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请人写好状纸的,用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来,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颤颤巍巍的走到案前,用双手恭敬的递给北辰风,
“大人,请您给小儿做主啊”。跪下来,给北辰风磕了几个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北辰风。
北辰风看着已经发黄的状纸说:“老人家,我会给你申冤的”。
陆续的又有几人把状纸递了上来,看着纸张的颜色,都不是最近写的,而是有一段时间了,可见是有来告状的,可是无人受理,只能揣在怀里。
北辰风打开状纸,一一看了下来,气得他火冒三丈,走下堂,踹了县令的儿子几脚,把状纸扔在了县令的脸上,怒喝道,“你自己瞧瞧,你养了一个什么德性的儿子,年龄不大,可做的坏事,却罊竹难书”。
县令把状纸一张张捡起来看,越看越惊心,真的不敢相信,这小小的年龄,心思竟然是这么歹毒。
县令儿子被痛醒了,看着眼前的县令,一头捕在他的怀里,还不知死活的大叫:“爹,你要给我报仇啊,你看我被人打成这样,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爹,爹啊,我痛”。哭的那是惊天地泣鬼神。
县令痛心疾首的看着到现在还不悔改的儿子,一巴掌拍了过去。
县令儿子捂着脸,看着自己的爹说道:“你还是不是我爹了,我娘都舍不得打我一下,我要告诉我娘去,说你打我”。
“你还有脸提你娘,慈母多败儿,就是你娘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万死难辞其咎”。
县令儿子吓得瘫坐在地上往后退,口里不停的喊着:“爹,爹,爹你不能杀我,我知道错了,娘,娘,娘您快来救救孩儿,孩儿快没命了”。
北辰风冷眼看着县令父子二人,开口道:“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所犯之事,你当如何处治”。
县令斩钉截铁的说道:“所犯之事一经证实,判斩立决,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我看谁敢动我儿的一根头发”。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傲慢的说道。
“你怎么过来了,胡闹,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赶紧回去”。县令低声喝道。
“娘,娘您来了,太好了,爹打我,还要判我斩立决,您快救救我”。儿子跪着过来,一把抱住妇人的腿说道。
“儿子别怕,娘看看谁能把你怎么样,起来跟娘走”。妇人扶起儿子,就往外走去。
“慢着,你要把犯人带到哪里去,谁准许你带走的,有问过我吗,我同意了吗”。北辰风冷酷的说道。
妇人转过身,轻蔑的看了一眼北辰风,“哪来的小孩,连本夫人的事也敢管,胆肥了吧,我想做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笑话,儿子,我们走,我看谁敢拦着”。
“你们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当场处决了他,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我保证说到做到”。北辰风强硬的说道。
妇人面目狰狞的怒骂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是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动我们一下,不然我哥哥会收拾你们这些下作的东西”。
“难道你哥哥是当今陛下,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还能逃脱得了”。
“我儿犯了什么罪,你非要处斩了他,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儿子犯了什么罪,你不知道,难道不是你帮的他,他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来,说出去,谁信”。
“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啊,不就是杀了几个贱民吗,贱命一条,能只多少钱,死不足惜,赔点银子就行了,他们也配我儿子给他们抵命”。妇人大放厥词的说道。
跪在地上申冤的人听了妇人说的话,气得是嚼牙切齿,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浑身颤抖着,无声的擦着眼泪。
“我不管你们身份有多高贵,只要是犯了法,就必须给我伏法”。北辰风冷喝道。
“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耽误了自己的锦绣前程,那就得不偿失了”。妇人好言相劝着。
“我的前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你儿子的身后事吧”。北辰风无情的说道。
“还有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带我查清楚了,我一并跟你算账,你就自求多福吧”。
妇人看着北辰风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浑身颤栗,“好,很好,非常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先把小公子带去我大哥那里,我稍后就去”。
“是,小姐”。
凭空出现了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抓着县令公子就准备走。
“这就走了,多没意思啊”。一身骚包的叶云城伸出手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妇人大惊失色,喊道:“杀出去”。
黑衣人抽出腰中的软剑,就刺了过去,直击叶云城的面部。
“有意思”。叶云城不慌不忙的用扇子当住了攻击过来的剑。
县令吓得目瞪口呆,原来枕边人还养有死士,理解了夫人为什么能够嚣张跋扈,因为她有那个资本,而自己受到她的牵连,不知道还有命,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
北辰风也跳出来,和另外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老四,留活口”。叶云城对着北辰风喊道。
“知道了”。
妇人看着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拿着簪子抵着县令的喉咙,“给我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他”。
打斗的几个人都停下来,看着县令两夫妻,一脸的疑惑。
县令不可置信的望着用簪子抵着他,拿他当人质的妇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