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日子过的很甜,甜的墨宴自己都觉得腻的齁的难受。
无论怎么说钟甄也不能见天日,因为他有命案在身,无论如何到年会的那一天就是钟甄的末日,法律才不管你是钟甄还是维托,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墨宴可不希望钟甄以在逃犯被抓,墨宴一脑门子就是要将他就地正法。
“到那天怎么才能让他死我手上呐?”
“你说什么?”
穆若冰一声呵斥,把墨宴吓一跳。
墨宴这才意识到她失态了。
墨宴走出书房坐到了茶席间。
穆若冰粉碎了资料后也坐到了茶席间自己的老座位上。
“宴!你是打算让钟甄死你手上?”
墨宴低头泡茶不说话。
“说话说话,别跟我打马虎眼。”
“不应该吗?”
“应该,但,不能干。”
穆若冰正儿八经的重申着:
“听见没有,不能干啊!”
墨宴低头嗯了一声,穆若冰听着这个动静是相当的不放心。
“宴!”
墨宴把茶倒进了公道杯,给穆若冰倒好茶后说:
“滇红里我放了沉香。”
穆若冰接过茶杯就放在茶桌上,两只眼睛就没有离开墨宴。
墨宴知道自己让老公担心了,她就讨好地说:
“我知道的,我不会主动杀人的,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杀人呢?”
穆若冰知道自己的女人只要有了想法就会千方百计地做到。
“宴,下午伊哥到,我和你哥去接,你去不去?”
“不去!我下午有事儿。”
穆若冰不说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墨宴把手机放穆若冰面前。
手机里显示着一段微信:
“宴宴,明天下午来见见我好不好?”
钟甄昨天给墨宴的微信。
穆若冰皱了皱眉:
“他找你干嘛呀?”
“估计又是撒糖吧。”
墨宴喝着茶就站了起来,她取来了小密封袋,放了些散茶,拿来小标签,写上茶的品名:小户赛。
“你给他带好茶,还跟他调情。”
穆若冰忽闪着长长密密的睫毛委屈地说。
墨宴放下茶转身把穆若冰扑倒就吻他的眼睛。
穆若冰抱紧墨宴翻了过来,穆若冰咬着牙说:
“我这里可不流行凤在上,龙在下。”
墨宴娇喘着、嬉笑着对穆若冰拳打脚踢。
穆若冰抱起墨宴,墨宴伏在他的怀里撒娇。
“老公,我不主张死的血淋淋的,我也不主张让伦家痛不欲生,甜甜蜜蜜不好吗?”
“去!不许打歪主意。”
穆若冰边给爱妻整理着衣服边嗔视着爱妻。
“宴!你这是在与魔鬼共舞,要保护好自己。”
“老公,你不觉得我就是妖魔吗?”
“你是妖孽!”
墨宴到了西餐厅,阿澧迎了上来。
“澧哥,我到下面去。”
“他干嘛总约你。”
阿澧很嫌弃钟甄。
“澧哥我也不知道,我会好好的,放心吧。”
澧嫂送过来一瓶椰汁,墨宴迫不及待地就叼住了吸管。
“我的祖宗,一会儿下台阶可不许咬着吸管啊。”
“知道了!”
墨宴下了酒窖,钟甄打开了密室的门。
墨宴不想进密室,说是太闷了。
墨宴打开了智利红酒窖的门,拎出来两瓶红酒,又把门锁上了。
墨宴右手挂着两瓶红酒,左手托着椰汁。
钟甄的脑海里闪现着小宴宴笑嘻嘻地叼着吸管捧着椰汁喝的样子。
“好喝吗?”
