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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哑儿前传——闫家前传3:分别(1 / 1)


闫二玺 18岁

李芋 29岁

闫师 48岁

学士 33岁

许老师 32岁

李儿女 4岁

后来几天,闫师打算先回去看看李芋,但她没有给李芋那边任何消息。

村庄里,李芋的活动空间逐渐缩小,闫二玺在照顾李芋的同时还要给别人开药。闫二玺暂住李芋家里,晚上回来,闫二玺也不会和李芋多言,大多是关于身体状况。

这天晚上,李芋和平常一样,到点就休息了。闫二玺还在房顶躺着看天。

门外传来动静,有人撬门锁,又是几个抄家伙偷东西的人。

“老大,这家能找到好东西吗?”

“说不定,看看。”

几个劫匪进门,查找了一番,把能拿的东西都拿了,突然走到李芋房间门口。

“这个房间上了锁,说不定里面藏了钱,找一下。”

把李芋房间门锁打开,他们先是注意到床上有人,不过只是想着找东西,其中一个劫匪注意到房间里挂了一根不知道已经挂了多久的绳子,“上吊用的?这个房间死过人吗?”

动静太大,李芋被吵醒,迷糊的起身,还有旁边小床的李儿(李芋被强暴后意外留下的女儿)

“别动!”强盗打开灯,发现了两人的真实面目。闫二玺听到男人的声音,赶紧下楼。

“老大,那个女的还不错,不过是个孕妇。”

“切,我们偷都偷了,还怕奸什么人吗?”

李芋听到以后打算往外跑,但是路被堵住了,李儿被另外的强盗拽过去撕开衣服,李儿喊李芋:“妈妈!救救我,妈妈。”

但是现在,李芋自己都被堵着,她不停往那些人那边砸东西,有一点脱身余地。不过李儿那边一直传来叫声,李芋现在的身体状况,她也逃不脱。突然想到上次去学士那里探望,她已经没有余力了。李芋想那是第一次去探望学士,也是最后一次。

李芋奋身站到高椅子上,上吊,踢开连着的椅子,带动窗边连着绳子另一边的石头,石头落下去,李芋被一下子扯到高处。已经顾不了身下滴水。

“老大,她羊水破了,要生了,太高了。”

“我不管,难得遇到这样的,拽下来,她这个孩子掉了,我们可以让她再来一个。”

“啊,这,等会儿死了吧?”

但是几个人没办法,几秒钟,一把刀丢上去割断绳子,李芋被下面的人接住。

“放开我,我马上就生了。”

“说话都有气无力,谁管你生不生呢。”

闫二玺跑过来,在别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把李芋强行抱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些不好的言语和殴打,闫二玺用身体护住李芋,背上不时受到伤害。

楼下,闫师才回来,打算先看望李芋,结果发现了没关的门,听到了楼上的动静,赶紧跑上去。

有人尝试扯李芋过来,都被闫二玺一拳打了下去,一瞬间,李芋终于冲了出去,闫二玺大喊:“快走!李儿已经被折磨死了,来的人变多了——啊。”有个人找到刚刚割断绳子的那把小刀,直接刺向闫二玺喉颈处。

“喜欢多话是吧,都是你,拖这么长时间,她跑不了,听到没有!死人,她跑不了,她马上就生了,怎么可能跑的远。”闫二玺现在只剩下听觉,眼睛都没闭上,听到这话,绷紧了弦,却在这一瞬间——但他听到,闫师的脚步声,熟悉的脚步声,然后他就那样死去了。

闫师上楼,没有多言,直接解决了那些人,李芋现在愈发难受,闫师注意到李儿被折磨死了,自己的徒弟就这样死去了。

“人,真有趣。算了,李芋,我先带你去找产婆。”

那一瞬间,闫二玺随风化去。闫师已经明白了,李芋被震惊到了,“许愿树?”闫师点头。

闫师带李芋到产婆那里,长时间的纠葛,李芋的生产过程很不理想——难产。

产婆问:“保大保小,我真的没办法了。”

闫师背着身,很自然的说了一句保大。可是李芋突然说保小。

闫师睁开眼,“你疯了,孩子怎么会比你重要。”

“活不下去了,拜托保小吧。”

闫师觉得生气仍说要保大。

一夜过去,李芋累晕了,产婆和闫师都忙活了一晚上,产婆后面很晚才睡。

第二天,李芋被孩子的哭声吵醒,闫师和产婆正愁的没办法。

闫师说:“你醒了啊,老天保佑,孩子和你都没事,是个男孩。不过为了安全,我们决定还是对外说小的没保下来,免得到时候,你们两个就不好离婚了。”

