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上的匕首直接将门栓给切开了,然后推着门,直接往后面的方向跑了,出来了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被关上了一片林中的一间小木屋里面。
这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只能够先一股脑的往前跑。
这出去找吃的回来的两个看守的,一看那露出一道缝隙的门,心里面道着不好,猛地一推门,果然看到了里面空荡荡的房间。
地上还剩下了两条麻绳在那边,嘴上骂了一句,“他娘的,怎么让这个臭娘们给跑了!”
“不是搜过了身,这没有刀的吗?她这个臭娘们是怎么跑的!”
“哥,现在怎么办啊?”
“若是让老大知道,人跑了,会要了我们的命的!”
“还能够怎么办,她这肯定没有跑远,去追啊!”
田娜娜咬着牙往前跑,这树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就这么靠自己跑,迟早要被发现的,还是要往官路上面跑。
她不信就短短这么几个时辰他们能够把自己抓到离宁州城多远的地方,肯定是离得很近,只要到了官路上面,或许能够遇到了顺路去城里面的。
搭上了顺风车,只要回到城里面,她就安全了,之后再考虑要怎么办的事情,硬是扭头往东南的方向去了。
风声渐起,枝叶晃荡,她这跑累了就从空间里面打出来泉水喝上了一口,补充了体力然后再一股脑的往外面跑着。
“那臭娘们在哪里!”
这一呵声,田娜娜脸色沉了下来,往这边跑的时候她就想过,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的,只是当是就想要赌一把,眼看着那马上就要到的官路上。
甚至依稀的看到了来往的驴车,还有那嘈杂的闲聊声。
田娜娜咬着牙,提着速度往那边跑着,高声的呼救,“救命!救命啊!有人强奸民女了!”
“救命!救命!”
这么一声期望能够吸引到了官路上的人的注意力。
那在后头追的人嘴里面骂骂咧咧的,这臭娘们说什么呢,谁她妈的强奸她了,别被爷给抓着了,非要将她这嘴都给堵住了。
这上面的人交代这不能够弄伤她,不然他待会定是要让她好看的!
她又怎么能够是他们两人的体力能够比的,眼看着就要到官路上。
其中的一个跑到了她的前面拦住了去路,田娜娜回头就到了另外一个也追上来了,她被逼无奈的只能够大声喊着,“救命啊,有人强奸民女!救命!”
这赶车的似乎听到这一声呼救,当看到林中那两人壮汉的时候,这车上的人都在说着,“不要管这个闲事了,快走吧,我这还赶着进城里面赶集呢!”
“就是啊,那两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不要找这个麻烦了!”
这赶车夫有心想要去救人,却没有办法只能够在这一声声的催促声中,扬起了鞭。
田娜娜的眼中有几分的绝望,要是被他们给抓回去了,想要再逃出去就更没有希望了。
“你个臭娘们还挺能够跑的!你现在跑啊!”
他嘴里面骂骂咧咧的一步步的朝她逼近,田娜娜手上握紧了匕首,只能够靠自己了,她不能够回去。
“这娘们果然有匕首!你个废物,当初让你搜身的时候,都没有搜出来?”
他丝毫都没有把她手上的匕首当那么一回事,直接朝她走了过来,阴狠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我劝你乖乖的跟我们回去,还能够少吃一点苦头,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哥,我真的是搜了,就没有匕首!”那被骂的瘦一点的男子真的是一脸的委屈,他鬼知道这匕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田娜娜厉声的对他们说,“你们不要过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个小娘们,还能够怎么不客气了!爷倒是要看看,你能够怎么不客气!”他那猥琐的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上,这娘们长得真好看!
田娜娜只觉得反胃,被他这么看着,忽然周围的气压都低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手上握着的剑上,猩红的鲜血犹如滚珠一般的低落在草地上。
那还用着猥琐目光的看着她的男子,不可置信的抬手捂着脖子,却怎么都堵不住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鲜血。
双眼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而另外一个瘦一点简直就被这一幕给吓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双腿哆嗦着,转身想要跑却被捅穿了心脏,傅元漫不经心的收回了剑,田娜娜那提心吊胆的心在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下来,“阿元……”
眼泪不由的就下来了,她被关的时候,最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傅元,心里面想着的都是,他一定能够发现自己不见了,然后找到她的,两行清泪缓缓的落下来。
他节骨分明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低头吻上了那双清亮的眼眸,“别怕,我来了。”
而远处的金崇吩咐手下将这两人的尸体给处理掉了,站在了不远处安静的等着,他的心情复杂了许多。
田娜娜惊魂未定的上了马车,傅元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了她冰冷的手上,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捧着热茶,周身被傅元那冷木香的气息给包围着,心里面莫名的觉得安心,开始思考了起来,“阿元,你知道是谁绑架了我吗?”
傅元用洁白的帕子将剑上猩红的血迹给擦了干净,幽深的眼眸浮起了暗涌,田娜娜就是他身上的逆鳞,不管是谁,他只会让他死。
“这事情交予我来处理。”
田娜娜想了一下,确实是他来处理比较方便,便点点头,“我只是想要知道是谁,毕竟我这跟人无冤无仇的,我想要知道是谁想要害我!”
傅元淡淡的应下了下来,“好。”
她这一晚上精神紧绷着,都没有歇息好,这有傅元在身边,她的心才安定了下来,在马车平稳的往前使的时候,渐渐闭上了眼靠在了傅元的肩膀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