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志抓着一把草,伸到马的嘴边,以为马不会吃的,没想到,才眨眼的功夫,就用舌头卷入嘴里,咀嚼起来。
看到马能吃草了,易远志就这匹马喂一把,那匹马喂一把,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易晚晴看着草都吃完了,“草也吃了,可以走了吧”。易晚晴摸了摸马的头。
“麻烦你把车厢装好,耽误了时间,我还有事 麻烦你快点”。易晚晴催促道。
“马上就帮你装好,等个一盏茶的时间就好”。卖车厢的人说道。
“我家也是有车的了,有了这个马车,下雨了都不怕了,车速也要快不少”。易远志感叹的说道。
“装好了,你试试看,可还满意”。
“还行吧,接着,这是赏给你的茶水钱”。易晚晴扔了半钱银子给卖车厢的。
“爹,我们走吧”。易晚晴牵着那匹棕红色的马走在前面。
易远志牵着那匹黑色的马,套着车厢的在后面走着。
赵家两兄弟跟在易晚晴的旁边走着。
看着一行人走了,卖马的那个发起牢骚,“这么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两匹马愣是只卖了五两,也是见鬼了,刚刚还要死不活的马,转眼就可以走了,真是奇了怪了”。
“那说也是怪啊,之前怎么利诱,那两匹马就是不吃一口草,到了她手里,吃得那叫一个欢,也算好的了,没有砸在手里,不然赔得裤衩都没了,走去喝两杯,这不是还给了赏钱吗,走吧”。
说完,两人搂着肩去喝酒去了。
易晚晴牵着马,站在路边,看着牛圈里的奶牛,说:“爹我们买两头奶牛回去吧”。
“晴儿乖,听话,咱不买了哈,买回去又没用,不能下地干活,吃空食”。易远志哄着易晚晴道。
“在说,现在要建房子,没地方养,你硬是要买的话,以后再说吧,回去跟你奶说,只要她同意,我们就不反对”。
“那好吧”。易晚晴只能妥协了。
东方亦辰一行人,走到县衙门口,衙役看到几个奴才拖着小公子,一个个怒目圆睁,抽出刀,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把我们小公子,打成这样,你们有几条命偿还的,兄弟们,上”。
北辰风跳出来,二话不说,抬起脚就踹了过去,走在前面的那个,还没出手,就被踹飞了。
衙役们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本来就是一群酒囊饭袋,欺善怕恶的主,纷纷扔掉刀,跪在地上求饶。
北辰风指着被踹飞的那个衙役说:“你去敲鼓”。
衙役捂着肚子,忍着痛,敲响了鸣冤鼓。
在后衙的县太爷,听闻鼓声,“来人,是谁敲响了鸣冤鼓,可是有人来告状”。
“回禀老爷,没听到有喊冤,不知道什么情况 ,奴才去看看”。
“你倒是快去呀,还等什么”。
“哎,奴才这就去”。
“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嘭”。
两人在院子里撞到一起了,摔了个狗吃屎。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我还好好的,怎么就不好了,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来”。县太爷打着官腔说道。
“老爷,出大事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把小公子打晕了,现在正在衙门前闹事,还打伤了衙役们”。
“岂有此理,什么人居然敢大闹县衙,眼里可有王法,来人啊,给我升堂”。
“大胆刁民,居然藐视王法,公然挑衅滋事,打闹县衙,来人啊,给本官抓住,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县太爷坐在公堂上,怒喝道。
“嘭”。
“县太爷,好大的官威啊”。随着落地的声音,北辰风撩起衣摆,从容不迫的走进了大堂。
县太爷看着被踹倒在地的衙役,气多脸色发黑,用力的拍打着惊堂木,怒目圆睁,大喝道,“堂下站着的是何人,好大的胆子,当着本官的面,就公然殴打衙役,把我东启国的律法视为无物,你是想造反吗”。
“来人啊,给本官拿下,如有反抗,死伤不论,有事本官兜着”。
衙役们只能硬着头皮,抽出刀,围在四周,不敢往前一步,就怕命丟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没地说冤去。
县太爷看着衙役们窝囊的样子,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你就是这样当官,为民做主的,难怪怨声载道,原来有你这么个欺上瞒下,仗势欺人的爹,所以你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草芥人命,我看你的官也该当到头了”。北辰风冷漠的说道。
“黄口小儿,休得胡说八道,我儿要是欺男霸女,怎的不见一个人来告状,只听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大放厥词,这天下也不是你说了算,我当不当得了官自有陛下圣裁”。
“哦,你以为在这里,就你独大,没人治得了你,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北辰风亮出东方亦辰给的玉佩。
县太爷睁大眼睛,看了一眼,惊得连忙走了过来跪下,衙役们看了这个情景,也连忙跪了下来,不过一头雾水,“这个小子什么来头,连老爷吓得都跪下了”。
北辰风走到官椅上,坐了下来,指着前面的衙役说:“你们几个去把外面的下人和晕了的人,给我提进来,有来告状的,全都放进来”。
“是,我们这就去”。
衙役提着那几个人的衣领,“走吧,上堂了,有谁要申冤的,都进去吧”。
“公子,人带上来了”。
“大人,请给我们做主啊”。
“大人,求求你给我们做主啊”。
“县令,这就是你说的没人告状,我看是他们上告无门吧”。北辰风讽刺道。
“乡亲们,你们有状纸的先呈上来,没状纸的一一说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