钟甄紧闭着双唇问。
墨宴吸光了椰汁咽下去,把瓶子丢进了废物箱里。
钟甄指指墨宴的嘴角,原来嘴角还挂着椰汁的痕迹。
墨宴伸出一牙舌尖迅速地在唇间来回舔着,钟甄望着墨宴这性感的小动作,他的喉结不禁地上下滚动,口水咽了又咽。
阿澧下来酒窖,托盘上放了醒酒器和两支红酒杯
墨宴看着阿澧熟悉地打开了红酒,就对着阿澧微微点头致谢:
“谢谢澧哥!”
阿澧向墨宴欠欠身,便把一瓶红酒倒进了醒酒器。
“阿澧,倒完了赶紧上去,磨叽什么?”
钟甄皱着眉训斥阿澧,墨宴不乐意了。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儿啊?你是我爸的义子,澧哥也是我爸的义子,干嘛呢?义子还有三六九等吗?”
钟甄看墨宴不高兴了刚要哄就听到了卓阳在上面喊阿澧:
“阿澧,干嘛呢?”
“哦,阳哥,我给宴宴开红酒呢!”
“宴宴?”
噔噔噔噔地快速跑下台阶的声音,卓阳就到了三个人的面前。
“叔叔。”
墨宴乖巧地招呼卓阳。
“宴宴,你怎么在这里喝酒?跟我上去,别等老爷子着急上火。”
卓阳底气十足地训墨宴。
“叔叔你凶我?又不是我要在下面喝酒的,是钟甄大哥找我有事我才下来的。”
卓阳一听钟甄约的就来气。
“阿澧,给钟甄留下一瓶酒和一个酒杯,把宴宴的端上去,不许她在这阴寒阴寒的地方久留。”
嘱咐完阿澧卓阳就很生气地转向钟甄:
“你混蛋呀你,你不知道宴宴不能见湿寒呀?”
“他不能见湿寒,他跟我在冰川起腻,她怎么能见湿寒?”
钟甄开始怼卓阳。
“冰川?我什么时候和你在冰川?”
墨宴茫然不知所措。
钟甄这才意识到那是梦!
那真的是梦吗?钟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卓阳上来搂住墨宴的肩膀:
“宴宴,跟我上去,听话。”
墨宴就跟着卓阳转身走,卓阳指着钟甄说:
“有什么话你上去跟宴宴喝酒说,我们不听。”
“废话!我要能上去露脸还约宴宴下来呀。”
钟甄被卓阳整的就没辙,气的叫出狗的声音。
“你再叫,你他妈的就应该去投案自首,你窝在这里算什么?第一个墨老爷子就是窝藏罪,宴宴也是,凡是见过你的墨家人都是窝藏罪,还有我和阿澧。”
卓阳转身就骂,墨宴拦住了他:
“叔叔别动气,我跟您上去还不行吗?”
墨宴转身对阿澧说:
“澧哥,给大哥上点儿菜品。”
“好嘞!”
墨宴跟着卓阳上了台阶。
“若冰呢?也不说管管你,回头让钟甄这个禽兽给拐跑了。”
卓阳一边走还一边抱怨。
钟甄听到骂他禽兽不干了。
“钟甄,你给我下来,谁是禽兽?”
钟甄还真转身要下去,被墨宴死命地推了上去。
“走了,你俩真有劲!”
回到西餐厅,墨宴坐在了平日里喜欢坐的卡间里,钟甄一屁股坐在她对面。
阿澧把酒放在餐桌上,墨宴问:
“叔叔,你这是要和我喝酒?”
“我不喝这酒,智利红酒女人喝着合适!阿澧,给我杯你泡的竹叶酒。然后给我上牛扒,上最好的牛扒套餐,记若冰的账上。”
“凭什么呀?记我爸账上,你是我爸的人。”
卓阳看着墨宴这个吝啬的就气乐了。
“你哥和你老公?”
卓阳还在继续摆着叔叔的谱问。
墨宴看着卓阳继续装大尾巴蛆就懒得理他。
“不知道!”
“他俩也不说管管你!”
“凭什么管我呀?我干什么了就管我呀?”
钟甄还要继续说什么,门口传来一片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