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路上的痕迹,又瞧了瞧萧烈家的大门一眼,王阿么一脸阴毒的回了家。
王阿么家的柴房里,白木躺在地上还没醒,脑袋后的伤口还在咕咕的流着血。
王阿么的儿子过来瞧了一眼。
有些害怕道:“他不会失血过多死了吧?”
闻言,王阿么揪着白木的头发,瞧了瞧他的后脑勺。
“血流得是有点多。”
“你去厨房弄点草木灰给他涂上。”
王阿么的儿子有些犹豫。
“咱们要不要给他找个大夫瞧瞧?”
闻言,王阿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儿子。
“你说什么?”
“要不要再把萧烈请来?”
王阿么的儿子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不一会,王阿么的儿子就把白木的伤口处理好了。白木的情况看起来更糟糕了,但好歹没有再流血。
“阿么,这萧烈的夫郎,你打算怎么处理?”
闻言,王阿么思考了片刻。
“今晚,趁着天黑,你把他扛着卖去青楼。”
说着,一脸怨毒的瞧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白木。接着冷笑出声,“萧烈不是一直拿他当宝贝吗?”
“等他被别的汉子糟蹋了,我看萧烈还会不会要他?”
王阿么的儿子听完后,点了点头。
只要不是杀人,让他干啥都行。况且被卖去了青楼,除了会被那啥外,其他的也不会少块肉。
比起他惨死的儿子,可不要好太多。
白木半下午就醒了,只是他失血过多,脑袋疼得不行,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是大声喊救命了。
摸了摸脑袋上的伤口,发现手上都是暗红色的东西。
用手搓了搓,结果发现是草木灰。
白木苍白着一张脸,愤怒的低骂道:“卧槽,居然给老子涂草木灰!这个该死的王阿么!”
除了王阿么一家,白木想不出来最近有得罪过谁。而且还丧心病狂的对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又摸了摸脑袋后的草木灰,白木有些担忧他的脑袋还能不能好,会不会在萧烈找到他前,他已经变成了傻子了。
盯着吱吱吱从他面前爬过去的老鼠,白木只希望萧烈能及早发现他失踪了,及早的来救他。
一下午,那王阿么的儿子来了好几趟。
每次一听到脚步声,白木立马就把眼睛闭上。
瞧着白木仍昏迷不醒,王阿么的儿子时不时地会用手探白木的鼻息。
白木担心害怕的不行。伤口本来就重,再加上了折腾,白木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
天黑前,上山打猎的萧烈回了家。
大山夫郎正在厨房里做饭,瞧见了萧烈,就道了声:“烈小子,你回来了。”
萧烈嗯了声。放下了弓箭和猎物,然后四处瞅了瞅。
“你找木哥儿吗?他不在家,中午睡完午觉没一会他就去大壮夫郎家串门去了。”
“这都半下午了,木哥儿居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和大壮夫郎在聊啥?”
白木偶尔会去大壮夫郎家串门,偶尔也会晚一点回来,因此萧烈和大山夫郎也没当回事。
只是等大山夫郎把饭做好了,也不见白木的人影。
“我去大壮夫郎家看看。”说着大山夫郎就起身去了大壮夫郎家。
萧烈也跟在了身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心慌的感觉。
大壮夫郎一家正在吃饭,听到大山夫郎的话,大壮夫郎有些疑惑。
“白木?他今天下午没有过来呀?我没看到他。”
随即又问了问大壮他们,“你们下午看到萧烈他夫郎了没有?”
大壮他们齐齐的摇了摇头。
这时,几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萧烈一脸凝重道:“白木,他可能出事了!”
萧烈和大山夫郎立马去找白木去了。
大壮夫郎一家饭也没吃了,跟着一起找。
只是把整个村里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白木。
萧烈担心的不行,整个人都有些烦躁不安。
这时,大壮夫郎无意中道:“有没有可能是王阿么他们?”
闻言,萧烈立马激动道:“你确定?”
“我也不太确定。听村里人说,他最近总是去你们家周围晃悠。”
听到了这话,再加上之前和王阿么家的仇怨。萧烈觉得白木失踪这事,八九不离十的和王阿么一家有关系。
几人立马去了王阿么家。
————
王阿么的儿子像扛猎物一样扛着白木,连夜动身去了镇上。
脑袋朝下,一晃一晃的,白木脑袋疼得嗡嗡作响。胃里翻滚,白木险些吐了出来。
王阿么的儿子身强体壮的,常年干活,有的一把力气。扛着白木也走的飞快。
瞧着白木醒了,他也没停下来。
只是路上一个人反复在那叨叨着:“是你害了我儿子在先。我这是替我儿子报仇来了。这是你应得的!”
白木气得不行。
他儿子是溺水而亡。
溺水而亡。
和他们家没关系...没关系...
他爹的。
要不是白木晕的说不出话,此时一定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不知过了多久,晕晕乎乎的白木听到了一句,“到了。”
卧槽,这是到了镇上了吗?
他要被卖去青楼了吗?
萧大哥怎么还没来救他呀?
神呀!来个人救救他吧!
好在白木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在王阿么的儿子就要扛着白木走进青楼的大门时,被赶来的萧烈及时拦住了。
“放下他!”
瞧见了萧烈,王阿么的儿子把白木扔在了地上,就准备上前攻击萧烈。
白木疼得闷哼一声。
卧槽,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瞧着半死不活的白木,萧烈心疼极了。
平时白木破了个皮,他都心疼的不行。这失踪了半天,他的小哥儿也不知遭了多少罪。
王阿么的儿子还想反抗来着,只是武力值不敌萧烈,没几下就被萧烈拿下了。
萧烈解了王阿么儿子的腰带,把他的手脚都绑在了一起。
然后立马把疼得龇牙咧嘴的白木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
“白木,你还好吧?”
白木顿时泪如雨下,哭得稀里哗啦的。
窝在萧烈的怀里,哽咽道:“我很不好,我浑身都疼,特别是脑袋。”
“你再不来,我就要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