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和阿透写信来玩儿,又没见过上官国师,我都不知道您说的那有权有势的人长什么样儿”
“你!还敢顶嘴!这么说,你是很想知道了”
澹台烬确实有这个意思,上官透前两日给他写的信中说他要去灵剑山庄学武了,听说是他父亲国师安排的,这一走估计是要好几年,以后阿透不在京城,写信就没这么方便了,还是要让府上主事的人知道,澹台玧也知道这并非是谁的错,只是他们家的出身必须打足了十二分的小心才能延续的更久
“烬儿,你还小,你不懂这些,你少和他们接触一次,你就能安全一分,为君者的心思向来难猜,你得懂得保护自己”
“可是爹,我们总是这样躲着就能如愿吗?你也说了,那些人心思难猜,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不会针对我们?若我们真的被算计,这样先去只能是孤立无援,还会连累阿绰那里,父亲,我们不能预料别人会做什么,能做的就只有自己问心无愧”
澹台玧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断,尤其是出自澹台烬之口,看着刚刚长到他腰间的儿子,他却没轻视这番话,甚至认真琢磨起来,他没忘记澹台烬出生时他做的那场梦,三足金乌还有这个特殊的名讳,或许他的烬儿生来就是不一样的
“你让我想想,不过在这之前你什么都不准做了”
澹台烬撇了撇嘴,原本还准备和上官透炫耀一下他说服了他爹,若是有什么事爹爹没有当场拒绝九成都会答应的,不过现在还是听话好了,免得火上浇油最后得不偿失,所以澹台烬当场就答应的特别爽快
“我知道了爹爹”
上官透那边自从结识了澹台烬之后也是过的顺心顺意,这人总是和别人想的不一样,那日他偷听到父亲和母亲说起他娘亲的事,可是只听了两三句,想知道内情又不敢去问,结果澹台烬直接写信回他:“你要想知道就直接问你父亲,他要是不和你说就是根本不在乎你,那你就离开国师府到我家来住好了,如果同你说了就说明他是在乎你的,把娘亲放在心里好好活着,你连问自己父亲都不敢吗?”
上官透接到他这封信的时候在院子里愣愣的坐了一夜,次日就起了高热折腾了好几日,好在最后是个好结果,他从父亲那里拿到了娘亲的遗物,母亲也就是贺夫人早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郑重地同他道了歉,后来再没人提起过这些事,不过离娘亲入土为安的那座山最近的别院地契到了他的手里,这早已经是秋日的事了
“少爷,府上有客到访,老爷请您到前厅去”
“知道是哪家叔伯么?”
他虽长在国师府,但一向不喜欢这些,所以能让他一同见客的只有那几家比较亲近的,这时候还没到年节拜礼的时候吧!
“小的瞧着面生,不过也许是那位客人身边也带了位小公子的缘故”
“我知道了,就来”
上官透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