”

副教主颔首微笑:“桓少主。”

上次见面行踪有事没注意他,这次见面,不知为何,桓行之感觉他很亲切,因此,微笑回应。

“清源,要是出门的话记得带上道衡道清。”

“是。”

看二人沉默冷脸,副教主识趣离开。

“他们修为平平,怎么还要带他们?”

其实桓行之想说的是带上他们是监督还是帮忙,道玄自然知他意思,神情淡淡:“无妨,不会碍事。”

“那我们这就起身,青玄肯定念着我们。”

青玄暂时多余心力去想他,而是看着案前堆积如山的拜帖烦躁:“还真是执着,都说了不待客还递书信。难不成他们还真是在意爹爹醒来吗?”

“爹醒不醒他们或许不是真的在意,但他们一定关心我怎么样了。”宴宁从中抽出几份拜帖,神色晦暗,“不过这也怪不了人,任谁都不放心一个道门少主身份存疑。”

已经注意把谈到师姐的拜帖偷偷销毁了,怎么还有漏的,宁青玄气结,但面上不显嘴里找补:“也不是不放心,他们估计被谁瞎引导或者自己瞎推测的,别理。”

宴宁知她好意,放下拜帖书信说起其他:“这次的消息传得格外快格外广。”

“我们一路走来吸引不少视线,既被被幕后人监视也被同袍注视,又牵扯到……”宁青玄避开那两个字,“希冥仍有余党未清,大家也一直关注这事,但此事肯定也有人从中引导,可目前还没有线索找出此人。”

刻意隐去的字,宴宁也知道,她心中感激但仍有疑惑。

“娘呢?”

“在清和殿看爹爹。”

说到宴青山,宁青玄更心焦:“明明爹的情况比以前更好了为什么醒不来,难道还要按之前的方法再来一次吗?”

“不行。”宴宁拒绝,“在没有搞清楚爹为何受伤之前不能再行险招。”

也是。要是真的有什么更是追悔莫及。

宁青玄按下心中急躁:“也罢,爹爹醒来的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举动。”

“嗯,我也得找个合理由头出门让大家安心一点。”

“行之好像要突破修为了,等他大成宴我们一起去。”

“大成宴人家是主角,我去岂不是触霉头还抢风头。”

“我们又不做什么怎么会抢风头,行之不介意的。”宁青玄宽慰她,“去年师兄获得道号的时候也只是大家坐一起吃酒祝贺,也不用多说多做什么,就一场酒席有什么主角不主角,要实在不想去的话也行,我们出师了在门里办出师宴。”

去年道玄获得道号的时候我在哪?哦,是在闭关。

说好不要想他的,不要想。宴宁收回心神:“还是去行之那吃酒吧。我们还是不办了,人来太多兼顾不过来。”

才说他他就来了。

“青玄,阿宁。”桓行之和道玄一齐入门,道玄给宁青玄一个眼神,宁青玄秒懂,“芈师姐,你上次不是说要教道衡道清剑术吗,今天刚好他们来了。”

芈乐上前把跟着道玄的两人拎走。

一见面,道玄惯性去看宴宁,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宴宁也是,眼神汇聚的刹那,泪意上涌,酸涩难忍,双双错开视线。

桓行之用手指悄悄指了指自己脑袋,宁青玄理解又气愤,简直想上同尘教说理,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不能这样!不要想,不能想!

强行忍住翻涌的泪意,宴宁压下心中情愫,说起正事:“行之,你大成宴的时候会请哪些人?可以的话多请些人。”

宁青玄指了指案上拜帖:“这里提及到的门派都送上请帖。”

桓行之扫了一眼,记下门派:“好,我回去就闭关升级,大成宴上广邀宾客。”

“这次消息传得好快。”道玄也跟着扫了眼拜帖。

“刚才师姐也说这呢。”宁青玄还想说下去但怕师姐不高兴,改口说起其他,“走,我们去看看我爹。”

四人来到清和殿,宁朱子正守着宴青山。

“娘,你守了一整天了,你歇息一下吧,换我们来。”宁青玄上去扶宁朱子被拒绝,“我没事,行之清源,你们来了。”

“是。我们来看看宴门主。”

四人上前,观察宴青山。

“宴门主身上的伤已经大好,怎么情况并没有改善。”桓行之百思不解,“而且宴门主生机似乎比之前流失更快了?是我们先前方法过猛吗?”

