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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他动了情(1 / 1)


凌千夜因为还有公务在身,知道了好友们关于聚云楼的后续安排后,就先一步离开了,苏慕白倒是还想留在这和封无双多待一会儿,只是他这会儿更着急回去告诉父母提亲的事,所以也先离开了。

封无双自从知道苏家要去找父皇,那也待不住了,早一步回宫等消息,和苏慕白的目的一样。

于是这公主府里就剩下了没有多少公务的楚漓和没有公务的封玥,楚漓就要提出告辞,封玥不轻不重的喊了声:“站住。”

前方的男子停下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似在等着看封玥有何要说。

封玥早就发现了,这个男人这两天在躲着自己,虽然他和平日里一样沉默寡言,但是她就是察觉到了,他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

作为被圣旨赐婚的双方,封玥不认为有什么值得楚漓躲着自己,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封玥决心一次性摊牌说清楚,楚漓到底什么意思。

封玥不喜欢有人背对着自己说话,虽然楚漓这个人,正面交谈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的,但是态度一定是要有的。

这会儿楚漓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只能封玥主动上前,从背后走到他的面前,眼神坚定的问道:“你不想娶我?”

楚漓沉默良久后回答道:“没有。”

封玥听到这个回答很满意,没有不想娶那就是想娶,既然想娶这人又搞什么名堂,“那你躲我做什么?”

楚漓刚想说没有,但是心口处立刻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不想在封玥面前表露出来,心想还好带着面具,郡主看不到,用沉默来代替回答。

封玥不知道楚漓搞什么鬼,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的,虽然更多的原因在于他的家庭,但是对他这个人,她也不算没有了解。

为数不多的交情中,能看出来这是个责任心很强的男人,做派也很正面,除了戴着面具有些神秘,但是对比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裴夙,还是好很多的。

选择了楚漓她确实也存着发展一下感情的心思,当然如果不合适她也会果断抽身,但是如今楚漓这个样子就让他搞不懂了。

封玥确信之前琼华宴时,那两个女子的对话以及面对对裴夙的时候,楚漓是有波动的,她的判断是楚漓对她的想法是在意的。

所以到了最后她才会在舅舅并没有要下旨的时候出声提醒,今天算是琼华宴后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什么让楚漓变成这样?

封玥想了想,难道是京城的流言,圣旨的事一出来,京城里确实有不少人在讨论,当然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什么,但是不乏这些百姓之中很多人的看法都一样,觉得楚漓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里面有没有裴夙的推波助澜封玥不知道,但是楚漓应该不至于受这些影响,不然她琼华宴上的说法不是都说给鬼听了吗?

出于直觉,封玥还是认为楚漓不是那么容易被外人的言行影响的。

想不出来那干脆就先不要想,换一个路走也不是不可以,楚漓不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换一个问题就是,于是她问了一个一直也比较好奇的问题。

“你的脸、是真的吗?”她想问是真的如传言一般吗,话出口的瞬间,封玥感觉到楚漓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他又放松了。

楚漓定定的看着封玥,抬手缓缓的揭开了自己的面具,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在此刻就揭开面具,把脸上丑陋的脓包暴露在封玥眼前。

他的脸自己看都觉得恶心,所以很早就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了,因为那是事实,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很看重容颜的男子,但是大多数人就是很在意,他知道郡主说过不在意他的脸,但是看过之后呢,她是否还能如此。

封玥没有想到楚漓竟然就这么把面具拿了下来,眼前的男人眉眼冷峭,面部线条流畅利落,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看起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

封玥丝毫不怀疑,当这个男人露出真正的面容,不知道会是多少人的春闺梦里人,只是很可惜,男人的右脸布满了脓疮,发紫发黑......胆子小一点的,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怕是见到了就会被吓晕。

楚漓眼睛不错的盯着封玥,想从她的眼中得到些什么,是惊慌、是厌恶,都没有,有的仅仅只是一开始的诧异,而现在更是多了几分凝重。

封玥伸出手,不由分说的拉住了楚漓的手,楚漓一开始有些僵硬心脏处更加疼痛,差点稳不住身体,但很快他发现一股热流从身体的右手边劲流入胸口。

“很疼吧。”封玥问道。

男人愣了一下,她是怎么知道的,疼,怎么不疼,从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脸上的伤口就没有不疼的时候,只是最近,大概是从认识郡主以后,心脏的疼痛要更胜于脸上的疼痛。

尤其这两天,疼到剜心,就好像有东西在啃食心血一般,他很快就发现这种情况,只有他想起郡主,靠近郡主,就会钻心的疼。

封玥有了答案,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封玥心里有些动容,可真能忍。

她看到楚漓脸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这又是一个中了蛊的男人,只不过是情蛊。

自古有记载,苗疆的少女们为情而自小就培养自己的情蛊,把雄蛊下入看中的男人身体里,这样就可以得到完美的爱情。

“你被人下了情蛊,这多是女子为了被爱而下给情郎的,中了雄蛊的人除了她谁也不能爱,否则就会遭受情蛊的反噬,你这情况,蛊虫下到你身体里有几年了,只不过最近才开始发作。”

她用灵力感受到了,这雄蛊最近很是活跃,雄蛊会活跃,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它栖身的人对雌蛊栖身之外的人动了情。

换而言之,就是楚漓对她动了情,封玥就差没有明说,但是不代表楚漓听不出来,从封玥解释何为情蛊开始,他盯着封玥的眼睛里就漆黑一片。

封玥只觉得那里面仿佛藏着一只凶兽,难得有些不自在,她快速跳过了这些话题,用灵力护着楚漓心脉,照楚漓这状况,再放任他下去,怕是会痛不欲生。

这情蛊可不好除,需要找到雌蛊,然后让雌蛊把雄蛊引出来,杀死雌蛊,雄蛊才会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和命蛊不同,她没有办法直接把雄蛊从他身体里引出来。

封玥问楚漓:“你可知道是何人下蛊?”

