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喜欢看景行之的肉/体,他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好看,白皙又健硕,像一尊精雕玉琢的白玉玉雕。
明朗侧头看向景行之笑着打趣说:“还害羞啊?把裤子脱了泡呗!”
他不知道他这个动作对景行之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特别是水下那隐隐约约的白皙圆润还挺翘的部位。
景行之不说话,只闷闷喝酒。
明朗吃了颗葡萄,还顺手喂了他一颗。
景行之一愣,迟疑片刻,还是张嘴接下。
“这才对嘛,哪家好兄弟像我们俩这么生疏的!”明朗说着,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看着依然闷闷喝酒的景行之,再看看水下那碍眼的裤子。
明朗说着话一点点靠近,“你这么害羞,要是真娶了龙族公主,你不会不敢和人家圆房吧?”
“我不会娶……明朗!你干什么!”
景行之话没说完,明朗扑倒他身上。
不等他挣扎,明朗一手抓住他两只手腕,一手去撕扯他的衣物。
肌肤相贴,或许是明朗在寒泉中泡了有一会的原因,他的身体很冰很滑,如上好的经过打磨过的羊脂白玉,很舒服。
景行之一愣,一时没舍得挣扎,等他反应过来,身下一凉,明朗也从身上离开了。
破碎的、白金色的、一大一小两条裤子漂浮在寒泉上。
明朗吃着葡萄,吹着口哨说,“原来这么大啊,我还以为你不敢让我看,只因为太小自卑呢。”
景行之无奈看着他,万幸寒泉足够凉,他一时没有过激的反应。
他也不遮遮掩掩了,只一边用葡萄堵他的嘴,一边无奈说,“不要戏耍我了。”
“这哪是戏耍,明明是好兄弟间正常的玩乐。”
明朗说,“虽然你不是凤凰神族的独苗苗,但你太优秀,你父王和宗族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把你压抑得太狠了。”
“不像我们这些下等人族,虽然长大后我们命不由己,但我们小时候,一群孩子上树抓鸟下河摸鱼,一天天的,玩得可开心了。”
每次明朗说起过去,景行之都是又期待又心疼。
他沉默着给明朗喂他爱吃的葡萄,用实际行动安慰明朗。
但是显然,明朗这个木头太迟钝,还没开窍。
“好了好了,嘴巴塞不下了。”明朗说着,没好气拍了景行之的手一下。
明朗的力气不大,他们的手一样,手很大,手指都是修长而细瘦。
景行之没有仔细摸过明朗的手,但他总觉得明朗的手比他的手软。
这会儿,明朗的手冰冰凉凉的,拍在他手背上,细腻冰凉,转瞬即逝,却在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见景行之摆出一副可怜模样,明朗心中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毕竟,景行之是少君,而他只是书童。
但是想到这一年无论他怎么嚣张,景行之都坦然包容,他又觉得是他多想了。
而且,越是亲密,明朗就越是拉不下脸道歉。
况且,要是景行之没有生气,他却贸然道歉,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还徒增尴尬。
一年过去,明朗还是不知道该把景行之摆在什么位置。
同盟搭档,他觉得太生疏,并且有反目成仇的可能;
兄弟挚友,但他们日常的相处又好像超过了这个界限;
舵主副手,他像舵主管全船一样掌管天下,景行之像副手一样生活上照顾他、事业上辅佐他,明朗觉得这是比较合适贴切的。
但他又觉得让景行之只做一个副手很屈才,而且,他未必打得赢景行之。
明朗心中很矛盾,想半天得不出结论,他索性暂时不管。
明朗不动声色向景行之挪动,他用胳膊怼了怼景行之的手臂,戏谑说:“要不要聊点男人间专属的话题?”
景行之没有收回手,故意挨着明朗的手肘。
“什么话题?”
明朗又靠近一些,挑眉笑问:“说真的,你真不喜欢龙族那个公主吗?”
景行之气得不行,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偏偏他还不敢和明朗直说。明朗的种种行为,都表明明朗对男人和男人谈情说爱没有兴趣。
他闷闷说:“不喜欢。”
明朗不依不饶又问:“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景行之不想和明朗说话了,“不知道,换一个话题,不然别聊了。”
见景行之垮着脸、微噘着嘴,是真的不喜欢这个话题,明朗虽然遗憾,但也不再问。
有些尴尬,明朗思虑片刻,想到书中看来的一个下流的、但是适合用于拉近男人与男人的关系的方法。
明朗又凑近些,挑眉看着景行之下/面,“你那儿好大,吃什么长成这样的?”
景行之呼吸都快停了,他被撩得浑身都是热气,寒泉水都快压制不住了。
偏偏,明朗还没有察觉,他还在开玩笑。
“你父王给你取的字是‘灏渊’对吧,我没记错的话,‘灏’和‘渊’都有大的意思,大上加大,人如其名啊!”
“别说了。”景行之嗓子有些哑。
他顾不得其他,朝另一边游去。
见景行之跑了,明朗有些莫名,心中也有些忐忑。
他没想和景行之疏远。
本来他还在忐忑景行之有了妻子不管他该怎么办,这会儿,妻子还没娶进门,景行之就先烦他了。
明朗肠子都悔青了。
虽然不知道哪句话景行之不爱听了,但要是能回到过去,他肯定……
算了,就算能过得事情发生前,该说的,他估计害得说。
都是景行之惯的,他如今嘴巴贱得不行,性子也越发嚣张,都快潜伏不下去了。
真的,他虽然本事还不大,但是好几次,他都想锤爆炎奎和凤凰一族的族老。
犹豫片刻,猛灌了一大口酒后,明朗还是主动追了上去。
“景行之,”
明朗游到景行之身后,伸出一根食指小心翼翼戳着景行之宽厚的肩背,“你真生我气了?”
听着他这软软的声音,别说景行之没生气,就算真生气,也该气消了。
不等他说话,明朗又说:“你让我死个明白吧,虽然我说话一直不好听,但我很想知道我到底那句话惹你生气了?”
景行之心里更软了,压下去的热气也又一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