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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儿12:闫宗孑(1 / 1)


方祈 21岁

李惜珥 12岁

韶兰祉 25岁(实际年龄34岁)

闫妮、闫宗孑 22岁

闫正 23岁

接上

方祈很专注的开门,根本不看韶兰祉。李惜珥注意到了韶兰祉,她冲过去抱着韶兰祉。

韶兰祉:哦!嗯?怎么了?好眼熟的人。

李惜珥:(张着嘴说不出话)

韶兰祉:你想说什么?你难道不会说话?你不会说话!

李惜珥:(嘴型——“妈妈”)

韶兰祉:(激动地掉出眼泪)是……是安怡吗?

李惜珥听到这两个字慢慢地以后松开了手。

韶兰祉:别哭,孩子,你们长得太像了。

韶兰祉想抚去李惜珥脸上的眼泪,但是李惜珥躲掉了。

方祈:这破门,终于开了,李惜珥,人呢?

韶兰祉:李惜耳?你叫李惜耳,你不是安怡?

方祈:干嘛呢?(很紧的皱眉)这是我……妹妹。你打她主意?

韶兰祉:抱歉?认错人了。

李惜珥跑到方祈身旁。

方祈:再见了。(推李惜珥进门)

李惜珥还是一直望着韶兰祉,韶兰祉也没有转开眼神。

方祈进门后,把门关上了。

方祈:怎么了?对那个人那么恋恋不舍。你们认识吗?

李惜珥:(比手语:她是我妈妈。)

方祈:那她怎么叫你安怡呢?

李惜珥:(摇头)

方祈:你以前改过名字吗?

李惜珥:(用手比:没印象,我当时把头撞了,有些记忆不在了)

方祈:那确实奇怪。你确定她是你妈妈吗?

李惜珥:(用手比:是的。我忘了其他事,我不会忘记我的妈妈)

方祈:要不跟你家里人说一下?

李惜珥:(用手比:那等会儿再说吧)

方祈:可以。不对,直接打个电话就行了。

方祈拨号。

方祈:喂,是闫家人吗?

闫宗孑:你好是我。

方祈:嗯?你是闫家二哥吗?今天早上没见到你。

闫宗孑:早上我吃饭吃久了。

方祈:我可以跟你说个事吗?

闫宗孑:您说,我知道你是谁。

方祈:就是李惜珥说,她见到自己妈妈了,她口中这个妈妈见到她也很激动,不过她这个妈妈喊的是安怡。

闫宗孑:安怡?“怡”?

方祈:所以我想问,她改过名字吗?反正她说头受过伤,这些记忆不在了。

闫宗孑:那我到时候跟我姐姐说一下吧。

方祈:谢谢。

闫宗孑:不客气。

方祈:(挂断电话)好了。

李惜珥:(点头)

闫宗孑这边。

闫妮:宗孑,是有什么事吗?一个电话打到侧厅,会是谁呢。

闫宗孑:那个方祈,对了姐姐,我们初中有姓方的人吗?

闫妮:没印象。

闫宗孑:我有一个朋友的弟弟好像跟我们一个班,但是我没印象了。

闫妮:我也没有,那托人要个花名册吧。

闫宗孑:嗯。对了,那个人问幺妹有没有改过名字。

闫妮:怎么了吗?改过啊,我们不是都知道吗?

闫宗孑:就是,他说,幺妹刚刚遇到一个人,幺妹说那个人是她的妈妈,但是那个人喊幺妹——安怡。

闫妮:安怡?完全没印象的名字。

闫宗孑:不是姐姐,你忘了那个李家的人说的话了吗?

闫妮:记得,他的孩子名字里面有个“怡”字。

闫宗孑:这里就我们两个,姐姐,我跟你坦白,六年前,二爷爷还收到其他消息,其实我都知道,但是我都没说。

闫妮:真的?

