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遭遇民兵小队,心里丝毫不慌,慌得反而是民兵小队。
他们见识过张骁的厉害,此刻心情有些紧张。
“凯撒,上还是不上?”
一个民兵弱弱的问向“凯撒”。
“凯撒”大手向前一挥,拿下。
城镇民兵蜂拥而上,想一举制服张骁。
张骁嘴角自信一笑,刚要拿出工布剑大开杀戒,却发觉腰间的工布剑消失了。
槽糕,工布剑是落在地下角斗场了。
张骁心中大呼不妙,想要转身逃走。
因为没了工布剑,他还有什么战斗力。
可逃也没逃脱,被冲上来的民兵按在地上绑起来。
“凯撒”带着民兵小队逮捕了张骁,将他押送回牧场,等候阿舒尔的发落。
阿舒尔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丧子之痛,每天从白天哭到黑夜,又从黑夜哭到白天。
他就瓦鲁斯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全家族的人都把瓦鲁斯当宝贝宠。
这样一个团宠去世了,还是死在一个奴隶角斗士手上。
这其中不仅有悲痛情绪,更多的是耻辱,整个家族的耻辱。
阿舒尔借助家族关系,在罗马全城下达了抓捕张骁的通缉令。
并且提出了悬赏50000第纳尔的赏金。
重赏之下,勇夫如云。
寻找最卖力的,当属阿舒尔自家的民兵。
他们简直是不分昼夜的寻找,才找到了张骁。
押送张骁回牧场的途中,“凯撒”等人一直在商量50000第纳尔赏金该怎么分。
张骁则不同,他是苦恼的很。
从民兵到谈话中得知,瓦鲁斯的父亲是阿舒尔,一个暴躁的老头,拥有一座牧场,家庭背景深厚。
自己落到这样的阿舒尔手里还有活路?
张骁惆怅着,默默等待着被处死。
牧场里,阿舒尔此刻正坐在成堆的牛羊面前哀伤,忽然下属来报。
“大人,张骁抓到了。”
阿舒尔腾的一下站起来,抓住下属的肩膀摇晃,“张骁!你说的是杀我儿子的张骁吗?他在哪里?”
“大人莫急,他就在凯撒手里,正在回牧场的路上。”
阿舒尔控制不住兴奋,在牧场中绕圈跑。
跑了几圈后,又快步冲进一个杂物间,取出一把长剑。
这剑细长,刀刃完好。
阿舒尔决定,就要用这把剑砍在张骁的脖子上。
过了半个时辰,“凯撒”终于带张骁回到了牧场。
见阿舒尔等待多时,“凯撒”等人立刻上前报告情况。
“尊敬的阿舒尔大人,杀人犯张骁已经带到,请下达您对他的处置。”
阿舒尔先前是气愤的,但看到张骁时,情绪又平复下来。
他逐渐变得淡定,没了之前的那种疯狂。
阿舒尔:“先把他和奴隶关在一起,再告诉奴隶,谁能吃掉张骁一口肉,我就赏他5第纳尔。”
得到命令,“凯撒”等人立刻执行。
几人一齐抬着张骁,把他丢到关奴隶的笼子里。
同时,也把阿舒尔的原话告诉给奴隶们。
然后拍拍手,回去向阿舒尔交差。
吃张骁一口肉,就能得到5第纳尔,那要是吃两口,得到10第纳尔不都够自己的赎金了吗。
奴隶们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
张骁明白,再不有所作为就要被生吃了。
情急之下,他想出办法。
张骁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把第纳尔银币,在奴隶们眼前晃荡。
“你们不要听阿舒尔胡说,他是不会给你们钱的,但是我能。
我现在愿意以30第纳尔的价格买下你们,你们愿不愿意?”
奴隶们大多是高卢战俘,他们不愿意为自己民族的敌人,罗马人卖命。
所以都很愉快的接受了张骁的好意。
最终,张骁以1000第纳尔的代价,换取了35名奴隶。
现在这些奴隶都归于自己名下,已经达到注入斗魂的标准。
于是,张骁将30个老秦人斗魂附身在奴隶们身上。
只见奴隶们接连身体一怔,随后瞳孔颜色变黑,渐渐显露出东方人的面貌。
张骁见一个个奴隶都转变成了老秦人,一种故乡感扑面而来。
老乡啊!都是老乡啊!
30个老秦人复活过来,他们是先秦的百姓,骨子里都有一股争强斗狠的劲头。
张骁拱手拜谢道:“今天我张骁落难至此,只能靠大家救我一命了。”
老秦人也开口了,“国君哪里的话,您是我们的皇帝,救您是本分。”
紧接着又一人说道:“国君至此,遭受外邦羞辱,我等誓要帮国君诛杀外邦小贼。”
张骁频频点头,“好,那我该怎么称呼你们。”
“我乃孟氏家族,孟阖。”
“我乃孟氏家族,孟玥。”
“我乃孟氏家族,孟义桥。”
……
“我乃西氏家族,西河绒。”
“我乃西氏家族,西乌。”
“我乃西氏家族,西萧安。”
……
“我乃白氏家族,白矩。”
“我乃白氏家族,白天禾。”
“我乃白氏家族,白廉。”
……
一口气听了三十个人的名字,张骁有些头晕。
“诸位的名字我记不住,先找出几个代表,我也好指挥。”
这时,孟义桥、西乌、白矩站了出来,再次报了自己的名字。
“我三人各为三大家族的族长,可以代表三大家族。”
张骁点头,“好,以后我发布命令,就由你们来转达。”
“是,国君,”三人齐声道。
这时,“凯撒”带着人走过来,用剑敲打他们的笼子。
“怎么回事?你们这群不争气的奴隶,竟然还没开口吃人。
告诉你们,晚上我来看,再不吃掉张骁,我一个个砍死你们。”
“凯撒”一顿嘴炮输出后,又走回牧场中央的大石房子里。
这间房子有两层,下层是民兵们休息的地方,上层是阿舒尔的卧室。
张骁指向石房子,“诸位,里面的人要杀我,我该怎么办?”
孟义桥一拱手,“国君,我们直接杀过去,把你的仇人活活勒死。”
西乌听了,赶紧否决,“不行不行,依我看啊,还是烧死的好。”
白矩不屑道:“你们两个榆木脑袋,之前仇家说要生吃我家国君,那我应该以牙还牙,也生吃了仇家才对。”
孟义桥直摇头,“勒死的好,还是把仇家勒死的好。”
“什么勒死,就应该烧死。”
“你们争什么,生吃才叫报仇。”
三人一言一句,争辩越发激烈,到最后竟互相打了起来。
孟氏族人围殴白氏家族的组长,白矩。
白氏族人怎么忍受这个,也全都护住族长,反过来狠打孟氏族人。
孟白两族打的热闹,只有西氏族们在旁边看戏,不时发出笑声。
孟白两族见西氏族笑的这么欠揍,也都集合起来殴打西氏族人。
三大氏族混打在一起,张骁嗓子都喊哑了,也拉不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