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次已经请几位纨绔的护卫们吃过月入闺了,但这次毕竟是吃的牛,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各位纨绔都不常能吃到的。
程处默把这牛送来,吃不完总不可能又拿回去,几乎就默认是送我了,没想到我心里还想着他们的护卫。
“那就替他们多谢楷睿兄弟了。”
“多谢大哥。”
…
几个军旅出身的纨绔率先道谢。
我摆摆手,给众人散了一圈烟,走到厨房,从系统空间拿出一袋火锅底料,又叫黛玉进来,嘱咐好她怎么做之后就陪着众位纨绔出了院子。
紫兰已经算是被程处默梳拢了,也就闭门谢客了,只等程处默把她接回去,所以聚会的场所就定在了她的院子。
路上抓过一个小厮,赏了一角银子,让他去安排人把酒搬到紫兰的院子,再把各位纨绔相熟的女乐都叫来。
……
众人又是好一通欢乐,临了,我安排女乐们把各自伺候的纨绔扶回自己的院子,秦怀玉也是打算向我拱手告别。
我八卦之魂一下就上来了,秦怀玉跟紫竹那点事全长安都知道,但两年多了,就是既不梳拢也不娶回家,玩着柏拉图式恋爱。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我看了眼边上的紫竹,冲秦怀玉拱拱手:“怀玉兄,何不就在教坊住下,明早众兄弟一同前往?”
“楷睿兄有所不知,家父患病之后,我便立誓不碰女色,为家父积福,是以虽和紫竹多年,却也算相敬如宾。”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历史上秦琼贞观十二年才离世,再守孝三年,再加上前面两年,这就总共十七年,要不秦怀玉同志你原地出家吧。
还好我穿越了,不然秦怀玉你这直接就废了啊。记得历史上秦琼就秦怀玉一个孩子,秦怀玉之前应该就秦汉一个儿子,真这么弄下去搞不好出点意外老秦家就得绝后。
我拍拍秦怀玉的肩,说道:“怀玉兄勿怪,是我唐突了,后日我便把菜谱器具让人送到你府上,短则半年,长则两年,翼国公定然痊愈,好好将养,再上马为我大唐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域也不是不可能。”
秦怀玉冲我拱拱手,转身回去了,紫竹也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去了。转身正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就看到夏嫲嫲站在门边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目光故意在她胸前转了一圈。
夏嫲嫲红着脸凑上来挽住我胳膊,一只小手不动声色的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按说我现在的肉体强度,这样掐一下完全应该没有什么感觉,但腰间传来的丝丝疼痛让我很是惊奇。
夏嫲嫲一边跟来往的客人打着招呼,一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昨日少爷说的几件事情都安排好了,一会到奴家那里,我们四姐妹轮流给少爷汇报可好?”说完还轻轻舔了下我的耳垂。
我打了个激灵,赶忙扫了一眼周边有没有人发现,见没什么人注意这边,我才松了口气,在夏嫲嫲臀上抓了一把。
“汇报事情是假,想要再和我比试一二才是真把。”
夏嫲嫲脸上和耳廓泛起一丝红晕,很快又退了下去。我则是叹为观止,这对气血的控制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莫非老爹给我留的这四个非遗还是高手不成?虽然不知道这个时代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但哪个男生没有个武侠梦?虽然这个男生已经年近四十。
这时教坊的生意已经基本结束,该留宿的留宿,该回家的回家,夏嫲嫲挽着我回到我的小院,站在院门口等我。
院里黛玉和宝钗正在指挥小厮收拾纨绔们的家丁护卫留下的残局。和她们打了个招呼,让她们不用等我早点睡,便出来和夏嫲嫲一起往她们的小院走。
一路上夏嫲嫲挽着我胳膊,路上遇到其他人也不怕,遇到打招呼的小厮仆役还点头回礼,派头十足。
“夏姐姐就不怕被有心人看到了说我们有所勾结?”
“咯咯咯,有什么好怕的,少爷怕不是忘了,奴家现在可是三十出头,能找到少爷还是我赚了。在这教坊里,除了你们这些官老爷,其他人想活下去只有八个字。”
“哦?哪八个字?”我顿时来了兴趣,似乎这里的“职场”跟前世的“职场”规矩不太一样。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谁也不知道谁和谁什么关系,说不定今天去告了我们俩一状,我们俩还不知道这个事,明天他就出现在了城西的乱坟岗。所以大家做好自己的事,热闹看就看了,看完转身就忘是最好的。”
我想了想,也对,虽然教坊如同一个小社会,但这里阶级几乎是固定的,只要皇帝不发话,判官永远是判官,都知永远是都知,老鸨也只能是老鸨,女乐成不了小厮,小厮也当不成乐师,乐师更不可能成为女乐。
只有部分女乐有可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那就更不能得罪了,如果万一抓住了机会呢,谁欺负过她,不得报复回来吗?
我和夏嫲嫲边走边聊,时不时确认四下无人互相用些小动作撩拨对方,还没走到院子,夏嫲嫲已经几乎挂在我身上了。
切,小样,跟我斗,你这也不行啊,昨天你们四个一起上也没能把我怎么样,今天就你一个还想翻天不成。
我从后面搂住夏嫲嫲的腰,几乎是夹着把她送回了昨天的屋子。
进得屋里,春秋冬三女早已收拾好等候多时,看我揽着夏嫲嫲进来,纷纷掩嘴偷笑。
“怎么样,我说老二斗不过少爷吧,快,拿钱。”
看着秋嫲嫲和冬嫲嫲一人拿出一锭十两的金元宝悻悻的塞给春嫲嫲,我哪还不知道这三个小娘们在拿我打赌。
我把夏嫲嫲放到蒲席上让她自己缓缓,两步冲上去把三女按住,对着臀部就是一人三个巴掌,“好大的胆子,居然学会拿少爷我打赌了?”
“少爷,奴家错了。”
“少爷,别打了。”
“少爷,别打,要打也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