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衍生到了今天你对冯文轩的这种计谋了?”
“我只是将计就计罢了,冯文轩既然那么喜欢研究我们公司和公司投资的项目,那我就给他研究好了,其实我看过很多很多的书,总结出一个道理,无论任何战争,包括商场的竞争,最终需要重点研究的,不是兵力粮草,而是对人的研究,不信的话,你可以上网搜一下,所有的战争,是不是到最后,都是双方的统帅在揣测对方统帅这个人的思维、作风、性格、学识等等方面。”
“我不看战争,但知道商场的竞争环境有多恶劣,就你说的这些,我有一个疑惑。”
“嗯,你说。”
“你说商场的竞争,也和战争一样,最重要的是对人的研究,那我们是不是做到重点去研究每一个竞争对手,就可以稳操胜券了?”
“理论上,这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研究一个人的难度,远比研究一个甚至十个项目要艰难多了,你要这么想,我们去讨论和分析一个项目的时候,是不是有好几个专业的团队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给出我们一系列的分析数据出来?”
“嗯!”司徒敏点点头。
“我们可以根据这些分析数据去判断一个项目能不能成立,可是人是没有任何标准和数据可以评断的,每个人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他有自己的思维习惯,有自己的性格、人格的独立,根本无法用数据来分析一个人,了解一个人,需要的,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年两年,甚至是三年五年,也许更长,正如三国时期的周瑜和诸葛亮,曹操和司马懿等等,如果能够将敌人当成是朋友知己一样去研究,那最终的赢家肯定是自己,这个毋庸置疑。”
大智的话让司徒敏皱起了眉头,她慢慢地摇起了头,感叹说道:“好吧!我承认,听了你这番话之后,我表示我情愿回去研究项目数据好过一点,我感觉这比我看到一堆的数据,还要让我头痛。”
她有点抓狂的在自己的额头上脸拍了两下。
“每个人都不一样,对我来说,或许数据就是一个参考,但是最终还是人与人之间的角逐竞争,胜为王败为寇,亘古不变的循环和事实。”
“你现在对冯文轩了解吗?”
“一点点吧!都有去思考过他们的为人这些。”
“好了,只要你有把握就行了,跟你说这么多,无非也就是希望你慎重其事,但我绝对不会对你的行为横加阻挠的。”
“嗯!我明白。”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Y省?”
“既然你不反对,我想两天后就出发。”
“嗯,注意安全。”
“知道。对了,乔暮雪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不需要登记,那就不用任何人的名义去捐这个钱,如果需要一个抬头的话,就用公司的名义,是吧?”
“是,我们不是一直如此吗?”
大智笑了笑。
......
两天后,大智乘搭飞机直抵Y省省会机场。
刚出海关,走到接机大厅,便看到了师姐和她丈夫一起站在那里翘首以盼着。
大智拖着一个行李箱,快步走了过去。
“师姐。”
他大声喊了一下。
柯清韵也远远看到他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笑着伸手,然后喊了一声“大智”。
走到师姐跟前,大智又朝着胡琛喊了一声:“胡大哥好。”
“哈哈,一年多不见,好像看到了一个更加成熟的大智了。”
“胡大哥就不要这么拐着弯来说我变老了。”大智笑了一下。
“不,成熟与变老是两回事,成熟是一种气质,老是一种形态,所以,这不关事。”
“好了,别咬文爵字了。”柯清韵看了瞪了一眼丈夫胡琛。
“没错,我好像在做自己不专业的事情。来,帮忙拿上行李,我们上车去吧!”
后面这句,胡琛是对着自己下属说的话。
他的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一个人伸手接过了大智的行李箱,然后走在前头,为他们领路,后面,还有一个人紧跟着。
大智能够感觉到胡琛这些保镖的敬业和专业,他没有拒绝,因为他们迅速的动作根本让大智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是第二次来这个城市的,上一次来,是两年多以前,师姐的孩子满月的时候,自己和妻子一起前来给她贺喜的,在这里呆了两天一夜。
车子来到了一个当地最大最豪华的大酒店里,走进去的时候,师姐柯清韵就对他说道:“上次我儿子满月的时候,这个酒店还没有开业,这是我们家占股的一个酒店,现在是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
“我已经感觉到这里的奢华了,谢谢师姐和胡大哥的招呼。”
“我们除了有你和你师姐的一层关系之外,好像还有合作伙伴的关系,每一次我去J市或者是Z市,你和安总都是热情接待我,今天作为地主,你一定要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胡琛牵着柯清韵的手,一边往里面走着,一边笑着和大智说道。
“师姐是知道我的,我其实对这些没有什么要求的,这次来这里,我都已经感觉打扰到你们了,还让师姐和胡大哥亲自来接我,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诶!自己人,不需要客气,上次你来这里,我也忙着招呼宾客,没有怎么和你把酒畅谈,这次可不一样了,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反正这三五天之内,我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
“听胡大哥的安排就是了。”大智笑了一下。
三人来到了一个豪华包厢,坐下来后,服务员给他们端上了一壶上好的宫廷普洱。
“很多人喝这种茶觉得淡而无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和这一种茶,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淡淡的甘甜了。”胡琛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显得很是享受的样子。
对于茶,大智懂得不多,但他从来不挑,作为客人,他觉得应该是顺从主人的意愿去适应一些生活习俗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