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想了半天说:“对,这小子太可恨,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咱们赶快去请宗师,那小子跑不远,他还要到前面镇子上喝酒。这样咱们有时间能截住他。”
这群人挣扎着到树林里头牵出马,快马加鞭向另一个地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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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阳二人又走了一个时辰,远远的能看到一处小镇,镇子也不大,有千来户人家。一条街道贯通南北。
肖阳顿时来了精神,他放眼向两旁商铺的招牌望去,看到一个大大的酒字,
他放开马一路烟尘就到了那铺子门前,店里的伙计吓了一跳,这谁家的少年这般鲁莽,这马险些都骑到店里了。
看这相貌打扮是个富家子弟,忙把一肚子抱怨的话咽了下去,满脸堆笑说:“少爷,好骑术。”
肖阳也知自己心急行为有点过,忙说:“我这一路渴了,看到你这招牌,马儿便疾了些,还望店家勿怪。”
“少年英雄,意气风发,不怪,不怪。”
这时吴小曼也赶到了,两人让伙计把马拴好,便进了这家酒馆。
好几天没有喝酒了,肖阳迫不急待的让伙计把店里最好的酒的端上来。
虽说这酒相比肖阳以前喝过的那几种名酒味道差点,更别说那地火洞中的野花酒了。但人在旅途也不能事事如意,这酒也是有好喝好,没好的喝差点,肖阳的心态是很宽容。
又要了几个小菜,二人就坐下来慢慢吃起。
那群强盗骑马奔向不远的一个山头,那山也不是很高,山中间有座小庙。几人在庙前下了马。
那刀疤脸在那庙门口就哭着喊开了“大师父,大宗师,有人要杀了你侄儿……”
这时从庙里出来一个和尚还有一个道人打扮的人。
那和尚身高丈二,虎背熊腰,头似冬瓜,眼似铜铃,一张狮子嘴,再看那身后的老道,骨瘦如柴,面皮蜡黄,身高似七八岁孩童。两人相差甚大,让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大和尚把那牛眼一瞪,声音好似那瓫钟“鬼哭狼嚎什么,你小子这一段时又死那儿去了,是不是又在山下那官道害人。”
“没有大宗师,孩儿我现在山下给人送信办差事。”刀疤脸狡辩道。
“哼,谁信,送信还让人打成这样,不说老实话就给我滚。”大和尚袍袖一甩,便要转身就走。
那刀疤脸一看也是瞒不过去了,但一看那瘦老道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快说,你松师叔也不是外人。”和尚身后的老道笑了笑。
刀疤脸只好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大宗师,孩儿这次在山下的茶棚里遇到两个少年,一男一女,孩儿见那女的长的漂,便美言了几句,哪知少年翻了脸,他武功奇高,不由分说把我们每人几拳几脚给揍成这样,更可恨的是我当时报出您的名号,但那少年却满嘴脏话,说什么这个地方没有听说有这号秃、秃……”
“啪”那刀疤脸上早已挨了一巴掌,那大和尚骂道:“整天不干正事,出了事还有脸报我名号。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
刀疤脸一看和尚怒了忙跪下来说:“孩儿受了打是孩儿活该,但那少年他就不该口出狂言辱骂大师父。”
“我看这柳六这孩子也是为了你大和尚的名声,不能责怪于他。”那瘦道士说道。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干什么事了,他这是碰到硬茬,跑这儿让我出手来了。”
“大师父,我说实话,我是要劫那两少年,可他骂你也是事实,还有他是个肥羊。”
“肥羊!”那大和尚一听到刀疤脸说到肥羊二字,眼珠一转。
“他当真骂我了。”
“当真,骂的可难听了。”
“好小子,敢骂佛爷我,他们人现在哪里。”这和尚原是贪财的主,一听肥羊心里按捺不住。
刀疤脸一看这和尚上了道忙说:“他们现在就到前面的镇上去喝酒了。有可能会住在那里,我们可在天黑赶上他们。”
那大和尚对瘦道士说:“松道友,咱们也好长时间没有下山了,要不下山活动活动,柳六这小子能上山请我,那肯定是大买卖。”
“贤弟愿往。”瘦老道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刀疤脸心上一阵痛,这钱又要多分一份了。
这群人锁了庙门,翻身上马向镇子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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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喝点,你看现在成什么样子,才十六七岁就像个老头一样酗酒。”吴小曼一看肖阳又喝了那么多酒,小嘴一努生起气来。
可肖阳哪管她呀,“师姐,你也喝点,这可真是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喝的像个狗熊一样。”
肖阳坐这儿已经喝了两个多时辰了,五六坛酒都下了肚,脸就像红透了柿子,但越喝越有劲,吴小曼在一旁劝他也不听。
那店主一看这情形,心里乐开花,心想天天要是能有像这小子能喝的主,那我早都赚翻了。忙吩咐伙计给肖阳免费上几盘小菜。
又不知过了几时,肖阳也喝的迷糊起来,终于头一歪,睡了过去。
吴小曼一看,气的直摇头,她掏出一大锭银子结了帐,便问店家哪里有住宿,店家忙笑着说:“我这酒馆后面有几间空屋,二位若是不嫌弃,就可住下。”
说完忙叫人搀起肖阳,领着吴小曼到后面安排住宿,这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并吩咐人把这两位贵客的马匹照顾好。
肖阳刚睡下不久,那伙人也就到这家酒馆,原来刀疤脸听肖阳要到城里喝酒,便领着人到镇上的酒馆挨个打听。
“店家有没有见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刀疤脸问道。
那店家一看又来这么多人,今天的生意可是有赚头了。忙说:“有,有,他俩刚喝完酒到后院歇息去了。”
那伙人一听,忙向酒馆后院奔去。
店家一愣说:“诸位,你们是那少年什么人呀,他喝醉了睡下了。”
刀疤脸一听,这还省事了,也不应掌柜的话,直直冲向后院。
肖阳这会睡的如头死猪,那群人到了他的房门也不知道,但吴小曼可没有睡下,她担心肖阳,就在隔壁的房里坐着,忽听外面有人声,她现在已是炼气初期的修士,听觉自是提升不少。
她推开门一看,正是被肖阳打的那群强盗,还有一僧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