“不是,我们一直守着爹,他的状况是更好了,但还是一直沉睡,生机流失的原因……”宁青玄沉吟片刻,“可能还有其他因素。”

四人一同想到宴门主后来的短暂苏醒及暴走,那是怎么回事?

“我可以扶起宴师叔吗?”道玄问。

“好。”

宁青玄开棺,道玄半蹲于地,仔细探寻宴青山状况,和宁青玄所说一样,伤好了,只是生机在悄然流逝,好奇怪。

他向宴青山行礼致歉,然后扒开他的眼敛,看他眼睛,又伸手摸他后脑勺,再取出针往他手指上扎,挤出血,保持好。

看他起身要走,桓行之跟上:“师兄,你是要去验血吗?”

“是,你也来,需要对照。”

“石南不在也可以吗?师兄,你什么时候学会验血了?”

“在西荒的时候和石南学的。”

四人来到药房,准备器皿道具又从药修那借来药鼠,滴血实验,没多久,四份血液结果出来。

一只药鼠死了,一只有些蔫但也行动自如,两只完好无损。

“宴师叔的血有毒现象显示,行之的没有。”怕吓到宴宁,道玄收好药鼠,“在换血前我保留了宴师叔和行之的血,宴师叔原有的血有毒但换到行之身上的没毒,行之原有的血没毒换到宴师叔身上的血又有中毒现象。”

这拗口的话让四人一愣。

“那是我爹身上有毒才使得身上的血有毒,可十年前我们仔细排查过请药王和你师尊查过,只有妖毒已经去除干净了,而且妖毒不会影响后来换的新血啊。”

行之看着那两份发黑的血,靠近嗅了嗅看了看:“这也不像妖毒,而且即使是宴门主这两份血,也有不同,这一份明显比这一份色泽重,药鼠吃了也没死只是蔫了,中毒没有另一份重。”

四人看去,确实如此,道玄指出:“更深那份是换血过后的样本。”

没道理换的新血比原本在身上的血中毒深,难不成跟宴门主苏醒过后的那段时间有关?

宁青玄想不明白:“那这是什么毒能躲过我们多次查验?怎么会换血后还更毒呢?”

道玄再次端详血液,回忆当时情形,猜测:“可能先前中毒只是少量潜伏于体内,醒来后才彻底触发毒药,导致毒性蔓延,而这种毒石南药王都辨认不出,那大概率不是我们道门的毒。”

“我听南无寺方丈说魔尊会奇门阵,那会用毒也不奇怪。”

三人看她,宴宁也反应过来:“说起来二十年前浮屠塔为什么异动,三十年前为什么要撤去照魔镜我们还不知道。”

道玄接上:“希冥为何一体两魂我们也不清楚,已知道门为成仙之人不能分魂,妖族也没分魂术,那目前只有魔族才有这项技能。”

魂魄不全的宴宁心中一震,宁桓二人自然也想起魂魄不全二次被魔气侵袭身份存疑的宴宁,脸色一僵。

“我们先把结果和娘说说,顺便问问她过去的一些事。”宁青玄光速整理好表情转移话题。

四人回到清和殿,把结果和宁朱子一说,然后问:“娘,十年前爹爹出门前没有透露过什么吗?”

“他只是说出门寻访故人,不日则回。”

“故人?他与首阳宗的谁交好,或者爹与哪些人是好友?”

“你爹声名在外,好友众多,但常往来的也就首阳宗李夷吾同尘教两位教主几位长老,天师门天通道人,其余并无多少交际。”

“可这时候也只有同尘教……”宁青玄改口,“二十年前的升仙大典是何状况?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门派的长老一同升仙,大家修为进度不一样也就罢了,怎么升仙形式和升仙时间点都一样?”

