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成衣铺回来后,上官浅再也没有提出想要出门的想法,宫尚角也问过,但她只说是想要安心养胎,况且天寒地冻的,也不想再出门了。
这几个月过的可以说是非常宁静了,每天早上宫尚角收拾好就要出门处理江湖纠纷,有时候上官浅醒的早,就会和他一同吃个早膳,不过随着怀孕的时间越来越久,上官浅也变得嗜睡起来,总是会错过早上见面的机会,于是宫尚角每天临走之时,都会去院子里折下一朵花放在她的枕边,时而红,时而粉,连带着的香味也不一样。
虽然早上见不到面,但是晌午时分,宫尚角都会回到角宫,在他回来之前,午膳都会摆好放在桌上,所以每当走进房间,上官浅都已经坐在一边托着腮,望着门边,等着宫尚角推门而入.
午膳过后,宫尚角就抱着上官浅在床上休憩,他会轻轻地吻着上官浅,在唇的表面摩挲描绘,十指嵌入发丝,忘情之时,总会被上官浅的小声嘤咛给唤回理智。
“天气也逐渐回暖,要是到了春天,你怕是更容易瞌睡。”
“夫君嫌弃我睡得多吗?”
“何来嫌弃一说?我的意思是到了春天,你更加瞌睡,那可就少了许多则增进感情的时候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感情还不够好,还需要增进是吗?”
“不是,只是觉得还可以更好。”
上官浅想笑,觉得他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不过半炷香,上官浅就阖眼入睡了,宫尚角抱着她,看着窗外的白雪渐融,枝头也抽出了嫩芽,万物又复苏,我们的孩子也会在这个春季出生,一切都在变好,对吗阿浅......
到了下午的时候,宫尚角悠悠转醒,下床来到徵宫。
“哥!你来陪我喝茶吗?对了,昨日的棋还没下完呢,还要继续吗?”
宫远徵见宫尚角来了,元气满满的就扑了上去。
“今日要商量正事了。”
宫尚角来到桌边坐下,宫远徵也跟着坐在对面。
“近日刺客无所行动,反而让我心里有些不宁静,怀疑会不会有什么更险恶的招式等着我们,我最近白日里忙于宫家的江湖琐事,宫门内可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什么不对的。”
“你观察了哪些人?”
“当然是宫子羽,最近就瞧着他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云为衫转个不停,我看他这个执刃不做也罢,心里那点位置全被一个女子给占了去,能有什么作为。”
“远徵,我知道你不满宫子羽的执刃之位,但也不必这么明显的不满。”
“哥,你是在为了他批评我吗?”
“不是,就是告诉你要注意言辞,莫要落下了把柄,在我面前可以这样说,但若是被旁的有心人听去了,怎么办。”
宫远徵噙着笑,有些得意。
“没事,我还有哥,能有什么危险。”
宫尚角也被弟弟逗笑,无奈摇摇头,抿了口茶。
“还是小心为好,我见云为衫最近没什么动静,仍是不能掉以轻心,最近每每傍晚回来时,总觉得羽宫附近若有若无的有振翅之声,还需要多加留意。”宫尚角望向弟弟开口,“对了,我上回命人做了几套新的茶具你看看可有喜欢的,挑一套来。”
宫远徵笑着点点头,喝完一杯茶,两人又随意聊了些琐事,宫尚角就离开了。
“夫君刚刚去何处了?”
上官浅半倚着窗,慵懒地伸了个腰。
“去和远徵喝了杯茶,身体可还都好?”
宫尚角说着就走向上官浅,两人的距离渐渐贴近,他伸手覆上隆起的肚子,小心地感受着肚子里生命的跳动。
“一切都好,就是翻身的时候不太舒服。”
“那以后若我在家就在身边帮你翻身,若我不在就吩咐婢女,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就直接喊大夫。”
“嗯,怀孕真的好辛苦,我觉得好累啊......”上官浅微微撇嘴,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这个时候,如果夫君能做些让我放松点的事就好了,只是你每天也很辛苦,我也不想开口去麻烦你的。”
“什么事可以让你放松些?”
“嗯......我也不知,只是觉得天干物燥,嘴巴时常不太水润,但又不想喝水,你说怎么办呢?”
上官浅眨着眼睛,露出一副疑惑求知的表情,但是眼神里又带着点狡黠。
“哦?”宫尚角也觉得有意思,学着她的模样,浅浅地歪着头,向前凑去,“何时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现在就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