闫宗孑:那个名字是“安怡”。我们可以去试探一下别人。而且查“李安怡”根本查不到人。

闫妮:有人在背后动手脚了,看了韶家的实力比我想的好太多了,原来以为他们不是很厉害,看来是我想多了。

闫宗孑:姐姐,先别告诉别人。

闫妮:我明白,也别告诉幺妹和父亲。父亲嘴可快了,包括惜珥,她肯定会很兴奋。

闫宗孑:我明白,可是怎么办呢。

闫宗孑先行出门,闫妮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闫宗孑到厕所解完手出来洗手。

闫宗孑:今天厕所安静的出奇,以前还总有人闲聊。

闫正:因为我们,该见一见了,这种时候,可不能有闲杂人等。

闫宗孑:你是谁?

闫正: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今年23岁比你先出生,长得也更像我们的父亲。

闫宗孑:你说什么胡话。我爸爸从来没有找过外遇。

闫正:是吗?闫正这个名字是我们父亲亲自给我起的,从我妈生下我,他基本就一直在,一年也就偶尔那几天不在,后来我知道,原来那几天是去你们家了。

闫宗孑:我们两个不能混为一谈,你是上不了堂面的,你是什么东西。

闫正:那又怎么样?只有父亲能看重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闫宗孑:他不会看重你的。

闫正:那可说不定,通过观察我发现你和你那两个妹妹都不可能和我竞争了,唯一有威胁的就是你那个姐姐。

闫宗孑:想怎样?你想动我的姐姐。

闫正:我现在动不了她,日后有的是机会。

闫宗孑:所以你现在找我,怎么,要先杀了我?

闫正:呵。马上你就知道了。教训一下而已。

闫正转身,挥手招人。闫宗孑很快被压制下来。他发现那是闫家的人,闫德顺的人。

闫正:闫宗孑,你说你活着有什么用?你跟你那个妈一样没用,她快死了的时候居然还想着帮别人,帮我们的父亲,真是搞笑。我妈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块垫脚石。你妈妈更不算什么。

闫宗孑表情立马阴森下来。

闫宗孑:你,没资格说我的母亲。

闫正:你跟我谈资格,都怪你母亲!我站在公众之下的可能性都没了。

闫宗孑:你算个私生子,你本来就不应该有任何权利。

闫正:我也是人,你待在村落太久了吧,只有你爸立好遗嘱,我现在合法可以继承,而且我多可怜啊,妈妈不管我,那不就只能爸爸管我了,我当然会有继承权的。

闫宗孑:怎么会,这个世界;真不要脸。

闫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打官司,你知道吗?你一直在做蠢事。

闫宗孑:怎么?

闫正:为弱势的人打官司,在中心区,只会让你明白权利与钱到底能做什么,只需要钱和权利,你所拥护的那个人再无辜也能变成“黑”的。

闫宗孑:你想让我变得挫败?

闫正:怎么会?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提醒你一下而已,别总走偏路,闫姿孑,哦,不对,她现在叫闫妮,她知道了也会伤心的。不陪你聊了,那先让你离开这里吧。把他打残就行了。

闫正离开此处,没过一会儿闫妮就带人来了。

闫妮:放开我弟,要多少钱直说。都停手。

那群人被带走。

闫妮:闫宗孑,你还好吗?帮他擦一下药。

闫宗孑:我没关系的,姐姐。

闫妮:我猜到他会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快。

闫宗孑:他已经找过你了吗?

闫妮:没有,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存在。

闫妮把闫宗孑的项链摘下来。

闫宗孑:怎么了,姐姐?

闫妮:你的项链,是你18岁生日我送你的,这里面有窥听器。我早就知道你们会碰面,我等了很久。我需要把他打下台的“证据”,这些录音很关键,不能坏了。

闫宗孑:(震惊)我也是姐姐的棋子吗?

闫妮:你与其他人不同,你是我的弟弟。

闫宗孑:所以就更好利用吗?

闫妮:闫宗孑,你打的那场官司,是为你的同学到抱不平,刚刚,很不好的消息来了,是内部消息。

闫宗孑:什么?

闫妮:对方是有能力的“官”,有钱又有权,据说人脉在你那一带还不小。宗孑,你“输”了。说句实话,别人要不是看你是闫家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闫宗孑:姐姐,我活着有意义吗?