看他们这样问知道他们也查到些许东西,而宴宁身份大家差不多也已经猜到了,宁朱子再没隐瞒必要:“没有预兆,很突然,门中清和长老说要飞升。但在此之前,青山出门三月有余回来后与清和长老长聊一夜,次日辰时,清和长老才说做准备要飞升。后在升仙大典上我听天师门同尘教也是类似情况,掌门出门三月有余,回来后门中长老或是掌门要飞升。”

“那段时间,青山常常闭门不出愁眉苦脸,升仙大典当天,他看似平静,但我与他共处多年,能感知到他的悲伤。”

升仙虽是好事,但毕竟是离别,悲伤也正常,但先前的行为似乎并没那么简单,不止他,天师门同尘教也是掌门出门三月有余,回来后门人说要飞升,太仓促了。

“这么快时间内五位不同门派的长老能赶在一起飞升也是罕见。”宁青玄改口,“要不是逍遥子没赶上,那就是六位,逍遥子又是什么情况没赶上?”

“飞升大典前七天,青山与他联系过,那时候他并未表明不参加升仙大典,大典前三天,夜半时分,宴门主起身出门,佛晓才回,说是去了逍遥派,说是逍遥子心境有瑕,无法飞升。”

“虽然逍遥派只管自己逍遥不管他人死活,但逍遥子还未为了大义参战了呀,怎么还心境有瑕,石南的说法是逍遥子重伤难治,药王都没办法。”

“伤患可医,心境难救。飞升大典上青山还离席了好长段时间说是去见故人,回来后心情更沉重了而且他动用了大量灵力以至灵力亏损,好在当时大家心思全在大典之上,我又帮着渡力遮掩,大家没有注意。”

“是不是爹发现了什么?”

“爹离开前后那段时间有什么可疑的人事吗?”

“那段时间内宴席上还少了谁?”

“宴师叔离开前后,有人来找过他吗?”

宁朱子一个个回答:“道盟上百家仙门齐聚一处,热闹非常,并没发现可疑之人也未发生可疑之事,人太多又是在室外,不能确定谁先离去,青山走后走前没有人来找他,但同尘教教主是与青山一起回来的,回来后青山只说了去见故人。”

“我师尊身上可有灵力波动现象?”

“有,但具体程度不知,他很快回到同尘教那边的人群中。”

得知这些信息后,四人几乎可以肯定升仙大典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便把先前的推测一说,宁朱子凝眉沉思:“升仙大典后一直没什么大事发生,连妖族都安分不少极少生事,但再十年前修真界与妖族有过摩擦,还牵扯到魔族。”

“三十年前的无妄林照魔镜一事吗?”

“是,照魔镜照到魔气,离得近的药王谷去捉拿打完后发现是并未参加仙魔之战也未杀生的魔族,但过程中伤到了妖族和魔族,被妖族联合起来敌对说不撤镜就再打一场仙妖之战,道盟尚未从上一场战争恢复过来又确实理亏在先只能撤掉照魔镜。”

“这里面像是有魔族手笔,而且方丈说南无寺浮屠塔曾经异动,塔中大小魔族被动苏醒,向同一方向膜拜,会不会是魔尊逃出封印或是魔尊之前布下的道门暗子苏醒,像希冥那样?”

“无妄林照魔镜一事应该有魔族手笔,魔域封印没有破碎痕迹,不确定是否是魔尊逃逸。”

“魔域被封,真人能感觉到封印?”

“魔域被封后,封印结界被隐藏,只有几位掌门知道。”宁朱子补充,“应该是升仙大典这五位,加上逍遥子知道,是青山说的封印没有破碎但有西南方有被攻击过的迹象。”

西南方?南无寺的浮屠塔塔中魔族异动也是朝的西南方。

“这会不会跟希冥的一体两魂有关?”

“反正道门之人,未飞升得道的人不会分魂术。”

那只有魔族会?众人想到宴宁,纷纷静默。宴宁心中更是焦急害怕。

宁青玄迅速整理好心情:“多谢娘给的信息,这些信息很有用,就是信息量有点大,我们消化分析一下。”

桓行之接上:“我们抽空再去一趟无妄林。”

“那边走边说。”宁青玄向宁朱子行礼,带着人出门。

真相真要揭开了,到底会是什么呢?四人好奇,宁朱子同样好奇,但也止不住伤感,但愿那天来临时,阿宁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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