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样对我,你我之间的夫妻之情又算什么”。县令悲哀的问道。
“你的夫人,不过是我的婢女,我跟你何来的夫妻之情,就凭你也配”。妇人的话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插在县令的心上。
“那我的夫人和孩子去哪儿了”。县令厉声问道。
“你的夫人在生产的时候就难产死了,而且是一尸两命,我就李代桃僵了,也要感谢你替我白白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县令听到这些话,万念俱灰,“难怪,难怪你给我纳妾,不让我进你的房间,还说是生产的时候伤了身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真是蛇蝎心肠,害得我家破人亡”。
“谁叫你是县令呢,有些事必须从你下手”。夫人冷酷无情的说道。
“你就不怕报应吗”。县令冷冷的问道。
“报应,什么报应,只有弱者才会相信有报应”。妇人讥讽的说着。
“是吗,但我相信”。县令笑着说道。
“你…”妇人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县令,身体慢慢往后倒去。
“我说了,你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县令往夫人的身上倒去。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少年看着倒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体被鲜血染红了,发疯似的跑过去,抱着他们放声大哭,“爹,娘,你们醒醒,你们不要我了吗,你们别丟下我一个人,爹,娘,啊,啊,啊”。
少年放下尸体,手指着叶云城和北辰风,“是你,是你,是你们害死了我爹,我娘,我要你们偿命,你们还我爹娘的命来”。
少年抢过一把刀,疯狂的乱砍乱杀。
而两个黑衣人趁乱跑了。
北辰风一脚把少年踢翻在地,“是你害死的他们,不要赖在我们身上,有你这样的儿子,是他们活该,你欠下的命债,也是要还的,你逃不掉的”。
“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我死了之后,我舅舅会替我们报仇的,不久之后,你们都会来给我们陪葬的,哈哈哈”。
少年拔出县令喉咙里的簪子,用力插向自己的心口,瞪着眼睛看着众人,“你们等着吧,不久之后,就会来给我陪葬的,哈哈哈”。
众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三人,唏嘘不已,但是也觉得大快人心,这么久的冤屈,总算得到洗刷,害人之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以吿慰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众人不住的向北辰风磕头谢恩。
易晚晴带着大家满大街的逛,先是去买了肉,又去买了粮,还去买了布匹和棉花等等一些东西,马车里都堆放了不少,看得大家,都佩服她的购买欲。
易晚晴牵着马,突然停了下来,易远志差点撞了上来,“晴儿,怎么了,突然停了下来,没事吧”。
“爹,我没事,就是看到了卖鱼的,我去问问”。
易晚晴走到鱼摊前,问道:“你这个鱼怎么卖的,你家有鱼苗卖吗”?
“这个鱼是十五文一斤,鱼苗都是在河里抓的,你要多少,我可以去抓来卖给你,不过要二十文一斤,你要吗”?
“这鱼我都要了,你称一下,鱼苗你抓了多少,我都要了,那个病央央的我可不要”。
“好,我记住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在这等你,还是给你送过去”。
“你给我送到云客楼对面不远的摊子上,就是卖米粉的那家”。
“原来那是你家开的,我知道了,我明天给你送过去,保证都是活奔乱跳的”。
“这里有二十一斤鱼,算你二十斤,就是…”
“这是半钱银子,多的算是鱼苗的定金,你收好了”。
“好,好咧,谢谢,这个桶一起提走吧,明天我去拿就行了”。
“那真是太好了,不然我还担心怎么拿回去呢,谢谢了哈”。
“爹,你们去云客楼等我们吧,我去赵怀瑾他们住的地方看看,在觉定是否带回家去”。
“嗯,好,那我们就在那等你”。
“赵怀瑾你们住在什么地方,带着我去瞧瞧吧”。
“好,你跟我们来吧”。
赵怀瑾拉着赵怀瑜走在前面带路,易晚晴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路,然后七拐八拐的,走到一条石头铺的路上,看到两边简陋,矮小的房子,其实也不能被称做房子,只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人若是想进去的话,还要弯着腰才能进去,四周也是用一些木板拼凑起来,用来挡风雨。
易晚晴微低着头,走进去一看,惊得脚都没放放下,在狭小的空间里,用布匹隔成三个房间,这就是他们一家人的落脚之处。而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一个穿着麻布衣服,头发用一块洗得发白的布包着,还大着肚子的妇人,在给男子喂着水,一个小姑娘坐在旁边,给床上的男子揉着脚,由于光线不好,看不清各自的面容。
“小姑娘,你找谁啊”。妇人站直身体,温柔的问道,一点也看不出,被生活折磨的样子。
“姐姐,你也是来避难的吗”。小姑娘柔软的问着易晚晴。
易晚晴看着她,好像看到了容儿站在面前,可是听声音,又像霞儿,一时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易晚晴看了看,没说话就退了出来。
赵怀瑾走上前说道:“不好意思,不能请你坐了,你也看到了这里的坏境,就不要弄脏你的衣服了”。
赵怀瑜走进去说“娘,她是我们的顾主,我们跟她签了五年的活契,你们就有地方住了,不用再受苦了”。
“你们真的去卖身了,你们的骨气呢,要是你们的爹知道了,非气得吐血不可,你去把契约拿回来,我们哪儿也不会去的“。妇人气愤的说道。
“娘,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怎么办,爹又是这个样子了”。小姑娘劝说着妇人,又扶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