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搜查侍卫和婢女正僵持不下。
宫远徵和宫尚角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宫远徵:" 怎么回事?"
婢女朝二位主子行了一礼,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本欲找大夫,给姑娘把脉,证明自身。谁知,徵宫的大夫都不在。侍卫长等不及,便要强行闯入搜身。”
“这怎么可以,姑娘的身份,哪里是他们可以近身搜查的!”
侍卫长瞧见性情乖戾的宫远徵,被他那阴鸷的眸子一瞪,额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我等也是为了宫门安危,且...且本意也是想找一位上年纪的嬷嬷搜......”
在宫远徵不善的眼神瞪视下,侍卫渐渐收了声。
宫远徵扫了一眼,他哥派来的这名婢女,功夫不错,以一己之力,拦住了搜查侍卫小队。
只是这般吵吵闹闹,那小女人还能安安静静待在房中,实在不像她平日的性格。
宫尚角扫了一眼旁边地上的托盘,若有若无嗅到一股血腥气。
宫尚角:" 那上面是什么?"
婢女知道角公子鼻子灵敏,急忙解释道,“是宋姑娘换下来的衣物。”
宫尚角微不可查地点头,神色不明地扫了一眼衣裙上露出的一点血迹。
宫尚角:" 远徵,进去给宋姑娘把脉。"
宫远徵抬眸看了一眼他哥的神情,明白哥哥这是起了疑。
他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宋嫣然面色苍白的躺在榻上。
她这幅模样,可真像深受重伤,失血过多。
宫远徵眉心微蹙,眸中划过一丝怀疑。
刻意放重了步伐,走到榻边。
宋嫣然听到动静,抬眸,掀开眼皮,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没精打采地伸出手腕,配合他检查,全程没说一句话。
宫远徵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弄得心口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他一屁股坐在榻边,动作粗暴地握住她的手腕,三根手指,轻按在脉搏之处。
宫远徵:" 畏寒疼痛,寒凝血瘀症。"
见女子唇色粉白,隐忍疼痛而微微紧抿,他鬼使神差地表露出关心的神色。
宫远徵:" 很疼?"
宋嫣然点点头。
宋嫣然:" 很疼,还很冷,好想要抱着一个火炉......"
宫远徵听到她软软糯糯,仿若撒娇的声音,心底微麻,耳尖也红了。
他不好意思地松开握着她的手腕。
然而他刚松手,女子却突然不舍的反握着他。
宫远徵红着耳根,惊诧地望着她。
只见她幽幽叹道。
宋嫣然:" 你的手好暖啊!"
好想抓着他的手,放到腹部暖一暖,可惜,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没亲密到那种地步。
而且她还想指望这人出去,帮她打发走怀疑她的人!
尤其是宫尚角,可千万别让他发现蛛丝马迹,从此揪着她不放才是。
她这声祈祷刚在心中说完,宫尚角已经暗地里吩咐婢女好好检查她的衣裙。
完了还不够,抬步直接走进她房间。
宋嫣然快要崩溃了,他到底知不知道避讳!
他鼻子那么灵,难道还要凑上来闻味吗?
她快要绷不住神情,脸颊因为羞恼,泛起了一层粉意,看起来比之前苍白如纸、病入膏肓的模样,要有生机多了。
宫尚角走近,瞥了一眼她的脸色,开口问道。
宫尚角:" 远徵弟弟,如何?"
宫远徵看到他哥进来,强行将那握着他的温软小手,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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