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明朗笑着,主动走向她。
段柳想躲,但是迫于张贺同的注视,她不敢躲。
终于,明朗走到段柳面前,明朗魔鬼一样笑道:“师姐,你心思聪慧,看得比他们都清楚,你也觉得是我害死了孙健师兄他们吗?”
见段柳浑身一僵,明朗顿了顿,又故意引火,“你觉得,讨好现在这个带班执事,就能保你一辈子了吗?”
段柳恐惧之色越发明显。
修行之人耳清目明,张贺同听到了他说的话,厉声喊道:“段柳,还不快动手,你要包庇意图欺师灭祖的奸恶之人不成?”
“段柳不敢。”段柳连忙应着,一咬牙,打开镣铐将其铐在明朗双腕。
见明朗被铐住,张贺同才试探着上前。
在他快靠近时,明朗故意上前一步,吓得张贺同飞快后退了三步。
看着张贺同伪装出来的师者风范荡然无存,明朗恶童一般大笑出声。
部分人也有些忍不住,但被张贺同瞪着,只能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张贺同又丢给段柳一副镣铐,“将他的脚也铐上。”
段柳接过,顺从照做。
等明朗的手脚都给束缚,张贺同才终于敢上前了。
但是他的动作还是慢,每一步都有试探之意,靠他越近,越小心翼翼。
明朗原本是很难过的,经此一遭,明朗大笑不止。
同时,明朗又越发想念大渊。
大渊真不愧是他一眼相中的老婆,大渊可真好,处处为他着想,把这种宝贝都给他了。
有神衣护体,之后,无论什么妖魔鬼怪,他都不再怕的!
然而,事实证明,明朗还是太天真了,不,是高估自己了。
*
给他的手脚带上镣铐,张贺同又亲自打上封印后,便让段柳五人将他送到了外门杂役处。
外门杂役的主管是一个满脸老褶的中年男人。
男人皮肤黝黑,个子高大,但是却全程卑躬屈膝弯着腰笑哈哈听段柳说话。
等段柳说完,男人讨好笑道:“仙子放心,我一定让他好好改造。”
段柳冷漠点头,不再言语,转身便带着另外四人离开。
男人送他们走出去好远,直到段柳他们走出山谷,看不见身影,男人才换了一副脸色,猥琐上前,摸着下巴转着圈打量明朗。
“虽然是个男的,但是长得倒是不错,”他说着,脸上的表情猛地变得狠辣,对身后另外几个人说:“来给我把他这身衣服扒了。”
知道衣服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扒不下来,明朗也不慌,只笑着看向他们说:“我劝你们不要自找苦吃。”
几个男人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
主管,也就是高壮男更是笑着说:“小子,你还不知道吧,这里不是一般杂役,而是神田湾,凡是被送到我们这的弟子,就没有一个能翻身再走出去的。”
他食指和大拇指摩挲着,笑说:“我们也不是一定要为难你,就是最近手头有些紧,”
另外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附和,他说:“在神田湾,我们六个说了算,你想以后过得好点,就主动把你身上值钱的宝贝都拿出来,”
但是,他话没说完,一个干瘦男人淫笑说:“还得把老子伺候舒服了,”
男人话没说完,高壮男不悦打断,“老四,”
被叫做老四的干瘦男一愣,连忙笑盈盈讨好说,“你是老大,又是你先看上的,我懂,我等你完事再/上/就是。”
肥胖男一愣,目瞪口呆问:“他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你们不是吓他,是真要对他下手?”
肥胖男此话一出,另外五人哈哈大笑,
另一个脸上有着一道巨大疤痕的男人大笑着说:“好多年没见过娘们了,难得来个好看的,男的又如何?爽了再说。”
老四更是指着肥胖男讥笑,“老六你是真的善良,以前拿着鞭子逼人干活那会也不见你手下留情。”
被几人笑得,老六窘迫,不再说话。
听着几人好不掩饰的讨论,明朗心中作呕。
原来,维持着整个世界和平的玄天宗宗门中也有这么多不堪的事,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残害了多少无权无势的弟子。
还不等明朗将几人的脸都记住,几个男人又将目光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几人不再废话,除老六外,全部都淫贱笑着伸出魔爪靠近他。
明朗真的讨厌这些下流的触碰,见几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他也不多说废话,只用胳膊将自己的脑袋抱住,尽量不露出脸上的皮肤。
见他将自己缩成一团,五个男人笑得更猖狂了。
在五个男人快要靠近时,老六终于忍不住,喊道:“大白天的,你们好歹去屋里吧!”
刀疤男回头大笑,“你看不过去就走,我们又没强迫你留下来看。”
老四大笑,“老六,你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没人会笑你。”
另一个男人冷着脸说:“但是,你得懂规矩,得按资历来。”
“老五,你放心吧,我会给你留块好肉的。”老四大笑。
老五对着老四大骂,“去你妈的,每次就你折腾得最狠。”
老四哈哈大笑。
在几人吵闹时,老大和老三也走到明朗面前,他们一人抓住明朗一直胳膊,正要用力一扯,突然,两人惨叫着飞出去。
速度之快,只能看到残影。
突然的变故,另外几人都是一惊。
看着两人弹飞出去,撞在身后的木屋上,几人才反应过来。
刀疤男,也就是老二他的手上猛地出现一把斧头,他一边朝明朗走来,一边恶狠狠说,“臭小子,竟然敢使阴招,看老子收拾不死你。”
他说着,手中的斧头利刃凭空燃起火焰,火焰将斧头烧得通红,不等明朗说话或是躲闪,他高举着斧头跳起来,朝明朗劈砍而下。
“别,”
另外几人大惊,眼中都是惋惜。
看着那烧得火红的斧头,明朗眼底越发阴沉。
这几个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残害同门,一样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