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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自作主张(1 / 1)


褚师云昭带着赫连今宴去到后院柴房内。

入目便是满地的血迹,刑具,以及赫连初月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躺在地上,手脚被捆,气若游丝不知死活。

赫连今宴将褚师苒推开,她一个踉跄被褚师云昭接住。

赫连今宴走到赫连初月身边,小心翼翼替她拿掉嘴里噻得满满的布团,一挥手,她身上的铁链绳索瞬间化为乌有。

看着她满身的伤痕,一时之间赫连今宴不知该如何下手。

明明一个时辰前她还好好的,像只小鹿活蹦乱跳的在他面前乱窜,只是一个时辰,她就变成了这样。

不对!

他突然想起尘渊说他们种下了同命蛊的,赫连初月伤得这样重,可为何他会没有反应?

“今宴哥哥,你为何要救她!你不是最讨厌她,最憎恨她的吗!如今你为了她竟然要杀我?”褚师苒心痛得不知该如何,她那么爱他,处处为他打算,到头来一场空。

赫连今宴不语,他看着赫连初月因为痛苦皱着眉,整个人好像失去了魂魄,了无生机。

他伸手将她小心翼翼抱起,减去之前那些大氅的重量,如今的赫连初月在他怀里仿佛失了重,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再敢自作主张,我杀了你们。”他眸中满是狠戾,说完,一刻不敢停留出了柴房,他召来月鹿,抱着赫连初月一跃飞上月鹿的背。

月鹿鸣叫两声,腾空而起,朝着南朝山的方向奔去。

这一路,赫连今宴不敢说一个字,他似乎忘了呼吸,一直盯着赫连初月,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她便出了什么意外。

他不敢赌了。

南朝山

碧霄殿

月鹿平稳的落地,赫连远舟听见鹿鸣声第一时间从殿内着急忙慌的跑出来。

入目便是赫连今宴抱着血淋淋不成人样的赫连初月朝他走来!

“快传医师!传医师!”赫连远舟心头一紧,赶紧招呼着身旁的侍卫。

侍卫领命飞速离开碧霄殿去请医师。

寝殿,赫连今宴将赫连初月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他起身的一瞬间被赫连远舟拉住胳膊,他转身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硬生生打在他的脸上!

“孽子!孽子!”赫连远舟气得站不住脚,他怒目圆睁,声音如雷霆咆哮。

“请父皇责罚。”赫连今宴也不反抗,笔直的在赫连远舟跟前跪了下去。

“月月!月月!”殿外,赫连叶匆匆赶来,婉辛搀扶着她,一进来就见赫连今宴跪在地赫连远舟跟前,而他们身后,赫连初月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赫然映入眼帘,在她心中如刀割一般。

“月月这是怎么了?兄长!”赫连叶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你问他,问这个孽子都干了什么!”赫连远舟指着赫连今宴,手指都气得在颤抖。

“今宴,你告诉姑姑,谁伤的她?是谁伤的她!”

赫连今宴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不可能说是褚师云昭背着他悄悄行动。

“你做的?”赫连叶极不情愿的问出她心里的猜想。

赫连今宴还是不回答,确实这件事的背后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你为何!今宴!你糊涂啊!”赫连叶也跪在赫连今宴面前,她恨铁不成钢的握住赫连今宴的肩膀摇晃。

“你怎么可以对她下狠手!那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啊!今宴!”赫连叶痛心疾首,实在不敢相信赫连今宴能做出此等恶劣之事。

“亲妹妹?”赫连今宴抬起头,眼眶泛红,眼中含泪,质问的目光扫视两人。

“那我母后是怎么死的?你们说啊!我母后是何人所杀!她赫连初月是我妹妹不错,可她不也是母后的孩子吗!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我不过是想知道真相,她却什么都不告诉我!包庇凶手,隐瞒真相,她配做我妹妹,配做母后的女儿吗!”

赫连今宴几乎是咆哮着说出口的,这些话他憋在心里数百年,日日夜夜想质问他们却不敢,而今日他便要借此机会知道真相!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赫连今宴脸上,而这一次,是赫连叶打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医师到了!陛下!”殿外,侍卫领着几名医师急匆匆赶来。

“你给我滚出来!不要打扰医师救治月月!”赫连远舟气愤的一甩衣袖。

“尽全力救治帝姬,治不好提头来见!”

说完,赫连远舟便离开了寝殿。

赫连叶也被婉辛扶着站起身,她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赫连初月,掩面而泣走了出去。

最终,赫连今宴也站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看被医师包围住的赫连初月,此时他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随后也离开了寝殿。

碧霄殿外,赫连远舟让赫连今宴跪在大殿外,任何人不许替他求情,不许看望他,不许给他吃的喝的,直到赫连初月醒来为止。

赫连远舟下令任何人不许靠近碧霄殿,来此参加宴会的宾客也都全部遣退了。

宴会的主人公出了事,宴会也就没必要再举办。

尘渊得到消息时已经傍晚,他在城中四处寻找都没找到赫连初月,也没发现黑衣人的踪迹,是乐正礼给他送来消息说赫连初月已经找到了,不过受了重伤,医师正在全力救治,现下他们准备启程返回北离,让他迅速返回南朝山收拾东西。

尘渊一看赫连初月受了重伤几个字时就心跳得厉害,自从她恢复记忆之后在他面前她似乎总是受伤,并且都不是简单的伤。

不做多想,尘渊立即召来天马,返回南朝山。

抵达南朝山时天已完全暗了下来,碧霄殿外侍卫把守,任何人不得进入。

尘渊表明来意,让侍卫进去通传,不多时侍卫回来让他进去了。

走到殿前时,尘渊见赫连今宴跪得笔直,他无心去了解为何,路过他身边时怎料会被赫连今宴给叫住。

“等一下。”赫连今宴因为长时间未喝水嗓子有些低哑。

“何事?”尘渊停顿了一下脚步,回过身居高临下看着赫连今宴。

“我记得之前你说你给我种的是同命蛊,那为何她重伤昏迷我却毫无反应?莫非当日你是在骗我?”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除了假蛊,他找不到别的解释。

“并非毫无反应。”尘渊解释道。

“而是蛊已经解了,你自然就感受不到。”尘渊没有隐瞒赫连今宴,直接说出真相。

“解了?何时解的?”为何他不知晓?

“现在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了,我这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尘渊本不想现在问,但既然遇到了,他也就不想再后面麻烦。

“她今日受伤可是与你有关。”尘渊开门见山。

“算是。”赫连今宴回答道,他虽没有参与,却与参与无疑。

“算是那就是了。”尘渊嫌恶的看了赫连今宴一眼,转身走进大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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