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方大牛紧张地问道。
狗子们也警惕地盯着宁以城,等待他的回答。
宁以城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着桌上的酒菜笑了笑:“这些好吃吗?”
宁以城的高个子和强壮让人感到压力,但看到他笑着说话,方大牛以为他是来办事的,心里稍微放松了警惕,但仍然表现出不满的神情。
“吃不好吃干什么关你的事?你还没说呢,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方大牛问道。
宁以城拿起桌上的酒瓶,笑着说:“泸州老窖,不便宜啊,你果然好吃好喝。
你是方大牛吧?”
方大牛点了点头:“是,我是方大牛,你找我有什么事?”
宁以城听到方大牛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笑容更加灿烂了。
确认了就好,找错了人就麻烦了。
宁以城拿起酒瓶,找了个一次性杯子,倒了满满一杯酒,边倒边说:“我是宁以城,可能你们没听说过。
但有个人你们肯定知道,方青山,你认识吧,他是我的老班长,我们是生死相依的兄弟。”
方大牛三人听到宁以城提起方青山的名字,立刻起身,盯着宁以城,冷声道:“你是方青山的战友?来我这里干什么?如果你是来报仇的,就不应该找我们,而且,听你的意思,你也是当兵的?你想怎么样?”
听到宁以城的来历,方大牛三人明白这个人不好招惹。
方青山是个厉害的人,他的战友对付他们肯定轻而易举。
而且,宁以城直接上门找他们,显然是来报仇的。
今天他们对方青山的妻子做了什么,自己心里很清楚。
没想到方青山竟然有战友来找他们。
宁以城端起满满的酒杯,眼神冰冷,一饮而尽后,冷冷地说:“方青山肯定不是你们杀的,你们有什么资格侮辱老班长?老班长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也比你们这些垃圾强。”
宁以城扫视三人,冷冷地说:“老班长是死在我怀里的,他为了替枉死的同胞报仇,深入敌境,被武装贩毒分子抓住。
他受尽折磨,但他的骨头依然坚硬。
你们有什么资格侮辱老班长?侮辱他的家人?”
宁以城说道:“老班长歼灭了13个敌人,为同胞报了仇。
我为没有及时去救他而愧疚。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杀光所有的武装贩毒分子,为老班长陪葬。
你们明白晚去一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们明白我的心有多痛吗?”
宁以城说完,满脸带着凄惨的笑容,泪水滑落,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方大牛等人感到心寒,浑身冰冷。
虽然他们希望这只是个笑话,但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宁以城没有在撒谎。
方青山已经死了,现在重要的是宁以城站在他们面前。
宁以城不但能够去武装贩毒分子的巢穴救人,还能屠杀所有武装贩毒分子为他复仇。
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无不让他们感到害怕。
方大牛平时虽然嚣张跋扈,但终究只是一个混混罢了。
他们怎么敢与那些武装贩毒分子相提并论?宁以城才是真正的狠人,一个个将头颅套在腰带上换取金钱的主人。
然而,这些人竟然都被眼前的宁以城杀了。
那他是一个多么狠毒的人啊!
方大牛汗珠滚落额头,他们明白宁以城来的目的,他们白天所做的事情被发现了,否则不可能找到他们。
方大牛结巴地说:“宁、宁以城,我们知道了青山的死因。
我们和他是亲戚,关系很好。
我们会照顾好他的家人,还会宣传青山的英勇事迹。”
他们害怕赌上这个赌注。
“兄弟?”宁以城嘲笑着方大牛。
他猛抽了方大牛一巴掌,将他击倒在地。
方大牛的牙齿被打掉了几颗。
“你配喊我兄弟吗?你敢喊我兄弟?”宁以城朝方大牛发泄怒火,不想轻易打死他,太容易了。
狗子们看到他们的大哥被打,本能地想要动手,但宁以城冷眼凝视着他们,他们不敢动弹。
他们预感到,一动不动,他们的下场将会非常悲惨。
宁以城无视躺在地上痛苦得流泪的方大牛,也不理睬颤抖的狗子们,坐下来继续喝酒。
“我来晚了,我已经后悔了一辈子了。
本以为再也不会迟到,但今天我去了老班长家,看见嫂子跪在地上哭泣,小心翼翼抱起老班长的骨灰,我知道,我又一次迟到了。
哈哈哈,迟到了,又迟到了啊。”
宁以城一口喝掉酒,泪水从嘴里流进去。
“第一次去晚了,没能救下老班长的性命。
这一次,迟到了,我连老班长死后的宁静都保护不了。
他的骨灰被人摔碎,他最牵挂的家人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哈哈哈,我宁以城,活该万死啊。”
说到这里,宁以城用力掐碎了酒瓶。
碎玻璃扎进他的手掌,鲜血直流。
然而,这些痛苦都不及他内心的痛苦。
他需要宣?,他需要报仇,他要让那个该死的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