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话他四哥憋了许久,才又憋出来,“说你好男风,与你质子爷走得极为亲近!!”
说罢就面色有些难堪。
可穆江碧却还是兴致勃勃,口口夸赞,“四哥!您可别说!萧逾白是真的人间绝色。咱们这儿的风韵馆子也好,男风馆也罢,跟他一比...不堪入目。”
看他说的笑颜,合不拢嘴,穆江吟琢磨一番才问“他不是小倌,难不成?你真的对他有了心思?”
何止是有了心思,穆江碧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那是自然”
穆江吟本以为这流言是假,此时验证....还真就应了验,与邻国质子走的近了,这岂不是将他自己陷入了险境?自己还真是有着图腾傍身,做什么都不把持分寸。
四王爷隐着一抹笑意,但还是面容担心,提醒一句,“可他未必对你...就是真心的。”
*
晚宴结束,歌舞笙箫全部撤去,宫苑里没了热闹的气氛,霎时间安静的吓人。
穆江碧翘着二郎腿,双臂枕在脑后,悠然躺在围廊栏杆处,嘴里叼着一叶竹叶静静思索着他四哥的话。
“他毕竟是邻国质子,你莫要被利用了。”
可他也是沈涣...
想的正出神,身侧顿时有一个人,他使了蛮劲的将自己拉出去,咚在宫苑的角落里。
想什么来什么?那人是萧逾白,他浑身烫的厉害,面色也朦胧。
“逾白...你...你这....”
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道有些诧异,这样子,像是被人下了药。
“七王爷,帮帮我....我中了合欢。”
萧逾白趴在穆江碧身上,鼻腔里喷出的灼热的气息,都把穆江碧白皙的胸膛上激起了一片潮红。
这纯白的胸膛如白纸一般,顿时作出了淫乱的画儿。
在窗边的小缝里可以看到,外头的一行军士喊着“有歹徒意图对公主不轨!给本将军查!”
穆江碧想来也知道了什么事,只是此时夜色。
听着胸膛上的喘息,把持不住,喉间一动,将人反摁在墙上,三下两下解开了萧逾白的腰带,两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摸。
占尽了便宜,吃尽了豆腐,惹得萧逾白都软在他怀里。
穆江碧才浮出一抹邪笑,邪魅的声音轻轻飘在萧逾白耳后“子晗....这次,可真是你自己引火上身了~”
可怀里的萧逾白回过神来,眼眸骤然一亮,颤着声“你别....你可有解药...”
被他拒绝下来,穆江碧顿时止住了动作。
“我...有”
“给我...”
穆江碧掩饰不了自己的野性,直接将衣衫不整的美人揽在怀里,横抱起来,一把扔在小林子悄悄赶来的马车里。
眼前的人已经被折磨的迷迷糊糊,躺在马车的软塌上还是嘴中嘟囔着“解药...”
“好”
穆江碧上前压着他的身子,掐着他的腰,沿着腰际将裤子直接扒了下来,萧逾白有些有气无力“你想做什么?”
萧逾白的挣扎无用,反而像是欲情故纵,穆江碧想不明白,明明喜欢自己,为什么非要这般。
想罢环住他的腰,眷恋的抱着,挨着他的身子蹭蹭,呢喃道“别动....”
萧逾白当真真的不挣扎了。
“你要解药....我给你...”
大街上喧闹,小林子听不到里头的声音,只能觉得马车里闹腾的很。
等到下了马车,就看到了萧逾白被七王爷紧紧护在怀里,赤脚披着七王爷的外衫,迷迷糊糊地,眼角还带着一抹媚红,朦胧着泪光。
七王爷瞥着怀里人的眼神,能拉丝似的。
下了马车就大阔步的向着寝殿去了。
那寝殿一夜灯火,到了月牙消散,窗上的烛影儿才被隐去。
*
翌日,萧逾白到了正阳高照才悠悠转醒,穆江碧早就在身侧候着他。
萧逾白脑子里如同断了弦一般,看着眼前的人握着帕子给自己敷在脸上,才猛然想起来,昨日凌乱之景,自己喘息的荡音环在耳边。
想起这一幕幕他顿时瞪大了眼,直直的坐了起来,猛然有些头晕,腰也酸痛。
穆江碧甚至想过萧逾白会杀了他,所以这般场景也不意外,将手中的帕子放在了水盆中。
萧逾白再细细感觉,浑身就如散架一般。
只听得穆江碧与他言说:“昨日,合欢,是我给你解的。”
萧逾白眨巴着眼,“嗯”一声。
穆江碧看着他的面容,这是生气了?
忙又挠着头承诺起来“你放心!昨日的事!我定会查清楚!绝不会叫别人辱了你!”
说罢,急匆匆灰溜溜的逃走了,生怕萧逾白细想起来将自己活剥了。
萧逾白现在他身上没多难受,光滑舒服,还换了一身塾衣,他没多大印象,应该也是穆江碧做的了,想到此嘴角隐隐一抹笑,连他自己都未曾注意,自己不禁咬了咬唇。
外头有一身墨衣的死士悄然无声,上前拜见。
“公子!图腾拓印好了。”
萧逾白知道是什么意思,昨夜自己迷情,才叫穆江碧放松了警惕,让潜在王府的眼线有了可乘之机。
萧逾白此时站立桌案之前,看着眼前拓印图腾的书卷,隐隐有些难受,心口憋闷的慌,但也不知为何。
自己来此,不就是为了图腾,可此时得到了图腾,为何——根本开心不起来,反倒觉得胸口闷的很呢?
他来不及想明白,先下了令,“行了,回去复命吧。”
交代过后那黑衣人的暗影消失不见,萧逾白方才就觉腰酸悲痛,刚得空弯腰抚着捏捏酸痛的腰,这外头就又奔来门口的伙计。
萧逾白坏的,慌得吓得直起身来。
厉声问着,“何事慌慌张张?”
那伙计面色焦急“质子爷!陛下召您进宫!”
看着伙计匆匆的模样,萧逾白知道,自己怕是祸难临头了。
自己昨儿在宴厅之中觉得不对就出了大殿,身后跟着一位女子。
等到自己找到了穆江碧才躲过了一劫,但想逼,背后指示之人是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