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圣寺,段佑极和段暄生的对峙也有了结果。
白灿臣等人并未在场,况且所有的心思都在溯浅身上,因此对段佑极行动的后续发展并不知情。
此刻一名年轻僧人推门而入。
“阿弥陀佛,白施主果然在此处!”那僧人的僧袍上带着斑斑血迹,见到白灿臣便松了口气,对着她合十行礼。
“澄净?”白灿臣侧目看去,这年轻僧人正是澄净和尚。
澄净和尚扫了眼四周,目光经过扫地僧时微微颤动:“弟子见过一凡太师叔祖!”
太师叔祖?
白灿臣吃惊的看了眼扫地僧,想不到这老和尚的辈分这么高?
“澄净,想不到今日你竟还是造下了杀孽!”扫地僧一凡见到澄净僧袍上的血迹,面色悲戚,长叹一声默念起了经文。
“太师叔祖往日不过问寺中诸事,且不见外客,想不到今日倒是破了例!”
澄净微微惊讶,而后对白灿臣道:“一凡太师叔祖乃是敝寺仅存的‘一’字辈大和尚,佛法精深,只是并不见外人,今日白施主竟能得见太师叔祖,看来施主福缘不浅!”
“想不到大师竟是‘一’字辈高僧!竟是小女子失礼了!”白灿臣仔细打量了扫地僧,这老和尚看上去平平无奇,却没想到还有这般身份。
一凡摇了摇头:“澄净,我往日便劝过你莫起功利之心,一旦沾染业障,便难以脱身,却不想你最终还是踏上了此路!看来,你终究是与我佛无缘!”
“太师叔祖!”澄净扑通在一凡面前跪了下来,泪水从面颊滑落。
“弟子自知罪孽深重,只是弟子俗事未了,不能潜心礼佛!待弟子报的血海深仇,自去佛祖面前请罪!”
一凡只是叹气,而后默念佛经,不再言语。
“澄净师傅,你来找我为了何事?”
“白施主,段施主让我来请你与屠施主前去一叙……不知屠施主此刻在何处?”澄净擦干脸上泪痕,随即说道。
“她……有事先走了,不过没事,我去便好!”白灿臣神色有些暗淡。
澄净见此猜测必有隐情,但此事不便细究,因此道了声好,便率先出了门。
“一凡大师,阿浅的事还望大师保守秘密,她的身份还不便为外人知晓!”
见白灿臣郑重其事的嘱托,一凡点点头:“施主请安心,贫僧定当守口如瓶!”
“如此便好!”
得到承诺,白灿臣便带着桑加一行人离开了。
一路上白灿臣向澄净问起段佑极那边发生了些什么事,从澄净口中得知,原来段暄生用已出家的先王渡明威胁段佑极,段佑极不得不放了段暄生等人离去。
“这么说,他终究是功亏一篑了!”白灿臣摇了摇头,段佑极千般算计,最后还是失败了,此次没能在崇圣寺干掉段暄生,之后便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也不能这么说,段暄生虽然逃得一死,却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况且经过此事,段公子也将自己的实力展现了出来,朝中一些势力该重新选择站队了!”
澄净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