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宁坐下之后,霍庆瑞这才笑着道:“那姐姐在这坐会儿,我去拿东西。”
江宁没有说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霍庆瑞抱来了一堆东西放在江宁面前。
“这是我之前去F国时候买的,有香水,还有茶叶……”
“姐姐,这个香水很适合你的,我送给你好不好?”
江宁依旧不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庆瑞一股脑地给她塞东西,想到什么,他连忙道:“哦对了,F国的酒还是非常不错的,我给姐姐倒!”
他抓着桌子上的一瓶酒又离开,回来的时候酒瓶已经打开了, 霍庆瑞另一只手上拿着两个高脚杯。
当着江宁的面,霍庆瑞把两个杯子里都倒上酒,一边倒一边说。
“姐姐,你和凌寒哥什么时候结婚啊。”
“今年。”江宁回。
“今年啊……”霍庆瑞眨了眨眼睛:“那提前祝姐姐和凌寒哥新婚快乐。”
江宁看着他,就听他说。
“姐姐,我们霍家有一个传统,那就是如果认可一个人,就要敬他一杯酒。”
“姐姐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我很希望你能嫁进我们霍家,所以这杯酒是我对你的认可,认可你成为我的嫂子。”
说完,他酒已经倒完了,推给江宁:“姐姐拿着。”
然后又把自己的杯子倒上酒。
把酒瓶放在旁边,霍庆瑞举起高脚杯:“姐姐,我敬你。”
江宁继续不语。
看她不说话,霍庆瑞急了:“姐姐?”
“姐姐你怎么不回答我,难道你不喝我的酒,也不愿意接受我的祝福?”
果然,男人茶起来的时候可就没有女人的事了。
江宁缓缓抬起头来,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怎么会。“
她笑的温柔,看的人心都暖了。
“谢谢弟弟。”
她拿起高脚杯就要举起来。
看到这一幕,霍庆瑞这才露出笑容。
江宁抬起杯子的时候,手肘打在了放在旁边的香水,一整瓶香水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紧接着,一股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香水瓶子碎了,一整瓶香水都撒了。
江宁被吓了一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抬头看着霍庆瑞:“你能把这个收拾一下吗?”
霍庆瑞刚想下意识回“让佣人收拾”,可又想到自己为了实施这个计划把东园的人都支走了,现在只有他和江宁。
而江宁是第一次来东园,也不知道东西放在哪里。
所以只能他去。
霍庆瑞也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好的姐姐,我这就去拿清理工具。”
说完他又起身。
回来的时候带着清理工具,把香水碎片扫干净,又把地上拖了。
把地拖干净了还是能闻到特别浓烈的香水味。
霍庆瑞现在已经没时间顾忌这么多了,正事他还没做呢。
把清理工具放在一边,他就要去拿酒杯,在看到酒杯的位置时目光一顿,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他怎么觉得酒杯的位置改变了?
应该没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霍庆瑞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拿起酒杯,继续对江宁笑着:“姐姐,我敬你。”
这次江宁没有拒绝,和他碰了碰杯子。
霍庆瑞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江宁只是喝了一小口,紧接着——
“咳咳咳,咳咳咳!”
她从旁边抽了好几张纸巾捂住了自己的嘴,咳嗽的非常剧烈。
霍庆瑞赶忙关心问:“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江宁捂着嘴巴摇了摇头:“这个酒太烈了。”
听到她这么说霍庆瑞就放心了,连忙笑着道:“是有点,姐姐小口喝。”
“不喝了。”江宁摇头,将纸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酒已经喝了,你的祝福已经收到了,我以前从不喝酒的。”
“那……好吧。”
霍庆瑞把杯子放在桌上,拿起旁边的东西:“那姐姐,咱们看这个。”
然后就开始扯话题,有什么说什么,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打量江宁。
五分钟过去了……江宁看着还是那么正常,没有一点异样。
这是怎么回事?这都过去五分钟了。
难道他买到假药了?
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霍庆瑞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才把江宁哄过来,别告诉他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一股燥热从体内升起,像是吹了热风,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正常,霍庆瑞一喜。
他买的药没问题啊,自己都有感/觉了!
会不会是她喝的太少的缘故?
肯定是,刚才她喝了一小口就呛住了,然后就不肯喝了。
没关系,只要喝了就行,大不了自己再等等。
又过了三分钟,霍庆瑞非常煎熬,药已经在他身上奏效了,这三分钟,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了锅炉上烧,热的他只想脱掉身上的衣服。
好不容易等到江宁蹙眉感觉到不舒服了,霍庆瑞激动不已,立刻站起来拉着江宁的手,喊着:“姐姐,我爱你!从昨天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姐姐!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我对你好好不好?”
江宁身子微微晃动,眼前已经一片迷茫,她努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霍庆瑞在抓自己的手,她惊诧往后退了一步,步子一个踉跄。
“不行………”
她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的。
霍庆瑞却往前:“姐姐,女人是需要放纵的,凌寒哥在外面肯定也有不少女人吧,凭什么他能在外面招蜂引蝶?姐姐你可不能输给他,姐姐……我愿意做抚平你寂/寞的那剂良药……”
江宁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脑袋,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努力睁大眼睛,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霍庆瑞嘿嘿一笑:“我只是在姐姐刚才喝的酒里放了点东西,让咱们都快乐的东西。”
“不可能!”江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不可能……”
她嘴里一直喃喃着三个字。
霍庆瑞非常耐心地问她:“怎么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