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和白公子也算是同道中人呢。”南生站起,望着天上的明月,“天色已深,白公子早些休息,南某告辞。”南生拿起石桌上的御华剑,进了里屋。
只有白正还待在院内,若有所思地望着南府的梧桐树。
楠苏房内,她来到房门前,只见司夜在台阶上坐着。
“咳…咳…”楠苏咳两声。
司夜从台阶上站起,转向她,“怎的还不入寝?天色渐凉,快进屋。”说完便抱起她往屋内走。
“我刚出来,放下我!”楠苏挣扎。
司夜轻放下楠苏,给她盖好被子,刮了一下楠苏的鼻子。
“你可千万不能着凉了,你是神官大人,你若着凉了,这次任务也算凉了。歇息吧。”他摸了摸楠苏的头,在她鼻子上留下一吻。
翌日清晨,楠苏六人收拾完毕后便出发前往西郊村。
一个时辰后,他们到了西郊村内,但村内荒无人烟,房屋破旧,司泽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们走遍了整个村子,房屋内几乎都没人住,最后在一户房前停下。房内外挂满了虎皮和鹿皮。
白正走进院内,敲了敲门,“有人在吗?”打开房门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猎户。
“几位有何事?”听老猎户的语气便不是寻常人士。
“罗伯伯可还记得阿生?”南生走上前看着老猎户。
“阿生?!是你!”老猎户忙上前扶住南生的肩。
“多年未见,还和儿时一样俊秀。”老猎户笑了,“这几位是?”
“这些都是阿生的朋友,今日造访是想向罗伯伯调查一些事。”南生解释。
“罗伯伯。”楠苏有礼貌地问候。
“孩子们都进来吧。”
司夜他们进了里屋,屋里陈设简洁,墙上还挂着几把猎具。
“阿生这些年过的可好?当年我和你父亲谈笑风生时,你还跑到我身边转圈呢哈哈。”罗老伯怀念起了从前。
南生突然向罗老伯下跪,“罗伯伯,您与家父交情颇深,可惜时势不测,家父蒙受冤屈,如今阿生突然冒昧造访,还请罗伯伯帮忙。”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罗老伯说罢便上前扶南生,南生仍不起。
“阿生快起来!伯伯答应你便是!”南生这才起来。
“阿生遇上了何种困难?”罗老伯问。
“罗伯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被关在了皇家密室,您是否知道这密室在何处?”南生直切主题。
“这…皇家密室只有皇室人方可进入,不过老朽奉命给君上画宫画,有幸得君上带我入内,室内机关重重,空间甚大,甚是危险。回去后我便画了皇宫的地图。”罗老伯说着从里屋柜子里拿出了一张已经泛黄了的地图。
打开地图。
楠苏看了地图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皇家密室藏在这皇家大殿之中,怪不得无人可以找到。”
“既然知道具体位置了,那如何才能进得这皇家大殿呢?”问题又来了。
“老朽算是老功臣了,君上会见我的。”
“南生又该如何啊?他是皇家通缉的逃犯,如果君上见到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楠苏担忧地说。
“不必担心我,我会向皇帝说明,只要可以救他,在所不惜。只求罗伯伯能让我见到皇帝便可。”南生镇定地说。
一行人到了城外,守城的将士一眼便认出了罗老伯,忙上前逢迎:“罗将领,您怎的来了?”
“我退军已几十载,不必如此称呼,我有事启奏君上,还请通报。”罗老伯不吃这套。
“好好,罗将领请进。”说着便打开城门。
司夜他们刚要进去,便被两个守卫拦住了。“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孩子们,在外等我。”他们只得守在城外。
“南生,罗老伯究竟之前是当什么差的,为什么地位如此之大,而且这两个守城的称他为将领啊?”楠苏不解。
“罗老伯在皇宫四十载,前二十载在战场立下了赫赫战功,皇帝赐他免死金牌,后二十载当职宫廷画师,技艺精湛,是皇帝特封的画师,准他自由出入皇宫。”南生解惑。
“原来如此。”司泽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