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见李傕抡着大刀就冲向了自己,他也不甘示弱,挺枪就迎了上去。李傕恨张绣恨的牙根都痒痒,见张绣过来,举刀就砍,张绣见李傕的大刀劈头盖脸冲着他的脑门就砍了下来,急忙一招举火烧天喊道:“开!”只听“嘡啷”一声张绣硬生生架住了李傕这泰山压顶的一刀,李傕只觉手臂发麻,心叫:“这小子好大的力气。”随后他又将大刀变砍为横劈,又奔着张绣的脖子劈了过去,谁知张绣的枪比李傕的刀要灵活的多,张绣架住李傕的刀后,趁李傕变招的空当一枪刺出,直取李傕咽喉,李傕吓了一跳,心道:“好快的枪!”这一枪他要是不格挡,他还没砍到张绣呢,就要被张绣先给刺死,没办法,急忙掉转刀头,用刀柄格开了张绣的这一枪,谁知张绣得着机会便朝着李傕周身上下各大要害连着刺出七八枪,这把李傕给忙活的,汗都冒出来了,要不是李傕身经百战,恐怕早已被张绣刺于马下了,即便如此这李傕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二人战得三十余回合,李傕已经险象环生左拙右支了,李傕心道:“也就半年多的光景,这张绣怎么感觉武艺大长,难道我李傕今天就要交待在这了?”
就在李傕苦战的时候,幸亏李傕的亲兵护卫们,见李傕不是张绣的对手,怕李傕有失,一个亲兵大喊道:“弟兄们,休要管那张绣,咱们趁将军与他熬战之际,将那张济的老婆抓住,也是大功一件!”说着,一众亲兵绕过李傕和张绣,直奔邹氏冲了过去。张绣一看这还了得,冲着李傕猛攻两枪,急忙掉转马头就去保护邹氏,李傕又哪肯放过这反攻的机,见张绣回马去救邹氏,紧追着张绣不放,幸亏张绣救援的及时,就在负责保护邹氏的两名亲快抵挡不住的时候,张绣杀了回来,但也把张绣忙活的够呛,一面是李傕的大刀呼来砍去,另一面是李傕的亲兵们得着空隙就给张绣来上一矛。
正在张绣苦战之时,原本张绣带入长安城中负责缮后的二十多名张绣的亲兵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这些亲兵见张绣等人陷入重围,边打马边喊:“张将军莫慌,援军来也!”
李傕闻言向北一看,才二十余骑而已,冷笑一声向身后的士兵一招手,顿时一百多名士兵就冲向了那二十余骑。李傕哈哈大笑道:“张绣,这点人马也叫援兵?今日你就把头留在这吧!”张绣虽然枪快,得着机会也刺死了李傕手下的几名亲兵,但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刺死一名立即就会有人补上来,张绣还要保护婶娘邹氏的安全,一时间难以突围。
眼见得那二十多个援兵一个个倒下的时候,从长安城方向又奔来两骑快马,马上这两名士兵远远的看到马上正在厮杀的李傕,冲着李傕大喊道:“李将军!!!李将军!!!大事不好了,董太师遇刺身亡了!”正全神贯注的想要了张绣命的李傕一听,什么玩意?董太师遇刺身亡?立刻收回大刀向那两名士兵看过去,一看是自己留在长安城内的亲兵,那两名亲兵转眼间奔到李傕近前,翻鞍甩登下马跪拜道:“禀将军,大事不好了,董太师昨夜遇刺身亡,今早服伺太师的婢女发现的,现在长安城中大乱,请将军速速定铎。”李傕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在马上晃了一下,他们这些西凉将领,能够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全是仗着有董卓这棵大树撑腰,现在大树倒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李傕手下的那些亲兵见李傕已经不打了,他们再打也是送死,都撤开了,张绣终于得着一会儿喘息之机,张绣手下没死的亲兵也都向张绣靠拢过来,围在张绣与邹氏的身旁。
李傕迷茫了一会,向那两名亲兵问道:“郭汜、樊稠、华雄、牛辅等人在做什么?”
