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夫君。”
“散了,束不住心,没带了。”
清越暗哑的声音在殿中回荡。
林绵绵戳了戳那温厚的胸膛,隔着布料都能感到里面的肌肉瞬间紧绷。
她手指又作怪地往上移,轻声在他颈侧缓缓说道:“可我喜欢你带。”
“好,那我日日带给你看。”
男人一说话,喉结随着滑动,那颗总让林绵绵意乱的红痣又开始诱惑她。
她双手扶住他的脖颈后侧,迫使他微微低头。
“怎了?我的娘娘。”
林绵绵抬头吻了下那摇拽的红痣,眼眸风情流转:“盖个章!”
随后,宽大的白玉水池那水波荡了许久。
林绵绵只觉不会游泳的自己,都因此学会了。
等成阳帝抱着她出了浴池,他胸膛上满满的牙印才显露出来。
“你看看,本先生才教你几下,你就把先生弄成这样。”
他把她放到床榻上,披了亵衣,取了一块布轻柔替她擦拭头发。
林绵绵被他一说,就不由从那微露的胸膛一路往下看去。
不断有水珠从紧实的肌肉上滑下,滑入胯间那原始地带,万分撩人的欲感,刺激着她的视觉。
脑子一糊,嘴硬了句:“先生教得不好,我这是反教学。”
所以说做人要克制,禁欲多年的老男人撩不得。
林绵绵一时起的邪念,把自己坑惨。
贤明的帝王若不为了皇后的名声,就打算罢朝三日了。
但每日一散朝就拒绝臣子,再来讨论国事。
美其名曰要他们以后养成提炼问题的习惯。
什么事都要在朝会上议完。
这惹得大臣们私底下又非议起皇后来。
林绵绵也无奈,明明成阳帝长着一副冷漠寡情相,怎能如此热衷情事。
还一见她不想配合,毫无底线就把她喜欢的点都展示出来,诱她堕落。
就连太后都为此免了她的请安。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母子俩,是为了生孩子急呢。
不过还好,她早服下了生子丸,最多忍成阳帝的胡作妄为一个月。
林绵绵故意让太医每隔三日,就给她和成阳帝把平安脉。
毕竟他们两个都先前损过身体。
婚后二十七日。
陈太医把着皇后的脉,眉心紧锁。
“皇后的身子怎么了?”
成阳帝在一旁看太医那神情,不由出声问道。
“这——”
“这臣怕自己医术不精,还是把徐老请来看看。”
陈太医不敢随意下结论,把自己的好战友立刻卖了。
“福胜!把整个太医院都传来。”
成阳帝心头一跳,沉下声吩咐。
这动静闹得满宫皆知,时时关注的太后,不免也立刻赶来看看。
如今她什么都不求,只求自己儿子和皇后能和和美美,顺顺利利一生。
被卖的徐太医来了第一个把脉,片刻就连连抽气。
他转头瞪了陈太医一眼,挥挥手让其他太医继续看。
每个太医看完个个表情精彩。
其实心中都在琢磨,这孩子该不会是沈知越的吧。
毕竟皇帝生着无子的病,他们太医暗中其实早下过定论,他那是天生的。
皇后又是从人家那拿抢来的。
这么个大美人,指不定沈知越先前早就染指过。
太医们靠眼风传递消息。
越传越不敢开口。
这绿帽是皇帝自己硬要抢来带的,可说确实不能说的啊!
林绵绵倒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那么多太医看个遍,加上怀孕的缘故,疲乏感不断涌来。
她快要不厚道的睡着了。
成阳帝佛珠拨得噼里啪啦作响,声音冷凝:“如何了?”
“哎呀!急死哀家了!皇后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呀!”
太后急的随意指了个太医:“你说,不说哀家马上治你得罪!”
倒霉太医是个年过五十的老太医了,他颤着腿扑通跪地,正要硬着头皮开口。
一道甜甜的女声解救了他。
“哎呀,娘娘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翠翠一拍脑袋,又叫道:“看我这脑子,娘娘月事迟了,我算算——”
梳着双螺髻的头摇晃着,手上一根根手指在点:“五日!超五日了!”
成阳帝:“是不是那次失血过多?”
太后:“天呐,怀了?”
两人见对方意见不同,一对视。
一个无奈叹息:“怎么可能,大概是绵绵之前损过身子的缘故。”
一个气势汹汹转头揪住老太医的耳朵:“是不是怀了?是吧!是吧?”
“哎,皇后娘娘确实怀有身孕了。”
作为太医院院正,徐太医叹了口气,还是站出来敲定了答案。
所有人本以为皇帝会暴跳如雷,太后会痛心疾首。
没想两人俱被什么定住了似的,只那眼睛瞪得老大。
还好这对母子生得好,便是各种五彩斑斓的表情,都做的霎时好看。
“绵绵!”
成阳帝终于从天降至宝的惊喜中回过神。
他坐到床边,刚想与皇后分享下自己内心的喜悦之情。
没想床上的人儿已一脸淡笑,睡得香甜。
成阳帝立刻起身,捂住了正要大笑出声的太后的嘴。
“嘘!母后,绵绵睡着了!”
他把声音压到很低,又用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
一群人都垫着脚出了龙合殿。
走到殿外湖边,太后才呼出一口气,扬声笑起来。
成阳帝也眉目弯弯,愉悦地轻声跟着笑。
太后笑了好一会,她又转头看向还立在一边的太医们。
“真的吧?哀家没做梦吧?”
一排年轻的,老迈的全点点头。
心中却是惊骇,看皇帝这样子,是确认皇后怀的是他亲子。
难道他们以前诊断错了?
“绵绵小心肝真是福星那,璟儿,哀家就说了,让你别倔。”
太后一扫往昔的颓废,只觉自己立起来了,又续说道:“差点就把哀家的孙儿给托别人家去了!”
“是,母后教训的是,以后儿臣都听母后的。”
成阳帝不得不感谢太后,若不是她当初闯进殿中,打了他三巴掌。
他也不会酒醒过来,果断冲到沈府去抢亲。
“那是,哀家吃的盐可比你吃的米还多!”
太后转身拍了拍成阳帝的肩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君无戏言,你说了听哀家的,那就让皇后搬回坤宁宫。”
成阳帝刚想反驳,就被揪住了耳朵。
母后大人的声音如冷箭般尖锐:“绝不许你动哀家的孙儿,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