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真好~”小女人毫不吝啬的“吧唧”往男人脸上亲了口。
不料,身后却被他拍了一把,“不想被干就别给我瞎浪!”
呜。
亲他还要挨揍的童晚,不开心的噘起小嘴。
翻个身背对他躺下,还刻意往里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习惯性的把被子卷走。
身畔柔软忽然落空的霍北烈:“……”
秀眉微拢,侧过头看她,还不待他出声,想到什么的小女人忽又自己吭哧吭哧挪了回来。
笑嘻嘻的把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子分一半给他盖。
河都还没过完,这桥现在还不能拆。
可能是他晚上没折腾她,也可能是要和他一起带着孩子出去玩兴奋,童晚难得一大早,天还没亮就醒了。
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才凌晨三点多。
又闭上眼睛,却全然没有睡意。
害怕吵到他,童晚轻轻从床上起来,拿着手机去了楼下,窝在沙发上做起了攻略。
做着做着,不知不觉眯了过去,直到小团子从她的房间出来。
霍北烈睁开眼睛,发现边上不见了小女人的踪影,眉头不由一紧。
掀开被子,起床从卧室出去,当看到厨房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时,他浑身裹挟的戾气悄然消散。
小女人系着个围裙左右忙活,小团子静静待在边上,眼巴巴的等着投喂。
男人的唇角不觉微微扬起弧度,一切都显得那般和谐美好,如果没有接下来那“砰”的一声巨响的话。
正在煎鸡蛋的童晚,发现一旁炖的粥爆沸扑锅,忙乱的转身去掀盖子。
却不小心被烫到手,手一松,盖子“咣当”摔落在地。
缓了缓疼,她赶紧蹲下身子去捡,这时,突然闻到一股焦味。
想起她的煎蛋,她又忙不迭要往灶台那边去。
越忙越乱,起身间,竟不小心将刚刚炖好的一锅粥全给打翻了。
瓷盅摔成碎片,里面的粥洒了一地,自然也溅到了童晚身上。
眼看自己闯了祸,童晚顾不得疼,第一反应便是俯身想要去收拾地上的残骸。
就在手刚要碰到碎瓷片间,被看到变故后三步并做两步迈到厨房的男人捞了起来。
身子一轻,童晚下意识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二爷!”
闯祸还被抓了个正着,看着男人阴沉的脸色,童晚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心虚。
“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收拾干净,锅也重新给你买。”
他差那一个锅吗?
见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乱动想要下去,霍北烈沉着脸瞅她。
“回头再把手给划伤了,生活不能自理好让老子伺候你是吧?”
童晚不敢吭声了,瘪着小嘴,由他将她抱去沙发。
视线落在她被烫红的皮肤上,霍北烈摸出手机,给阿彪去了电话。
“去买一管烫伤膏拿过来,十分钟。”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
童晚本想说不用那么麻烦,不涂药也可以,抬眼对上男人压力的视线,声音忽然小了下去。
“妈妈,你没事吧?”
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小团子“哒哒哒”跑过去,将小手搭在童晚的手臂上。
“没事,你饿不饿?”
本来是想亲自给他们父女俩做一顿早饭,不料却搞砸了。
若不是方才的插曲,这会儿小家伙差不多都能吃上了。
摸摸她的小脑袋,童晚有些歉疚的问。
“不饿。”虽然肚子瘪瘪的,但安乐还是特别懂事的摇了摇头。
随即弯下身子,撅着小屁股去看童晚小腿上烫出的红痕。
“阿乐给妈妈呼一呼就不疼了。”话音落下,小团子对着童晚烫伤的位置就开始吹。
感受着皮肤上轻拂而过的气流,童晚只觉得,好似有一股微小的电流在心间涌过。
那种感觉,很微妙,却又难以言说。
被给了限定时间的阿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出门买了药膏,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返回,刚好用了十分钟。
他就非常无语,为什么二爷每次都能把时间掐算的那么精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他。
人家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他杵那怎么都碍事。
阿彪虽然脑子不大好使,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药膏送到了,他识趣的准备闪人,却忽然被男人叫住。
“二爷和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突然被改了称呼的童晚:“……”
脑海中全部都是童晚的记忆,虽然那张亲子鉴定报告告诉她,她就是黎欢,
可一时之间,她还是有些难以适应到新角色中。
作为童晚,“夫人”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奢侈。
在男人没有答应娶她之前,听到保镖这么叫,她难免有些不自在。
动了动身子,童晚悻悻抬眼向男人看去,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