那名亲兵道:“郭汜一听太师遇刺,立即率兵闯入了皇宫劫持了天子,而其他三人见天子被郭汜劫走,不甘心此后受郭汜的差遣,正在城中争抢各大朝臣。”李傕闻言叹了口气心道:“太师在时,这些将领们都打着同僚的名义称兄道弟的,现在太师遇刺,不想着捉拿凶手为太师报仇,却都在想如何争权夺利。”正想着,那名亲兵见李傕迟迟不肯拿出主意就劝道:“还请将军速速回城,目前只有南城门和东城门还在咱们的手中,将军若回去晚了,恐怕各大城门均被其它军阀控制,到那时候将军恐怕想入那长安城都难了。”李傕一听惊道:“啊???”他想了想郭汜、牛辅等西凉将领平时的作为,还真有这个可能。立即下令道:“回城!!速速回城!”说着也不理张绣这边了,带头打马便直奔长安城跑去。
张绣总算松了一口气,立即命令士兵抓紧赶路,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就带着士兵护着邹氏向十里坡方向疾驰而去。路上张绣边走边想:“这董卓终于是恶贯满盈了,幸亏我和叔父脱离的早,要不然必会被卷入到长安的这场旋涡之中,李傕郭汜这帮西凉将领都是一丘之貉,先让他们为了争权夺利互相厮杀吧,我且回去和叔父商议一番,再做定铎。”他又纳闷了:“这长安城中到底是谁有如此本事,能在董卓的府中将董卓给杀掉?”
要说这董卓是如何被人刺死的,还要从红秀说起,自从董卓以天子之名将化名为貂蝉的红秀抢到府中,虽然恨红秀失了身,不是处子之身,但红秀毕竟是有着倾国之姿,皮肤细腻,因此董卓几乎夜夜都要蹂躏这可怜的少女,为了满足他变态的心理,他对红秀经常又掐又咬,弄的红秀满身淤青。
这日晚间,老贼董卓再次蹂躏完红秀之后,已是深更半夜,由于运动过量,董卓觉得腹中饥饿,就命下人准备夜宵,董卓经常半夜要吃夜宵,所以下人们也算习以为常了。过了片刻,两个婢女端着杯盘碗碟一一摆在桌子上,等各种美味佳肴都摆齐之后,两个婢女就躬身伺候在两旁,董卓呵呵笑着扶起躺在床上的红秀道:“嘿嘿,美人儿,来陪老夫喝上一杯!”将红秀扶到桌案上后,董卓命道:“来呀,斟酒!”一个婢女上前为董卓和红秀各斟了一杯,谁知那个婢女一手将酒壶放下的一刹那,另一只手从袖子里弹出一个匕首,对着董卓的后背就是一刀,而董卓的视线只能看到她拿酒壶的那只手,董卓举杯正要喝酒,只觉后背一阵钻心的刺痛,他也算身经百战的武将,虽然这两年来一直养尊处优,但反应速度还是不减当年,在后背一疼的时候他本能的一记肘击,撞在那名婢女的胸口处,把那名婢女撞飞出去,而另一名婢女见到这个情景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大叫,被董卓撞飞躺在地上的那个婢女一甩手,一支飞刀正中那名婢女的咽喉,那名婢女还没发出任何声音就一命呜呼了,而董卓虽然背部中刀,但并不是致命伤,他又是一员武将,平时战场上受点伤也属正常。董卓此时忍着背部的疼痛起身恶狠狠的向那名婢女走去,边走边咬着牙说道:“你是何人派来的,深更半夜竟敢行刺老夫!”那地上躺着的婢女此时见董卓那肥胖的身体正一步步的靠向自己,不由的在地上不断的往后退,边退边骂道:“董卓!你这个衣冠禽兽,只恨我一刀没扎死你!”
而此时坐在饭桌上的红秀,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站起身来惊恐的道:“哎呀,太师,你。。你后背流血了。”说着十分关切的向董卓奔了过去,到了董卓跟前她一手扶着董卓的肩膀问道:“太师,你感觉怎么样,后面流了好多血。”说着另一只手就向插在董卓后背的那只匕首摸去,董卓见红秀对他如此关切,并没防备,一句:“一点小伤无妨。。。。”还没说完,就只觉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原来红秀的另一只手捂住匕首就是用力一转,又横向一拉,把个董卓疼的“妈呀”一声几乎晕倒,他奋力一脚踹出,将红秀斜着踹了出去,就在他将红秀踹出去看了一眼红秀的空当,地上躺着的那名婢女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一跃而起,袖子一甩手中又多了一只匕首,董卓此时只感觉后背疼痛难忍,反应也慢了半拍,他耳听得身后恶风不善再一回头,那名婢女已扑到近前,那匕首一刀正中董卓心口,只见鲜血迸射而出,董卓刚才也是有些大意了,他原本以为只是个女人而已,能把他怎么着,就没有叫喊侍卫,此时他知大事不妙,但却喊不出声音来,只是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带着血的呢喃着:“来人。。。呐!”然后头一歪就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