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翻墙么?还是我去和父亲说”
最终澹台烬还是翻墙回去的,好在他父亲年节忙得很,今年母亲受了风寒要静养,里里外外只有父亲一人忙活,根本没注意到他这里,澹台家长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绝对!
不过自那日之后两家这堵墙边松了一块砖,两个人就以这么个砖洞来回传信了一年,澹台玧最近很是欣慰自家儿子刻苦读书不再吵着去外城,根本没想过是澹台烬和上官透写信时提笔忘字的缘故,不过澹台烬没想着上官透大他一岁比他多读了一年的书,只是立志一定要赶上上官透
不过澹台玧还是知道了,因为正值除夕澹台烬都没像往年一样吵着出去玩,钟离家回乡祭祖两三个月都不会到京都来,澹台烬也只是沉默了两天就再没提过,这太反常了,根本就不像他的儿子,知子莫如父,澹台烬站在他爹眼前时都没想明白澹台玧是如何发现的,他明明做的很隐秘的
“就只有这些了?”
“爹,您看儿子与友人的信是不是不妥?”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呢?我和你说过什么,少和京中这些朝臣往来,你可倒好,不但明听进去还一手就选个最有权有势的”
“我只是和阿透写信来玩儿,又没见过上官国师,我都不知道您说的那有权有势的人长什么样儿”
“你!还敢顶嘴!这么说,你是很想知道了”
澹台烬确实有这个意思,上官透前两日给他写的信中说他要去灵剑山庄学武了。,听说是他父亲国师安排的,这一走估计是要好几年,以后阿透不在京城,写信就没这么方便了,还是要让府上主事的人知道,澹台玧也知道这并非是谁的错,只是他们家的出身必须打足了十二分的小心才能延续的更久
“烬儿,你还小,你不懂这些,你少和他们接触一次,你就能安全一分,为君者的心思向来难猜,你得懂得保护自己”
“可是爹,我们总是这样躲着就能如愿吗?你也说了,那些人心思难猜,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不会针对我们?若我们真的被算计,这样先去只能是孤立无援,还会连累阿绰那里,父亲,我们不能预料别人会做什么,能做的就只有自己问心无愧”
澹台玧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断,尤其是出自澹台烬之口,看着刚刚长到他腰间的儿子,他却没轻视这番话,甚至认真琢磨起来,他没忘记澹台烬出生时他做的那场梦,三足金乌还有这个特殊的名讳,或许他的烬儿生来就是不一样的
“你让我想想,不过在这之前你什么都不准做了”
澹台烬撇了撇嘴,原本还准备和上官透炫耀一下他说服了他爹,若是有什么事爹爹没有当场拒绝九成都会答应的,不过现在还是听话好了,免得火上浇油最后得不偿失,所以澹台烬当场就答应的特别爽快
“我知道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