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晓雅失踪了。
是失联了?还是失踪了。
冰钊晖是亲眼看到彭晓雅捂着一只眼睛翻墙逃离的。
墨宴清楚地记着黑孔雀是精准地啄到彭晓雅左眼珠的。
怎么会不流血?怎么会失踪?
墨宴把伊乐然发给穆若冰的通知反复地看着。
安静进了燕北医学院附属医院精神科。
彭晓雅下落不明。
“怎么可能警察到的时候只有安静一个人的手印和脚印?血迹哪?难道有人给遮盖了?”
墨宴拿过纸来把那天晚上的经过画成了草图。
冰钊晖协助墨宴画出了彭晓雅翻墙逃跑的位置和姿势。
墨宴画完了就拉着冰钊晖指草图上彭晓雅翻墙的墙角处。
“这里一定有痕迹,不是彭晓雅的,就是别人保护彭晓雅的。”
说着,墨宴就要往外走。
冰钊晖拦住了墨宴。
“你去哪里?”
“找线索啊。”
“找什么线索呀,你待着,我去就行,带着你累赘。”
冰钊晖说着就把墨宴塞给了穆若冰。
墨宴嘟着嘴望着冰钊晖离去的背影磨磨唧唧的说:
“我怎么又成累赘了?”
穆若冰笑着哄墨宴:
“钊晖心疼你,不忍心让你再跟着。放心吧,这种事儿钊晖一个人就能干净利落地完成。”
墨宴转身回到床上,不声不响地躺下了。
由客厅传来了门铃声。
墨宴嘴一撇就示意穆若冰一定是穆逸。
果不其然,穆逸打扮的十分妖冶地走了进来。
“你这是要进夜场吗?”
穆若冰皱皱眉头问穆逸。
穆逸毫不掩饰地回答:
“是!墨宴呢?让她今晚跟我去使馆村酒吧。”
穆若冰不满地怼着穆逸:
“大姐,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从不提前通知,说吃就端。墨宴在睡觉,高烧39.5℃,去不了,我要守着墨宴,也去不了。”
穆逸不理穆若冰,直接走进了卧室。
墨宴在熟睡着,脸烧的红红的,穆逸伸手摸摸墨宴的脑门,滚烫滚烫的。
穆若冰不喜欢穆逸碰墨宴,他知道墨宴的精神洁癖,墨宴一定嫌弃穆逸脏了。
“你别碰她,刚吃了药。”
穆逸又走了出来,穆若冰懒得跟出去,索性在墨宴的身边侧卧着陪墨宴。
过了一会儿穆逸又折回到卧室:
“冰钊晖呢?”
“有事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冰钊晖早回来了,他不想露面。
穆逸在客厅里等冰钊晖等不回来就很无奈地走了。
冰钊晖把采集的资料和痕迹扫描后的文件发给了穆若冰。
墨宴在穆若冰的呵护下睡的很香。
墨宴已经彻底的精疲力尽了。
墨宴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她在梦里听到了使馆村三个字。
使馆村?
墨宴如影子般地站在了使馆村。
墨宴感觉很冷!
四周漆黑一片,站岗的士兵对墨宴似乎视而不见。
墨宴的两只脚冻的像两坨冰。
“宴宴,你怎么光着脚?”
蓝翰臣?
蓝翰臣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宴宴,来,跟爸爸进去。”
蓝翰臣说着就抱起了墨宴走进了大门。
抱着?
墨宴这才注意到自己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在一个地下室里,小宴宴被蓝翰臣戴上了面具。
地下室的七八个人都戴着面具围着会议桌坐下。
小宴宴坐在蓝翰臣的腿上,坐在蓝翰臣旁边的人抱起了小宴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宴宴挣扎着,抱她的人低头亲着小宴宴。
“爸爸!”
墨宴醒了。
穆若冰抱着墨宴睡着了,墨宴向下蠕动,当墨宴的头部滑出穆若冰的臂弯时,墨宴慢慢地坐了起来。
客厅里,墨宴烧水想喝茶,她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墨宴泡了一壶武夷岩茶。
“今天的口味怎么这么重?”
墨宴歪头看看站在她面前的冰钊晖。
“彭晓雅是不是死了?”
“你怎么知道?”
“直觉!”
“是,已经死了。”
墨宴品着茶看着茶几面说:
“应该在她家的双开门冰柜里找到的。”
冰钊晖望着墨宴不再说话。
穆若冰穿着睡袍走过来,手里拿着披肩裹住了墨宴。
穆若冰和冰钊晖都坐到了沙发上。
墨宴往坐向沙发的转角处,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她一口一口抿着茶,脑补着彭晓雅要杀她妈妈的过程。
黑孔雀飞走了,安静起来了。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门缝透进来的一竖道灯光。
安静感觉到客厅有声音,她壮着胆子走出了卧室。
安静看到了一个人正在向冰箱里塞东西,冰箱里的配件都铺垫在了下面。
安静站在暗处浑身颤抖地看着,直到那人关上冰箱门转过身来。
panzuozaecox安静和那人面对面地站着。
安静的呼吸都无意识地屏住了。
那人打开了冰箱门。
冰箱里,彭晓雅低头垂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