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城一身黑衣,双手插口袋,独自走在乡村小路上,眼神闪动着杀意。
宁以城要搞事情,搞出大事情。
方大牛必须死,而且要凄惨死,无论代价多大。
纠纷和嫂子不至于让宁以城如此生气,但方大牛起了色心,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还砸碎了他老班长的骨灰盒。
这是天理难容的罪过,他绝不原谅。
宁以城已经找到方大牛家。
方大牛家是方家村的地标,房子盖得富丽堂皇。
但方大牛家人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县城里的房子。
此刻,方大牛和两个兄弟在豪宅内大吃大喝,喝得满脸通红,吹牛不停。
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小弟对方大牛恭维道:“大哥,狗子说得没错,我们一直惦记着那个小寡妇,以前有顾忌,现在正是时候了。
大哥吃肉,我们喝口汤。”
另一个小弟跟着开口:“没错,大哥,我们也想吃点好的。”
方大牛光着膀子,胸口纹着一头黑牛,看起来很吓人。
方大牛说:“好说好说,你们俩跟了我这么久,我从来没亏待过你们。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玩够了,我让你们也玩玩。
这个小浪蹄子,我能收拾得了她。
哈哈哈。”
方大牛豪气十足,对于女人看得很不起眼。
小弟们兴奋地说:“大哥,我们跟着你,这辈子算是值了。
为了大哥,我们义无反顾。”
方大牛兴奋地举起酒杯,自信爆棚,仿佛是掌握人生权力的皇帝。
酒后,戴金链子的狗子犹豫不安地问道:“大哥,方青山是老兵,我们若过分了,会有麻烦吗?万一他家的寡妇告状,闹大事该怎么办?”
狗子有些担心,他们平时惹点麻烦还可以,但如今方青山刚死,如果他们过分了,会不会引来公愤,这可不好说。
方大牛冷笑道:“别担心,一个受过处分并去世的方青山,能有什么麻烦?那个寡妇敢闹事?我就怕她不敢闹,到时我怎么收拾她,你们就等着瞧吧。
我可是有一手,哼!”
方大牛挺着胸膛,说得好像他是无敌的英雄一样,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狗子和另一个人跟着哈哈笑起来,要拍马屁道:“确实是这样,大哥在床上的本领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到时候,我们一定要看看大哥的风采,还能帮着大哥叫好声,如果需要,也可以帮忙按住那个寡妇的手脚。”
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哈哈大笑,他们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只是到了那一步,怎么可能不动手脚呢?
方大牛点点头,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们想法,没问题,到时候给你们现场表演。
等我征服了那个寡妇,你们随意摸或舔,我不介意。”
狗子两人兴奋地站起来,拿起酒瓶准备庆祝。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宁以城站在客厅门外,靠着墙抽烟,眼中杀意越来越浓。
宁以城心中充满了仇恨,决定让三个人都死,要让他们尝尽痛苦,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地狱。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冷冷地看了一眼颤抖的獒犬,然后推开客厅门进入房间。
獒犬等宁以城进门后才颤抖着起身,恐惧地逃离,仿佛面对的是最凶猛的野兽。
这就是为什么方大牛他们没有发现宁以城进来的原因,院子围墙高达三米,养着凶猛的獒犬,他们从未考虑过有人能无声无息地进来。
然而,他们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对宁以城毫无用处。
当宁以城推门进来时,方大牛他们愣愣地看着他,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