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客厅转了下,也没啥好看的,看小孩的事,其实这两点也已看了出来,郭璞往外走去,看了下那房子,呵呵一笑,指着这房子说道:“也不知道谁设计的这种房子,住上潘探长不出事才怪呢。”
张然和袁淑仪听他如此说,围着房子前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张然想着前面还说什么四兽,难道是四兽出问题,他前后左右都望了下,好像也没之前说的那些四兽的问题,至少在白虎朱雀位也没啥扎眼的。
郭璞嘿嘿一笑,指着那房子的最高处说道:“这房子有很大问题,前面高,后面矮,就是头重脚轻,这在风水上叫作过头煞。
如果是平民所居,那就是不能久居,时时换主人,如是从事的是公职,那就是帽重身小,承受不了,明白这意思吧?其实,潘探长都进去了,也是换了主人不是。”
张然望了眼脸色不大好的赵姐,嘿嘿两声没说话。
袁淑仪微微一笑,也看了眼赵姐,还是问了道:“三哥,这种能改吗?”
郭璞点点头:“能啊,把门换个方向就是,前面变成了后面,后面重而高,那不就是符合四兽习性了吗?这就成了好风水了。”
赵姐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望着郭璞嘴紧紧地抿着。
张然听到郭璞的话,他本来以为这让人丢官的什么过头煞非常凶险,却没想如此简单就能解决,他转到房子后面看了看。
一条道,一个简单的花园,只是墙上看着有些奇怪,再仔细看,以前似是一道门的样,然后用砖重新砌了起来,没抹好,有裂看得出像是门的样。
张然一指那说道:“这儿以前好像是道门啊。”
郭璞走进一看,还真是,这种前院后园的小洋房,一边大门一边是后门,一大一小,其实从哪儿进出都可以,就是看你自己选择从哪儿进出了,他笑了笑问道:“赵姐,这是以前的大门吧?”
赵姐呃了一声,半天才点了点头。
郭璞哦了一声:“想来是赵姐你们为了图方便,所以把大门改到了这面了。”
说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其实也没说为潘探长可惜,一个年青有为的探长就因这点而没了,他只是觉得这人的命,真的是一念之间即天堂地狱。
赵姐脸上的神色看着都让人觉得可怜,估计她也想不到,只是为了图个方便,就会带来这么大的问题。
郭璞看完,也没再看出什么太大问题,即向赵姐说道:“我来前跟潘探长交流过,既然帮你们看了,就是我说的那两点,看你如何弄了。
嗯,如果不想拆厕所,那就时时净化一下,净化的法子就是在白天拿食盐撒进去,撒的时候嘴里先念念让回避的话,撒了后两小时再去把盐扫成一堆在角落就行。
其实这风水的法门也跟我们生活习性相关,这撒盐净化,其实就是像消毒般,是吧?不过这法子对于污染文昌位有些用,作用不是太大。
对于家里身体不好虚弱的,那倒是作用比较好,所以,能拆就把厕所拆了弄到其他地方吧,还有楼梯的门要拆了。”
郭璞一气说完这个,然后接着说道:“潘探长说了,他放在家里有一个本子,上面记了个个地址,对于我们比较重要,麻烦赵姐您去找了给我们一下。”
赵姐哦了一声,去了一会拿着一个旧的笔记本出来递给了他们,郭璞接过来,说声再见,即打算离开,赵姐伸手一拉他:
“我说小兄弟……不,大师……还没请教您贵姓呢。”
郭璞报了自己家门,赵姐还是拉着他没放:“郭大师,前面我都听懂了,你刚才说了,我家这个什么头煞能解,就是把门重新开在后面就行是吧?”
郭璞点点头:“不错,本来没打算看这点的,当是免费赠送了。”
赵姐脸上带着谄媚的笑:“那这解了煞后,我家老潘是不是就能马上回来了?”
郭璞哈哈一笑:“想什么好事呢,煞都发生了,你问还能不能重新往回找?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帮我介绍一下?”
赵姐脸色一下苍白了:“意思这就是改了也回不来了?”
郭璞点点头:“肯定回不来,该受什么罪还是要受什么罪,现在改,只是让你家不用再换主人。嗯,就是潘探长以后回来,还能继续住在这。当然,如果你要坚持这样,当我没说。”
三人告别了定立在当地半天没动的赵姐,张然很好奇,顺眼望了下这条街周边的洋房,基本都是跟赵姐家一样的户型,像她家那般改门的人极少,张然不由心里暗笑,看来有时候就真是一念之差。
袁淑仪突然问道:“你们说,这赵姐会改门吗?”
张然听着奇怪:“当然要改啊,不是说了,改了房子风水要好很多嘛。”
袁淑仪笑着摇摇头:“不见得。”
张然咦了一声:“袁小姐,你也要成风水师了,这也能算得到。”
郭璞望着袁淑仪,他也想听听为什么袁淑仪会这么认为。
袁淑仪笑道:“说实话啊,潘探长现在是完全完蛋了,没有一点用了,以赵姐看着那么精明的人,当听到说如果不改这风水,会换主人,你说她会如何想?”
张然稍一转念,不由呵呵笑道:
“就是说如果不改,那就像郭大师所说的,换主人,她就会与潘探长和离了,现在拿着两万大洋,房子再换主人,那再换个年轻又帅气的丈夫,然后再改风水,
呵呵!是我也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改。什么夫妻情,哪如这些实实在在啊。”
袁淑仪点点头:“不错,刚才三哥才说了‘你要坚持,当他没说’那样的话,估计也是想到了这点。”
郭璞一笑:“我哪有你们想得那么龃龌,我说那样的话,都是风水师会说的,断这因果。”
他顿了下,接着说道:“这个赵姐有孤煞之相,房子又是这样会失主的过头煞,所以,淑仪说的很有可能啊。”
张然呵呵一笑:“可怜啊我们的潘探长,在牢里都还在为家里殚精竭力,结果,家里这位想的却是如何踢他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