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要杀了他吗?这样你可是会被地府审判的。”袁旭小声提醒,刚刚江芷兰的样子实在太凶残了。
“不,现在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江芷兰冷笑。
江芷兰撤掉结界,狱警这才发现不对,连忙把三人送进了医院。
醒过来的另外两个犯人,情绪激动,跟疯了一样,大吵大闹喊着有鬼,医生没办法,只好给两人注射了镇定剂。
陈勋则受伤比较严重,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肋骨骨折了好几处,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破损。
江芷兰直接进入到陈勋的梦里。
在梦里,江芷兰将陈勋变成了原主,让他一遍遍被梦中的自己捅死。
陈勋感觉痛苦不已,那种身体被刀刺中的疼痛感,那种血液流尽的无力感,一直紧紧跟随着他,无穷无尽。
陈勋大口喘着气醒来,眼中全是恐惧,一醒来就看飘在他眼前,满身是血的江芷兰,就连脖子上皮肉外翻的伤口都清晰可见。
陈勋被吓得直翻白眼,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只是陈勋浑身疼的厉害,想晕也晕不了,梦中的疼痛感和现实中身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他害怕的大声尖叫:“鬼啊!有鬼,救命啊.....”
江芷兰盯着陈勋,微微一笑:“你跑不掉的!”
陈勋吓得要命,拼命将手上扎着的针头撕扯下来,赤着脚就想要下床逃跑,被医生按住,同样打了一针镇定剂。
陈勋双手双脚被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江芷兰就这样一直飘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陈勋害怕的浑身发抖,嘴里一直呢喃:“江芷兰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医生护士听到这些,想到他是个杀人犯,该不是为了躲避审判,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吧?
警察来调查情况,根本没有问出什么来,三个犯人显然精神状态都不太对,都在嚷着有鬼。
警察又去调了监控,发现除了陈勋有很多自残行为外,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这不禁让警察开始怀疑那个陈勋是不是故意自残,为了拖延杀人案审判的进程。
最终警察也没有查出什么东西,定性为犯人自残。
江父江母因为陈勋住院,案子被拖延,急的直冒火,晚上就做梦梦见女儿,江芷兰让他们不要担心,恶人会得到报应的,她会一直盯着那个陈勋的。
陈勋住院这些天,几乎一直都是被绑着的,因为江芷兰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陈勋现在既害怕睁眼,又害怕睡着,因为一睁眼就能看到血淋淋的江芷兰飘在他的床头,一睡着又会变成江芷兰被自己一刀刀捅死。
陈勋精神变得极差,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终于有一天,陈勋趁着医生护士没注意,拔下挂水的针头,直接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那一刻陈勋大笑着,觉得自己解脱了,嘴里不停冒着血,眼神凶狠的盯着江芷兰的魂体,眼中全是疯狂之色。
袁旭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大人,这个陈勋对自己可真够狠的,果然不愧是杀人犯,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他不会是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吧?”
“他确实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了,想的倒是美,估计还想着死后找我报复呢!”江芷兰不屑的说。
陈勋没有救的回来,直接死在了医院。
陈勋的灵魂一飘出来,看到飘在病房的江芷兰和袁旭,就朝着他们扑了过来,只可惜他一个新死的鬼魂能有什么力量。
直接被袁旭按住暴揍了一顿,魂体都被打的快要消散了。
陈勋以为做了鬼,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想着找江芷兰报仇,却没想过就算是鬼也是有等级的。
袁旭这段时间跟着江芷兰修炼,已经小有所成,突破到了厉鬼级别。
陈勋这样一个新鬼,袁旭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江芷兰天天在医院这个阴气比较重的地方修炼,修为也是一日千里,她本就神识强大,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已经达到鬼皇级别。
江芷兰直接将陈勋的鬼魂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江芷兰现在的修为,就算是地府也不敢轻易动她,就连阎君见了也要给她几分面子,毕竟她身上还有闪闪发亮的功德。
不过江芷兰是不会轻易扰乱地府的秩序,她只找跟原主有因果牵扯的人报仇而已。
只是处置这么一个犯了罪的小鬼,地府自然会代劳。
袁旭竖起了大拇指:“大人,你可真厉害,连地府都听您的。”
二狗子嘚瑟:“那当然,大佬是谁,就算是个阿飘,也能逆袭!”
江父江母收到陈勋自杀的消息都懵了,这怎么会呢?之前那个陈勋不是还很嚣张的吗?怎么会舍得自杀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女儿给他们托的那个梦,女儿说恶人会有报应的,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这让二老更加想念女儿,一想到女儿,就想起刘欣雨,那个无耻的小人,对女儿的死不仅一点歉意都没有,还在网上非常活跃。
江文曜有些伤感的对王玉琴说:“玉琴啊,那个杀人犯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刘欣雨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刘欣雨靠着我们女儿的牺牲活了下来,她不仅没有歉意,还要利用我们的女儿的死来卖惨,在网上博同情。”
“现在更是成了网红,还在网上直播卖起了东西,连芷兰死了都要被她利用,这让芷兰如何能够安息!”
王玉琴看着江文曜,在老伴脸上看到了恨意,她心中的恨意并不比江文曜少。
王玉琴坚定的说:“文曜,你说的没错,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咱们女儿付出生命,我们不能让她这样逍遥法外,我们要告她!”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江文曜赞同的说着。
两人找了律师,一纸诉状将刘欣雨告到了法院。
刘欣雨收到法院的传票,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就觉得无比愤怒,她觉得自己很无辜,又不是她杀的人,凭什么要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