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二爷,疼~”
“忍着,等完事,老子一起给你抹药。”
童晚想说的是后背,也不知他说的是哪,总觉得他们说的不是一个地方。
扑腾的小手被人攥着手腕,按到头顶上方,炙热的吻自嘴唇一路顺着锁骨向下。
“二爷~”
几经辗转,童晚被折腾的招架不住,娇滴滴的出声,想要讨饶。
可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这才哪到哪,距离废寝忘食还远着呢!”
许是惩罚她最近故意躲着他,又许是惩罚她躲他躲的让自己陷入危险,
他索取的不知餍足,任凭她怎么哭叫,都没有放过她。
一直折腾到天亮,童晚真真儿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废寝忘食。
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等他终于放开她,童晚软趴趴的趴在男人身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视线落向小女人挂着薄汗的颈,霍北烈抬手替她将额前凌乱的发顺到耳后。
“宝贝儿怎么还赖在我身上,这是没被干够?”
童晚:“……”
要说这狗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也真是不做人。
把她睡的人都快没了,趴他身上歇一会儿都不行!
在心里来来回回把霍北烈骂了好几遍,童晚小细胳膊撑在床上,挪动着从他身上爬下去。
看着小女人那副敢怒不敢言,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没有力气闹的模样,霍北烈眼底不由噙上笑意。
从床头柜取了药膏,把刚刚爬走的人拉回来,翻了个面,按在床上趴着。
“二爷,你又要干什么?”
这是什么诡异的姿势,童晚略带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崩溃的哭腔。
“宝贝儿不是说疼,给你擦点药。”
昨晚被那男子摔在地上的时候,童晚后背磕到了石头,磕出不小的一块淤青。
两人光溜溜的滚了一个晚上,霍北烈自然看见了。
还以为他又要给她抹那里,童晚缩了缩身子,想要推拒,“不,不用……”
话没说完,随着一阵冰凉的触感自后背传来,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看出她的心思,霍北烈抹完她背上的伤,顺手往她屁股上拍了把,“宝贝儿还有哪疼?”
她是哪都疼好吗?他应该问她哪不疼!
听出男人的话外之意,童晚不想理他,哼哼唧唧翻了个身,拉了被子把自己盖进去。
“我这两天不回来,你老实待家里养着,别给老子到处乱跑,听见没?”
霍北烈隔着被子,又往小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下。
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瞅他一眼,童晚哼唧一声,又背过身,自己补觉去了。
脾气是真不小,每天都因为替身的事跟他闹情绪,倒是没见她有替身的自觉。
霍北烈抿了抿唇,起来洗了个澡后,从别墅离开。
……
“烈哥,你好像很久都没在红桃K过夜了,今个怎么有暇过来,不会是被你家那小团子闹的吧?”
“是大的。”霍北烈夹着烟,放在嘴边吞吐。
从前他是有家不想回,现在是自己的别墅还回不得了。
与其让她为了躲他,往外面瞎跑给他惹麻烦,还不如他不回去。
横竖红桃K这地方,他也睡习惯了。
男人的语调不咸不淡,眉眼间却凝结着化不开的浓稠。
程纵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大的说的是谁。
“烈哥,童小姐和霍寒深的婚事,你真不打算插手啊?”
“不是你说的,闲事不能随便管?”
袅袅白烟散去,男人云淡风轻的挑眉,似乎口中说的事,与自己毫无关系。
被人拿自己话堵回去的程纵:“……”
第一次发现烈哥跟童小姐睡一块的时候,因为两人的身份,他确实是不大赞同烈哥跟童小姐产生瓜葛。
但此一时彼一时,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觉得童小姐人还是挺好的。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烈哥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