闫妮:你是我要保护的人,是家里的宝贝。

闫宗孑:谁不是家里的宝贝呢。(突然笑起来)姐姐,你骗人,我是个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我是需要在别人身上找存在感的人,我没用。

闫妮:这几天,你只能待在房间里面,再别出来了。

闫宗孑:你对我已经无动于衷了吗?

闫妮:这是保护你。

闫宗孑:我不需要这样的保护,如果是这样没有意义的活着,顶多一个“存在过”,我还不如6岁的时候和妈妈一起去了好了。

闫妮:别说傻话,闫宗孑,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些傻话。这是中心区,别人巴不得你早点离去,他们越是这样想,你就越是不能这样做。社会就是这样的,中心区就是这样的。

闫宗孑:我明白了,我没资格活着。你们两个都跟我谈“资格”,你们才是这里的人,我只不过是别人道路上的蝼蚁,我明白了,一脚踩死我好了。

闫妮:(冷下脸)送二少爷回去,把门窗都锁好。门内也要有人看着他,控制住他。

闫宗孑:我恨你们。那个人成功了,我确实一直在做蠢事。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努力活下去,姐姐——

闫妮转身离开,闫宗孑被一群保镖拖走了。

保镖甲:少爷,开心一点,至少大小姐一开始是关心你的状况,而不是直接去拿那个窥听器。

闫宗孑:18岁开始的,姐姐一直都知道这个人,就是不告诉我。

保镖乙:这正常,你姐知道的可多了,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但是她的初衷是为了保护你。

闫宗孑:不重要了。

保镖甲:提醒一下,少爷。房间里面已经没有锐器了,连杯子都是纸的。你再没杯子摔了。

闫宗孑:有意思?

保镖乙:这是为了您的安全。

另一半,闫妮找不到闫正的身影。

闫妮:果真是活在暗里的,就会躲。

闫浅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

闫浅:姐姐,躲什么?

闫妮:小浅,你怎么突然来外面玩了。

闫浅:就是来找你的。刚好这里人少,让保镖们再离远一点儿吧。

闫妮:行。你们离远些。

保镖们如口令走远。

闫浅:姐姐,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你和哥哥今天在侧厅里聊的,我都听到了,我能确定幺妹就是韶兰祉和李继禹的孩子。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基本上对的上。改过名字,李安怡的信息我找人核对对脸,就是李惜珥。

闫妮: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早就知道了。从那个孩子一来我就知道她的身份了,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被追杀,就是因为她的爸爸犯过的错,别人全报复到这个孩子身上了。

闫浅:姐姐的消息,果然是比别人快很多啊。

闫妮:所以呢,小浅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吗?

闫浅:我只是想让姐姐把幺妹拖一个好人家,我肯定是撑不到那一天了。

闫妮:你是生病了吗?有什么病,是中心区治不了的,而且,还有二爷爷在。

闫浅:姐姐你变了,你现在想人,想的都是那个人的价值意义,像以前,三年加243天前你还说,二爷爷很厉害,很爱你,所以你总是想看到他。现在,你只会想二爷爷能治好多病。

闫妮:记得这么清楚?但是,我没变,这都是爱,爱一个人,自然可以利用一个人。

闫浅:对你来说我也一样,我明白。姐姐,我明天要去找爸爸,把一些事情说清楚,那些事情你都知道。

闫妮:什么事。

闫浅:妈妈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我们两个应该是最清楚的,哥哥一直都以为是我的错,其实不是,是父亲,伤害了母亲,明明你也知道,可你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

闫妮:我无能为力。

闫浅:你变了姐姐,中心区改变了你,你被迫融了进去,以后,你再也没有我这个妹妹了。

闫妮:你怎么也开始说这种话呢。你和宗孑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啊,我要保护你们。

闫浅:以后,您可以省点力了,以后,会少一个我。姐姐,你把自己束缚住了。

闫妮:别说傻话,我知道你生我气了,我是很多事没处理好,你别生气。

闫浅:对不起姐姐,我话说重了,你别把我关起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还想好好吃些东西呢,今天带我去尝一下吧。

闫妮:嗯,现在就去吗?

闫浅:嗯嗯,那些曾经想尝试的,那些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的。

闫妮:说什么呢?算了,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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