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的凑巧来了!
她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娇艳的红唇,如失了生机的花瓣,呈淡粉色。
今晚又是透支灵气,又是身体受伤,接着还泡了寒冰池,虽然冰莲药效不错,将伤势修复了个七七八八,但身体遭过的罪,受得寒,全部体现在了月事之上。
真是,太痛苦了!
她拉过一旁的被褥,捂在小腹上,倚在床栏上,闭目运转身体里的些微灵气,护在腹部。
婢女端着托盘进门,见她精神萎靡,以为她等得太过困倦,将东西放在桌上,她便前来帮宋姑娘更衣。
宋嫣然:"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帮我将屋内的碳火,再烧旺一点。"
婢女听话地点头。
宋嫣然起身,进入屏风更衣。
婢女烧完碳火,去收拾床榻,只见皱巴巴的衣裙上,果然弄脏了。
她将脏衣服放在一旁,见宋姑娘上榻休息后,这才去将屏风后的脏衣服一起收拾收拾,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没走多远,便听到不远处杂乱的脚步声。
侍卫来到徵宫,正在挨个房间搜查。
来人见她大半夜还没睡觉,抱着一团血腥味十足的衣物,自然盘问了一番。
婢女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侍卫长皱眉道,“这也太过巧合!”
刺客受伤逃窜,这边便有血染的衣服。
早不来,晚不来,时间偏偏跟刺客撞在一起,怎么不惹人怀疑。
婢女见他不相信,有点羞恼。
“女儿家的事,怎么可能做得了假!”
“你若不相信,可以找大夫给宋姑娘把脉,徵宫的大夫,还是能把出这点小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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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院,月公子银针过后,月长老清醒,他示意月公子挥退不相干的下人和侍卫。
然后看着花雪两位长老,以及宫尚角宫子羽宫远徵三人,有气无力地讲述了今晚之事。
宫子羽几度大惊,怒声质问,不相信月长老所言。
月长老失望地看着他,摇摇头。
“我这身体今后恐怕都要缠绵在榻,便自动辞去长老之位,进入后山修养。”
月公子:" 父亲,我一定会治好你。"
月长老欣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闭目入睡,不理会宫子羽的怀疑。
真相他已经告知,至于要怎么处理,自有宫门年轻一代,以及花雪两位长老决定。
雪长老心疼老友的身体,让众人先出去。
花长老性格直,刚刚在屋内几次想发飙,都让雪长老拦下了。
他知道雪长老顾忌月长老身体,于是忍下脾气,出了月长老的住所,他便气急败坏地开口。
“宫子羽,你是缺位继承,没有经过继承人的考核,行事毛躁,遇事感情用事,你不能因为宫唤羽是你兄长,茗雾姬是你姨娘,便行包庇之事。”
“你若是心不静,无法抉择,调查之事,便由尚角处理,你还是继续回后山试炼吧,宫门可从没有三域试炼不过的执刃!”
他抬眸不咸不淡地瞥着宫子羽,对其失望透顶。
月长老平日对他多有照拂,如今深受重伤,忍着病痛,说明事情经过即缘由,他竟然不相信!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看到宫子羽对月长老之事的态度,花长老和雪长老心中不免悲凉。
雪长老叹了口气,将信纸递给了宫子羽,“这是你父亲生前,最后一份任命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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