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于念。
姓于,单名一个念字。
是小言告诉我的,他说妈妈去世后,爸爸一直对妈妈念念不忘,所以我爸爸就给好取名于念。
也许……
我对面具男的印象变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我长得和他的那个然儿像吧!
所以他认错人了。
他这么抱着她,还深情的叫着然儿。
想必,他也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
那好吧,看在他是认错人,看在他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我不和他生气了。
“先生,我不叫然儿,你认错人了!”
我很认真地跟面具男说,他认错人了。
“然儿,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北冥御把我拉到他面前,紧紧地我揉在怀里,在我耳边呢呢喃喃地说了一大堆话。
“然儿,我盼星星,盼月亮地才找到你了,可是你居然不认我,然儿,你是在生我的气对不对,你是因为我骗了你,所以你生气对不对?”
“是的,一定是这样,然儿你一定还因为那姜水在生气,都是我的错,这也不怪你的,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生气,我也不会不愿意认。”
我被面具男抱得呼吸有些困难。
“先生,先生,你这样,我要呼吸不来了!”
这面具男真的是认错人了,可是好像有点过了。
最起码,他应该搞清楚,要知道这个世上相像的人可不少。
听到我说呼吸困难,面具男急忙把我放开,“对不起!”
但只是放开小许,他并没有让我完全离开他的怀抱。
我再次跟面具男解释,“先生,也许我长得和那个然儿很像,但是……”
“你就是!”面具男一直用眼神逼视我。
(在以前,沈星然也有过好几次做了错事,不敢承认,但只要是北冥御这么逼视她,她一定会马上招供。
可是,现在北冥御面前的沈星然,坦荡荡的,一点也不害怕北冥御的逼视。
北冥御的眉心紧紧地蹙在一起。
心里刚刚慌乱的情绪再起。
为什么她的眼神,可以那么的坦荡。)
“先生,我不叫然儿,我姓于,单名一个念字!我叫于念!”
“所以,你母亲姓张吗?然后,你还有一个叫做于莹的姐姐!”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母亲不姓张,我也没有兄弟姐妹!”
我只有一个弟弟,可是那个弟弟,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因为,他不是人。
“先生,你放开我吧,你真的认错人了!”
这个男人真的过份了,我很严肃地跟说他说明,我真不是那个什么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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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北冥御从哪个角度看,面对和然儿长一模一样的女子,真的不像是在撒谎。
她真的不是然儿?
可是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相像的人。
他北冥御可不认为,这世上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
对了,北冥御的眼眸一亮。
要认沈星然,有一个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她身上的血。
她身上的四阴之血,可是这世上独有的。
一般人,是分不清,也认不出人是不是四阴血。
可是他北冥御一直不是一般人。
北冥御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再一口。
再接着,又是一口。
再再接着……
随着北冥御吸气的次数越多,他的眉心就皱得越是厉害。
可以这么说,他从沈星然的身上,是闻到一股类似于四阴血味道。
可只是类似,而不是是。
“念念!”就在北冥御皱眉愣神的时候,他们的耳边,传来一道女声。
顺着来人的声音,北冥御看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朝着他们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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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溪的妈妈。
我正准备回小溪的妈妈。
“妈妈!”一见到妈妈,小溪马上兴奋地大叫着妈妈,然后朝着她妈妈跑过去。
“念念,发生了什么事?”女子抱着小溪,朝我走过来。
“兰姐,你来得正好!”我急忙拉住小溪妈妈的手,瞅着面具男,“这个先生认错人了,可是他一直不相信我,非说我是一个叫然儿的女人!”
“先生,你真的认错了!”小溪妈妈道,“我和念念从小就认识,我没有听过她有然这个了的称呼,她小名和大名都一样,就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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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御任何话也接不上。
从沈星然的神情来看,她确实是没有说谎,从小溪妈妈的证词来说,确实也很好证明了,他面前这个和然儿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女人,不是然儿,而是一个叫做于念的女人。
可是,他那个一向很准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一定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如果她真的是然儿的话。
在然儿失踪的这些日子,在她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身上的蛊又是怎么好的。
难道因为那些蛊,所以然儿失去记忆了吗?
北冥御更相信,是沈星然失忆了,而不是她是于念。
如果她是沈星然,那么,她的身边一定有沈小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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轸面具男愣神之时,我推开他,并道,“先生,然儿是你的爱人吧,只是很可惜,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
不想再跟他过多纠缠,我说完就转身和小溪妈妈一起上楼。
“念念,那人好奇怪,大白天的戴面具。”
“是呢。”
小溪妈妈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在看你呢?”
我回头,发现面具男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我急忙转回来。
那双灼灼深情的目光,真是让人受不了。
他那么爱那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为什么要离开他呢,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
“怎么?”小溪妈妈扭头看着我,“你是不是见到人家一次,就喜欢上人家了!”
“你胡说什么呀!”我嗔道。
就算我百般不愿意承认,可是对上面具男那双眸子时,我的心真的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戴着面具很神秘,这么奇怪的人,却有着一双能把人心看了去的眸子。
现在我的心,我的脑,都是那个面具男人。
哎,干嘛呢,见一次,心就有些决堤了,我几时变成那么随便的人?
“没有,你生气什么呀!”小溪妈妈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一句:可惜我不是你找的人,听着,真是觉得好可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