产婆说:“诶,我先去找个人给他喂奶,你先休息着。这接下来几个星期,你就别出去,住我这儿吧。就当你是几个星期后生的孩子,然后没保住,这个对外说是我捡的,到时候,想个法子转到你名下。”

李芋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产婆已经离开了,孩子的哭声渐远。

李芋问:“你们怎么知道我想离婚。”

“明眼人都明白,你平时总是帮别人,他们出于那些老想法,如果知道孩子保住了,说不定就会多嘴,干扰你和学士离婚了。”

李芋没说什么,但是有一个问题,从醒来她一直憋着,但是不敢说,可是眼睛又不自觉看向闫师。

闫师说:“看什么?”

“你的头发,全白了。”

“经历的事情有点多,主要还是我的徒弟,不在了,我很伤心,一夜我都在想事情,睡不着,思绪都被带走了。可是你的孩子突然哭,思绪拉回来以后我就发现我的头发,全白了。这没什么,你的事更重要,等产婆回来,我去处理你家,把李儿埋好,只可惜闫二玺了,没有留下什么,但我不会给他建墓碑的。”

“为什么?”

“我不觉得他死了。如果我教会他用针就好了,可惜他爱草药啊。”

处理好一切,闫师又踏上路途去找学士。

从眼线的消息来看,学士这几天就是精神萎靡不振,没什么异常。

这次闫师不管别人异样的目光,先去找许老师,许老师在办公室里备课。

闫师直接扯着许老师的头发就出去了。

许老师大喊:“你个野蛮人,你干什么?”

闫师松开手,冷冷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家里出了事,我也是第一次扯人头发。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啊。”

旁边路过的学生偷偷关注着这边,闫师无动于衷,“你知道学士吧,他的老婆是我的朋友,前几天她难产去世了。”

许老师很快回答:“这关我什么事?”

“你很会装嘛,完全不透露自己。你那天找他老婆聊天说了什么,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应该有能力查监控的吧。”

许老师表情有一点点变化,但很快又转好。“什么呀!我和她老婆可是好朋友呢,你肯定是疯子!长这个样子却一头白发,我马上叫人把你拖出去!”

提到白发,闫师心中起了愤怒,压制着脸上表情,“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什么什么呀~说话真狂妄。”

闫师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没控制好度,没接下话,不过碰巧学士要回办公室。

闫师叫住学士,“学士,跟大家解释,我才是李芋的挚友。”

学士感到奇怪,对于闫师的白头发,更是奇怪,但是又转头看看许老师,一眼泪汪汪的样子。许老师说:“我和芋儿很要好的,是不是学士?”学士点点头。

闫师对于学士的表现非常不满,但是无可奈何被保安请出去了。

经过学生旁边时,闫师听到了一些孩子们的议论。

“许老师和学士走得很近啊,你不是说他们两个是情侣吗?怎么学士老婆难产死了呢。”

“我可没说,是他们在那里磕的太起劲了,不知道谁嘴巴那么(脏话),乱传消息。”

“不过老婆不在了,会不会真的就和许老师有什么了。”

“你们有没有人性,(脏话),我真是服了我们这儿的风气了。”

“谁说呢,那学士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有老婆还和别人走那么近,怎么不注意影响嘞。”

“我当时还惹过许老师,被她体罚了……”

闫师心想,怎么做到一个话题聊出一堆东西的。

“那个人怎么了,污蔑别人名声吗?”

“听说是许老师,不过我也不喜欢许老师,就是第一眼看到许老师的时候就觉得喜欢不上来。”

“我也是……”

“对对对,你看许老师那个样子,哪有老师的样子,来教书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根本就不是为了教好人的……”

“对对对,糊口这两个字,占尽了那种人的一生……”

闫师心想,又聊远了。

一直到被轰出去,不过闫师有新的对策了。

后面几天,闫师的眼线和招聘到的一些学生开始散播信息。闫师想,学生之间,“秘密”传播应该很快吧。果不其然。

其实学士在书院的风评很好,应该是最好的,不过不好的,可能就是那女人缘吧。经常找他的女老师,又不止许老师一个,还有学生找他,不过学士都会细心教导,给别人传授好的三观……所以风评日益上升。

因为闫师传播的信息有假有真,扰的一片乱,学士在办公室都免不了被问几句。舆论的女主就是许老师,偏偏这种时候许老师又是第一个上来安慰学士,故事发展极其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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