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二玺 18岁
李芋 29岁
闫师 48岁
学士 33岁
许老师 32岁
这一年,闫二玺18岁,闫二玺已经可以脱离闫师自己行动治病了,不过闫二玺仍是住在闫师家中。
那些事,总是会发生。
这一年,李芋意外的怀上了孩子。
李芋问:“我真的怀孕了?”
闫师点点头,“不过,你还是要好好跟着我的指导养胎,我不在的话,去找我徒弟,他现在啊,厉害的嘞,我是比不上了。”
闫二玺突然走进门,“什么呀,师傅?我是您的徒弟,怎么可能比你厉害呢?”
闫师和李芋相视而笑,李芋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对了,我想去看看他。”
闫师什么都没说,突然看向窗外。
闫二玺说:“怎么了师傅?把喜事告诉学士不应该吗?他们好不容易有一个孩子呢。”
闫师最终同意李芋的要求,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去,不过闫师要求陪她去。
大概过了几个月,李芋只有一点显怀,不过穿上外套以后也就没什么了。
学士教书的地方离她们住的村落较远。不过闫师和李芋顺利的到了,学士对于她们的到来是惊异的,学士表现出不自然的样子,问:“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李芋现在还没显怀,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闫师抢先一步回答,“她来看看你,看看每天辛勤教书育人的你怎么样了。我是来确定一件事的,而且,这几天,我会找人监视你的。”
“监视?”
李芋看向闫师,小声地说:“你没说过啊。”
“现在说了。”
不过李芋就一直待在学士的办公室,等学士下课,闫师一直在旁边躲着,没有露面。
李芋问:“你为什么不出来呢?”
闫师细声说:“我算到最近有不好的事。”
“我不信那些玄学的东西。”
“唉,你最近很危险,血光之灾。”
虽然李芋不信那些,但是还是被她的话吓到,“别吓我,我才怀上孩子呢。”
“我也希望我是骗你的,没关系的,有我在,我就不信你会有事。”
李芋好奇地问:“我没帮过你什么,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
“我会帮助一切善良的人,不只是你。”
“多谢。”
“嗯。嘘——有人来了,脚步声。”
许老师今年32岁,性别女。
许老师走进门,看见李芋坐在学士的位置上,皱起了眉。
许老师环视一周,发现没其他人,突然大声说:“什么人,敢坐在这里。”
“我——”
许老师打断他的话,“等等,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他的老婆吧。”
躲起来的闫师听了,觉得奇怪。心想,不是跟学士说了吗,不要暴露李芋身份,现在这个时机,乱说会出事的。
李芋没多想直接点头。
许老师没什么多的动作。靠近李芋,只身趴在学士的办公桌上。打量着李芋。闫师默默地看着,突然觉得很烦躁。
许老师问:“你知道桌子还有什么用处吗?”
“用处多着呢。”
“哼,不对,说了你不明白,毕竟你说个不下蛋的家伙,真不明白学士怎么会想要娶你。我也陪了他很久呢。基本上,可能,一到这里来吧。”
闫师又觉得奇怪,学士明明答应好不外传,怎么这个人知道呢?不过闫师也不太高兴,李芋完全被那个人带过去了。
李芋的表情在李芋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很难看。
许老师又说:“怎么了?要在桌子上休息一下吗,呵。”
但李芋却一直不说话,许老师自觉无聊,离开了这里。
闫师走了出来,轻捏李芋的下巴,强迫李芋抬起头。闫师问:“你怎么了?那些话,你听懂了?”
李芋点头,又不知能说什么。
闫师望向门口,说:“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来头,日后我再算账。你,安心养胎就好了。去找闫二玺,别怕他,他眼里只有我这个师傅,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嗯,我明白了。”
李芋的心开始动摇了。
不一会儿,学士回来了,李芋只是道了声别就离开了。不过闫师却偷偷地留了下来,让闫二玺来接李芋。
第二天,闫师在学校里面安插了很多眼线,把能用上的监控找到,开始计划。
闫师偷偷注意着那个许老师。
许老师经常和学士走在一起,似乎是比较要好的朋友。
不过闫师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她已经有一些白发了,可是她的容颜却还是如二十多岁(和十八岁时差不多)那样,她不喜欢别人注视的目光。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愿意去中心区的原因之一,还有最重要的,应该是她那个徒弟,也是一个不入世俗的人,两个人都更喜欢清净自然的生活。
又是连着几个月,大概李芋到临产期。闫师已经打算回去了,可是学士这边突然出了什么事,大晚上,闫师收到消息往教学楼敢,一直到学士在的那个办公室,已经很晚了,整座楼只有这里有暗光。
闫师的几个眼线正在旁边查监控,很可惜,办公室里的监控是老师们安来防偷盗的,现在确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关了,监控这边一无所获。
闫师通过在窗户上提前钻好的小孔观察里面,后来实在看不清,找工具来了。
闫师找到一处灯源,她发现学士还有许老师的身影,不过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只能再找两个眼线在门缝那里偷听,顺便写下来他们在说什么。
闫师一直注意着里面。
许老师和学士在讨论题目。
刚开始看挺正常的。
学士开口问:“这些问题,你不是早就问过吗?”
许老师推了一杯水过去,笑了笑,说:“您都记得呢,好奇怪,学生的问题你记不住,记得我的。”
学士接过许老师递过来的水,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一饮而尽。
许老师问:“水好喝吗?”
“白水,不都一个样子。”
“白水有白水的味道,这杯水里面恐怕不是白水的味道。”
学士看到许老师嘴角不变的温柔微笑,是有清醒意识最后看到的东西。
许老师注意到学士的样子,不过学士却准备起身向外,“我得走了,今天身边很不舒服。”
许老师仍然保持着那个笑容,说:“有离经叛道的冲动,怎么没有继续下去的决心呢。既然底线已经被突破了,为什么不再做的过分一点。”
学士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但门外的人能听得见,“那种偷窃犯和杀人犯的思想,我不能这样,我现在太不舒服了,请让我回去,明天再提问题吧,生活或者教学上的,请便吧。”
许老师突然大喊“不行”,将已转身的学士抱住。
“松开……我。”
许老师说:“有什么不行,来占有我吧。我从来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代替品,我是真的喜欢你,本来我也是看不起你的。我也想和别人保持正常的恋爱关系,强迫什么的……”
闫师观察到,学士一开始还在挣脱,后面却任由那个人乱来。上衣扣子都解开了,那双手抚摸着那个人的肌肤。闫师心想:学士是傻了吗?怎么动都不动一下,还展露出来什么表情,不会是喝了那杯水,把这个老师当做李芋了吧。
事情将会逐渐发展到不利点。但是闫师很生气,命人打开门。学士看到闫师的出现,那一瞬间绷紧了一根弦。
不出意料,闫师把他们两个人都骂了一气子,然后赶走许老师,然后,她问学士:“为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知道呢?包括你决定绝对不说出的事。”
“她人很好,很可信。”
闫师嘲讽的笑了笑,“要不是看她的肚子,我刚刚就杀了她你信不信。”
“肚子?”
“别问,你会崩溃的。今天要不是我,你算是完了。把他看住,有消息就给我,我回去休息。”
闫师顺路回家,却注意到另一层有灯光,并且还算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