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兰听后有些无语,就问:“既然是自己激动死的,为什么还会有执念?”
袁旭不好意思的说:“能没有执念吗?我这死的也太憋屈了,都怪那个传播黄色小视频的网站,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做网站的人,问问他良心不会痛吗?”
江芷兰翻了个白眼:“人家痛不痛我不知道,反正你的教训是挺惨痛的!”
“那小姐姐,你是为什么滞留在阳间呢?看你这么厉害,怨气这么重,死前一定受了很大的痛苦!”袁旭猜测道。
“最近比较火的的新闻知道吗?被闺蜜前男友连捅十几刀那个。”江芷兰没有隐瞒,直接说了。
“卧、槽!你就是那个怨种闺蜜?”袁旭惊讶的问。
“没错,就是我,你说我怨气该不该大?”江芷兰冷冷反问。
“那确实死的挺惨的,你对你闺蜜是真爱了。”袁旭感慨道。
“呵,她不配!”江芷兰语气冰冷,周围阴气弥漫,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
袁旭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大人,你身上的阴气好浓郁啊,我在你身边,魂体都凝实了很多。”
“别废话了,赶紧飘!”江芷兰催促。
袁旭也不敢再说,老老实实飘在江芷兰后面。
到了公安局门口,袁旭突然停住不动了,眼中还有惧怕之色。
“怎么了?”江芷兰察觉到他的异样,询问道。
袁旭有些瑟缩的说:“这边阳气和正气太盛,我进不去。”
“真是麻烦!”江芷兰有些不耐烦的挥出一道阴气包裹着袁旭,然后提着他,一个闪身,就进到了看守所里面。
陈勋目前还没判刑,所以会暂时关押在看守所里。
顺着因果线,江芷兰飞快找到了陈勋,此时的陈勋带着手铐脚镣,正满脸阴郁的缩床的角落。
还有另外两个犯人,离得陈勋远远的,显然是对陈勋有些忌惮。
“大人,你要找的就是这个人吗?”袁旭凑在江芷兰面前小声询问。
江芷兰:“你用不着这么小声,他听不见!”
“哦哦,差点都忘了,我们是鬼了。”袁旭不好意思的说。
江芷兰嗖的一下飞到陈勋面前,将人直接从床上踹了下来。
只听“砰”的一声,陈勋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脚上的镣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这么大的动静吓了另外两个犯人一跳,其中一个块头比较大的犯人怒骂一声:“你他妈有病啊,好好地吓什么人?”
“闭嘴!”陈勋说完疑惑的看了一眼床上,什么都没发现。
大块头的犯人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呸了一声,就要上前去打陈勋。
被旁边另一个犯人拉住:“雄哥,你别过去,那家伙可是个杀人犯,你没看见他还带着脚镣吗,他可是捅了人家十几刀的,相当凶残。”
大块头犯人闻言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没有去招惹陈勋。
大块头犯得事情又不大,只是打架斗殴而已,没必要为了一个快死的人,延长自己坐牢的时间。
陈勋没发现什么,就又继续到床上坐着,他现在特别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冲进房间把刘欣雨那个贱、货一起杀了。
江芷兰见人陈勋坐好之后,又是一脚将人踹下了床,这次不光把人踹到地上,还凌空扇了几个巴掌。
陈勋先是摔倒地上,紧接着就是挨了好几巴掌,顿时怒火中烧,以为是同牢房的两个人暗算他。
“你们想死是不是?我不介意多杀两个人!”陈勋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那两个犯人,语带威胁道。
只是当陈勋看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两个人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你们干什么?不要装神弄鬼的,我可不怕这些,我连杀人都不怕,岂会怕你们这点小伎俩!”
陈勋满脸不屑,认为自己刚刚是被两人捉弄了。
“不…不是我们,是…是你自己凭空摔下来的!”两个犯人结结巴巴的说着。
陈勋刚想骂人,“啪”的一声,一道特别响亮的巴掌声响了起来,陈勋甚至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是谁?到底是谁,出来!”陈勋捂着脸,整个屋子到处寻找。
脚上镣铐发出哗哗声,加上陈勋发疯似的怒骂声,整个牢房显得有些吵闹。
江芷兰听得有些不耐烦,在陈勋面前显出身形,直接虚空掐着陈勋,将人提了起来。
陈勋使劲扣着脖子,两腿乱蹬,脖子上的触感冰寒刺骨。
“有鬼啊!!!”另外两个犯人害怕的惊声尖叫。
他们看不见江芷兰,只看到陈勋突然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高高举了起来,那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江芷兰将陈勋重重的摔到墙上,陈勋顿时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拼命咳嗽。
陈勋这时才知道害怕,对着江芷兰拼命求饶:“江芷兰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
“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我本来想杀的人是刘欣雨,你是替她挡了灾,你要报仇应该去找刘欣雨!”
另外两个犯人见到陈勋对着空气不停地求饶,更加害怕了,拼命拍打着铁栏杆:“救命啊!快来人,这里有鬼啊!”
江芷兰觉得那两个人太吵了,就对袁旭说:“让他们闭嘴,太吵了!”
袁旭能怎么办呢,他又没有江芷兰那么大的能耐,还能碰到实物。
于是袁旭就比照他以前看过的恐怖片,将脑袋摘下来,在那两个犯人面前现了形。
袁旭还故意阴恻恻的将脑袋递到那两人面前说:“你们看见我脑袋了吗?”
两人吓到顿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江芷兰恢复成死前的样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陈勋,缓缓开口:“我死的太冤枉了,不如你下来陪我吧!”
“啊...不要...不要,你走开,我不想死,你饶了我吧,我让我爸妈给你多烧点纸,你就不要再缠着我了......”陈勋害怕的直往角落躲去。
江芷兰可不会轻易饶了他,直接把人拽了出来,把人当皮球一样反复摔打,直到把人打的口鼻冒血,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