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一众精兵走来,手里拿着画像。
“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何?这里是皇家圣城,岂容尔等在此闲逛?”说罢便拿出画像比对。
一位士兵喊了出来:“这是逃犯南生!”
宫内。罗老伯已进了殿。
由李公公领着入了内室,只见君上正在批奏折。
李公公小心翼翼走上前,“启奏君上,罗老画师求见。”
“老朽见过君上,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罗老伯刚要跪下,“免了。”
“谢君上。”李公公引来一把椅子,罗老伯坐下。
皇帝笑盈盈,“罗老画师可安好啊?听闻你远离这繁华京城,甘入林中当个老猎户,可是这些个年朕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君上说笑了,草民如今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再想留在这皇城为君上效力,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承蒙君上厚爱,草民一切安好,只愿君上可将这福泽予以天下百姓。”罗老伯直言不讳。
“罗老画师半年不踏入这皇室,今日怎么有雅兴来看望朕呢?”皇帝放下奏折。
“实不相瞒,老朽来是恳求君上一件事,还请君上恩准。”
“哈哈,罗老画师,朕就喜欢你这直率的性格,说吧,要朕做何?”
“老朽想让君上见一个人。”
“哦?是何人能入得了罗老画师的眼?”
“是我。”闻声而来的是南生他们,后面跟着李公公。
“君上,守城的将士说逃犯南生在城门外,老奴便去看了看,不料他们直接闯进来了。”李公公跑到皇上边上。
说罢,几个皇帝的贴身侍从进来围住了南生他们。
“君上莫惊慌,他便是老朽要举给君上的人。”罗老伯走向南生。皇帝一摆手,士兵们都退下了,李公公也退了下去,关上了里殿的门。
“南大公子这是来寻仇的?”皇帝用挑衅的语气问。
“今日抛开所有恩怨,我来和君上谈谈。”南生冷静道。
“哦?我们的话不是在地牢已经结束了吗?还有什么话是朕非听不可的呢?”皇帝轻笑。
“君上说笑了。南生这次来,便是将生死置之了度外。君上对于叶归,还是无能为力吧?”南生看向他。
只见皇帝眉头紧皱,“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们又是谁?”皇帝看向楠苏。
两司把楠苏护于身后,“皇帝不必知道我们是谁,你只要明白,我们可以救你的叶归便可。”司夜发话。
“朕凭什么相信你们?”皇帝一样很警觉。
“就凭是我要救叶归。”南生一句话说的皇帝哑口无言。
因为皇帝也知道,南生无论如何都不会害叶归的,而叶归又是他的皇子。他必须得救。
“好!朕便信你们。随朕来吧。”
皇帝打开内室暗格后的开关,一条暗道出现了。一行人走了进去。
“原来这皇家密室在皇帝内室啊。”楠苏轻声对司夜说。
“闭嘴看路”
“哦。”
从暗道一直向里走,突然敞亮了起来。挡在司夜他们面前的是一扇铁门。
“等等!”罗老伯拦住他们。
“这里有机关,大家多加小心。”
“罗老画师的记忆还是如此之好,这么些年了,还不忘皇家密室的一面之缘。”皇帝笑着走上前去,按了墙上的按钮,大门开了,机关也退了。
门里分三个房间,在烛光照耀下异常冷清。皇帝领他们去了最里的一间房。
南生推开房门,一阵寒意袭来。
不远处是冰块做的恒温棺,冰上躺着个少年。
“叶归!”南生跑了过去。司夜他们也上前查看。
只见少年一袭黑衣,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南生上前然趴在冰上,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叶归,都是我害了你,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南生自责。
皇帝上前一脚踹倒南生,“都是你害了朕的归儿,你为何还不死?”楠苏绕过他们走到叶归跟前,把脉一番后,他除了心口那一剑外,其他地方无一伤处。
“这在我们家乡,称作离魂。”
“离魂?!”众人惊讶起来。
“那如何救呢?”南生爬到楠苏前问。
“召魂丹只有我的家乡才有,但如果现在去拿的话,恐怕已来不及,而且它副作用极强,叶归怕是撑不住。”楠苏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