楚漓摇摇头,最近心脏的疼痛让他确实有怀疑是不是着了道了,但是并不知道这蛊被下了好几年,所以瞄准的都是近期的情况,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之处,现在要说几年前的事,那就更不好查了。

“那就慢慢查吧,总会有知道的一天,”封玥见他摇头,知道他应该是不清楚什么情况,情蛊和命蛊不一样的区别就是,情蛊如果没有发作,一般是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的。

所以楚漓根本就不会那么容易知道自己体内有蛊虫的事,如果不是楚漓动了情,封玥也不会那么快联想到他中了情蛊。

没有办法直接取蛊,封玥只能用老办法用灵力把这雄蛊给冻住了,让它没办法再作乱,“我把它先冻住,你记得每七天来找我加封一次,等找到下蛊之人,我就帮你解蛊。”

楚漓任由封玥的手在自己的心口处,那里他能感受到一丝丝的寒意,但是此刻他却觉得很暖。

楚漓:“谢谢。”

封玥挑眉,“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如果真要感谢的话,以后这种事对我就不要隐瞒。”如果不是楚漓一位的躲着她,她会更早知道他被人下了蛊。

楚漓再次哑语,想要把面具戴起来,却不想又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拦住了,“先别戴,蛊被封住了,这脸上的毒疮好好清理后上药,这怕得一个月才能好了。”

封玥拉着楚漓就要去找药箱清理伤口,而楚漓脑子里只听到了一个月就能好,虽然不在乎容貌,但是此刻他也想让心仪的人看到他真实的面容,他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的脸也是蛊?”

封玥点点头:“你的脸是下蛊人在蛊虫上做了手脚,故意让它带毒,蛊在你的身体里,毒素就会留存在你的身体里,也许那人就是看你长的好看,怕太多人喜欢你,所以就让你变丑吧。”

虽然是封玥的随口的玩笑话,但是楚漓倒是听的认真,他就听到了最关键的,封玥说他长的好看。

楚漓记得他脸上的情况一开始只是溃烂,也找了许多大夫来看,吃了很多药,但是不见好。

慢慢的溃烂的地方开始起脓疱,内服外敷,或者干脆用刀剜肉都没有效果,他就放弃治疗了,只好戴上面具,大丈夫虽然不在乎容貌,但是脸上的样子确实很吓人。

如果就这么见人,怕是人人都要避而远之,认识封玥以后,尤其是一起经历过蛊虫的事,脸上奇怪的症状他也想过是不是蛊,但是封玥和他相处这么久,也没见她说他哪里有问题,所以就错过了许多说明白的机会。

封玥找来药箱,这都是在多次遇到蛊虫事件后,就找太医院收集来的草药和她自己准备的朱砂、符纸等东西,她并擅长药理,但是解蛊毒所需要的东西,她是知道的。

“小心,忍着点。”封玥让楚漓坐好,用匕首小心的处理他脸上的脓包,没有了蛊虫在身体里作乱,这些脓包戳破后没有立刻长起来。

草药捣碎,敷在楚漓的脸上,用干净的纱布把右边的脸颊包了起来,虽然样子看起来还是有些可怖,但是比起满脸的脓包看上去好很多。

收拾好伤口后,封玥又拉着楚漓在庭院里晒太阳,“太阳是致阳之物,一切魑魅魍魉都怕,多晒晒太阳有助于你脸颊的恢复。”偶尔有下人们走过虽然盯着楚漓多看了几眼,但是好歹没有被吓着,

楚漓有些僵硬的躺在躺椅上,旁边是心悦的姑娘,靠的这么近也不会再有撕裂的疼痛感,这是他从来没有过这样闲暇的时候,一开始有些无所适从,直到身边传来了轻柔的呼吸声,他知道,是郡主睡着了。

这样安宁的时刻,他开始有些享受了,然而这样的时光总是过的太快,一个眨眼间,就见到凌千夜跑来,打破了这方天地的宁静。

楚漓抬起手,“嘘”,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还没有靠近的凌千夜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但是到底没有弄出很大的动静,成全了好友。

......

另一头的苏慕白,一路骑马飞快的回家后,直接冲到了父亲的书房,他知道父亲这个时辰肯定在看兵书,“爹,爹,你赶紧进宫去帮儿子提亲去。”

苏侯爷正在研习兵法,被自家小儿子毛毛躁躁的声音打断了,不悦的开口:“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

苏慕白可顾不上和父亲辩嘴,忙认错后说出自己的来意,“哎呀,爹,您不是说要我儿子去求皇上圣旨吗,现在就赶紧去吧。”

说罢就要拉起还在看书的老侯爷,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把老侯爷直往门外推搡。

苏侯爷这才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看自家儿子,知道这小子八成是好事成了,老怀欣慰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慕白啊,你确定就尚公主了?”

苏慕白差异的抬头:“爹,你怎么知道是公主?”他明明都还没说。

老侯爷吹胡子瞪眼,“哼,你是老子生的,你撅屁股老子都知道要拉什么屎,就你那点心眼,老子能看不出来?”

苏慕白倒是没觉得自家老头子多厉害,反而被恶心到了,“我说老爹,什么撅屁股拉屎的,您好歹是个侯爷,说话也太粗俗了。”

苏侯爷嘴角抽抽,他年轻打仗的时候更粗俗的话都有,这还是老了转性了,才学着文人的一套,什么时候还轮到儿子教训老子了。

当即就要和儿子理论,苏慕白在一旁急的跳脚,他爹真是什么时候了,还抓不住重点,苏侯爷就爱看儿子这急的跳脚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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