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明阳城是大殷朝的首都,这里有热闹的夜市,还有外表独特的外国人,各种不同的服饰和文化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交融。
虽然小爱从小在这里长大,不过对于这座城市她也只是从贴身宫女的口中听说过一些罢了。偶尔有出宫的机会,她也只是透过马车的帘子能窥得一二。
小爱天真烂漫,她高高兴兴的挽着凤瑜的胳膊,眼里都是光亮。这凤瑜刚开始还不自在,几次把她甩开,但是小爱一次又一次主动抱他的胳膊,也就随她去了。
他们进了仁心堂,这是一家传承了几百年的药房。里面正排着长长的队伍,都是来看病的街坊邻居,有些是慕名远道而来的。里面大大小小的凳子都坐满了人,可想而知,生意有多好。
老板娘正在抓药,右手边的一间诊室内,老板杜大夫正在给一位憔悴的妇女把脉。他和蔼可亲的说,“你太忧愁了,才会月经不调,经血紫黑,要想治本,管好自己的心才是关键,心态好了,有病也好的快,我给你开点疏肝解郁的药,回去按我的医嘱认真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女子感激的说,“谢谢你杜大夫。”
她刚一出去,门口等着的一位青壮年男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这杜大夫忙得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喝。
老板娘像是看见了救星,着急的说,“凤瑜,你可算是回来了,快来帮忙,帮我家相公看诊。”
凤瑜把竹筐放在角落里,推开了另一间诊室的门,他往里一坐,马上那长长的队伍就分成了两半,杜大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小爱呢,她在仁心堂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真好吃。她一边观察病人,一边看凤瑜给人开方子,她发现凤瑜写的毛笔字可真好看啊。这些哀怨的病人是没心思注意小爱的,凤瑜他们也忙得不可开交,到后来,小爱觉得无聊,她到后面的院子里去了。
院子里有枣树,桃树,李子树,还有花花草草,各种颜色的芍药花,小爱坐在一把竹椅子上,或许是太累,她坐着睡着了。
杜夫人轻推了一下她的胳膊,小爱悠悠睁开了眼睛,迷惑不解的看着这个美丽的人。杜夫人问,“你是谁,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小爱说,“我是凤瑜的妻子。”
杜夫人有点儿不相信,“他还有妻子,没听他说起过啊。”
她又说,“太阳下山了,外面凉,去屋里睡,我带你去凤瑜的房间。”
她跟着她去了更里面的院子,这里环境清幽,里面有一间舒适的客房,目前是凤瑜在住,于是小爱舒舒服服的躺着睡了一觉。
天色渐黑,仁心堂打烊了。杜大夫和凤瑜来到后院的厨房吃饭。
杜夫人招呼他们坐下,马不停蹄的问,“这是你的妻子,从来也没跟我们说过啊,真不拿我们当自己人。”
凤瑜尴尬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杜夫人一点儿都不客气,她说,“每天那么忙,我都没时间做饭,弟妹应该会做饭吧,能否为我们分担一些呢?”
“没问题。”小爱一口答应了,她都不思考她根本就不会做饭的事实。
晚上,凤瑜站在床边,小爱在床头坐着。她期待的看着这个俊美的男子。
凤瑜不解风情的说,“你睡床,我睡地铺,你要是不放心,我去睡外面。”
小爱都着嘴,“你想睡外面,你是怕我会吃了你吗?”
凤瑜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他说,“你开心就好。”
小爱黏上了他,抚摸着他的胸膛,还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想让他跟自己圆房。
凤瑜不高兴的说,“你够了,我是不会被你勾引的。”
小爱可怜兮兮的说,“我身体弱,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到四肢冰冷,你给我暖被窝好不好。”
凤瑜把她抱到了床上,躺在了她旁边。小爱搂着他的腰,色眯眯的说,“我还是冷啊,你抱紧我好吗?”
这凤瑜的耐心都快消磨殆尽了,这是要他当禽兽吗?这么小的孩子,他怎么下得去手,他态度冷漠的问,“小爱,你多少岁了。”
“十八,刚好十八,我早就可以嫁人了。”
凤瑜,“你就是个骗子,你看着最多十六。”
小爱说,“十六也不小了,我们大殷朝,女子的平均结婚年龄是十五岁。”
凤瑜满头黑线,他想起了自己原来的世界,法定结婚年龄是20岁和22岁,这里的人都这么饥渴吗?还没成熟就想生孩子了。
他并不讨厌小爱,随了她的意愿,抱紧了她。
这小爱并不满足,她想更进一步,于是在凤瑜的身上摸来摸去,故意刺激对方的欲望。
凤瑜抓住了她的小手,烦躁的说,“你再这样,要不我去武馆抓几个壮丁回来,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小爱带着哭腔说,“我又不是男人,只要是个年轻女人就有兴趣,我只喜欢你啊。”然后哭起来了。
凤瑜抱紧了她,安慰说,“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这小爱愈发肆无忌惮,对凤瑜上下其手,都快把人脱光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如愿以偿,然而这美男子就是个禁欲系的,怎么挑逗都无动于衷,最后还睡着了。
小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凤瑜醒了,不满的说,“你不睡,你还不让我睡吗,讲不讲道理了。”
小爱欲求不满的说,“陪我玩点儿大人的游戏,我就放过你。”
凤瑜简直要崩溃了,这种事情绝不能发生,有了妻子儿女,他还怎么离开这个世界,有了拖累,他就只能在这个世界里待着了。他斩钉截铁的说,“你死心吧,我就是不能人道。”
小爱才不信呢,她今天一定要得到她,小手不安分的伸向了他的大腿根部,凤瑜的好脾气已经到了临界点,他两只点在了她的锁骨之下,终于消停了。小爱被点了穴,她的手安分了,也说不了话,郁闷了一会儿,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