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武干脆懒得分配了,依旧是扶蚕沙负责西门,胡芝妖负责北门,郝利海负责南门,而洪西范身死,由大将胡一统接替,指挥大军,进攻东门。
分配完成,大军休整一个时辰吃饭,开始攻城。
柳国大军各个骂骂咧咧,昨夜已经折腾了一宿,根本没有休息好,今日就开始攻城,这简直把他们当螺马了,况且这战饭简直糟糕透了,蒸熟的糜子,没有一丁点的荤腥,天寒地冻的,风一吹,这点饭变得冷硬冷硬的,难以下咽。
赵凌武才不管这些人的抱怨,他在温暖的营房里,享受着三美姬的侍奉,十分惬意。
“你们说,你们柳国的三十万大军,能攻破大名城吗?”
苏青茶笑道:“公子,我们柳国虽然败给了公子,但对付一个区区秦国,肯定是手到擒来,听闻那萧秉烛就是个没有跟脚的太监,他能有什么谋略,能打的赢三十万大军?”
萧文姬也拍马道:“俗话说,天下无弱兵,只有弱将。我们柳国之所以败在公子手里,那是因为皇室颓靡,如今柳国大军在公子手里,必然能发挥雄 风,扬名于天下,区区秦军,土鸡瓦狗而已。”
“哼,你们俩倒是挺会吹牛皮,我倒要看看,柳国那点熊兵,怎么打赢秦国的虎狼之师!”柳若枫偏偏不肯拍他马屁。
“啪!”赵凌武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个贱人,你敢咒我大军失败吗?”
“如果大军实力强悍,主帅谋略得当,又何必因为我一句话就打败仗吗?分明就是你不行,大军更不行!”柳若枫嘴硬说道。
“啪,啪啪!”赵凌武又是几 巴掌甩过去,“你个贱人,好大的狗胆!”
萧文姬和苏青茶有心上前劝慰,可看着赵凌武那个变态在前,她们是真不敢再得罪他。
“来人,把柳若枫这个贱人绑在阵前,本公子要让她亲眼看着,我赵国大军是如何攻下大名城,如何杀光秦军的!”
“是!”
柳若枫被拖出去,绑在营帐边上的一棵树上,刚好能够看到远处的南城门,可以看清即将开始的一场大战。
“哈哈,赵凌武,你也就这点能耐,欺负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而已,有本事,你亲自登城,去跟萧秉烛一决雌雄啊!”
“不对,人家萧秉烛虽然没有,但他也是一个伟丈夫,而你赵凌武,就是个萎男人而已,哈哈!”
柳若枫被他凌 辱的够了,她这是在故意惹怒他,让他一刀杀了自己,也比现在这样羞辱的活着要好。
赵凌武被她当众说自己十个萎男人,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这般说他,拎着一条马鞭走出营帐:“啪,啪啪,啪啪啪!”
他奋尽全力抽着她,很快,她身上渗出血来,染红了衣服:“你这个贱人,你敢胡说八道,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哈哈,怎么,这难道是个秘密吗?你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个秘密吗?”
“是不是她们还要违心的夸你厉害呢?”
“赵凌武,你这个废物,不中用的废物,哈哈哈,哈哈哈……”
任凭她怎么打,柳若枫都不求饶,疯狂的笑着,那声音,令人恐惧。
攻城战,很快就开始了,士兵们的心思都在战场之上,没有人在意这个小小的插曲,哪怕这个女人是曾经柳国的公主,哪有如何,多少皇室宗亲被屠杀,又有多少宗室女沦为勾栏女呢?
郝利海夜袭失利,这一次他要全力以赴,既然城门已经被攻破,那就用重兵冲击城门好了!
“郝大虎、郝大彪、郝大山、郝大尔、郝大强,”郝利海下令道:“你们分别带兵两千,不顾一切的进攻南城门,只要能够杀入城门,此战必胜!”
“父亲放心,儿子们一定完成任务!”
“郝德艺、郝德寿、郝德仁,”名字中间是德字的,都是他的亲儿子,“你们带兵一万,前去策应,如果攻城城门,你们带兵杀入,不可退缩!”
“诺!”
“攻城,开始!”
“咚咚咚,咚咚咚!”
战鼓敲响,大军开始进攻!
郝大虎、郝大彪等五个人带着一万士兵,举着盾牌和刀枪,嘴里嗷嗷叫着,冲向南城门。
城头上的褚戟羽冷笑的看着冲上来的大军:“这帮废物们,真以为城门破了就好冲进来了?老子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厚礼,好好享受享受吧,哈哈哈!”
郝大虎、郝大彪等人十分好奇,为什么他们都要冲到城门口了,为什么城头上不放一箭?昨夜那种会爆炸的箭呢?
该不会那种箭造价太高,秦军也只有那么数十数百支吧?想到这里郝大虎等人以为猜对了,他们喊着:“兄弟们,攻入城中,此战首功,必将是我们的,杀,杀!”
郝大虎、郝大彪率先冲到了城门口,看到了那个被猛火油炸的稀碎、黢黑的城门,他们还看到了一门门黑铁管的虎尊炮,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造型丑类,难道这几根破铁柱能守住城门?
狭窄的城门口,并排放着无门虎尊炮,早已经装好了弹药,小队长虎兕看到冲过来的赵军时,露出小虎牙,阴冷一笑:“点火,放!”
“砰砰砰砰砰!”
五门虎尊炮,先后发射,一颗颗炮弹被长一尺有余的火舌喷 射出去。
郝大虎听到那一声声爆炸一样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说:“小心”整个人就被炮弹击中,瞬间被炸成了肉泥,喷洒在周围将士的身上,那颗炮弹继续往前,那一排赵军,全部被炸得粉粉碎。
无可炮弹在他们密密麻麻的一万人中砸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郝大彪擦了擦脸上的肉泥,愣在了当场,不知所措。
“将军,快趴下……”
一个亲卫扑上来,将他扑倒咋地,下一瞬间又是一颗炮弹,从他刚才的位置呼啸而过,他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胆战心惊的颤抖着:“这到底是什么武器?地狱之魔也没有它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