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那洞里常年淋浴温泉,皮肤白皙,如玉雕一般。
棚里面赶路人的目光无不向这边射来。
就在他俩不远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五六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在喝茶聊天。
这几人一副贩夫打扮,由于天气热,他们个个都赤裸着上身,露出身上蛮横的肌肉来,有个刀疤脸的好像是他们的头,那人不停的向肖阳二人望来。尤其是看到吴小曼,喉结不由的动了几下。
他旁边有个白面的年轻人低声说:“柳爷,这只小雀不错,身上带的白货也不少。但就不知是哪家富门子弟,动还是不动。”
那刀疤脸死死盯着吴小曼说:“爷我不管她是哪家的,在这儿都是我柳六的餐,小的们,这儿人多,待到前面野狗林时再下网。走,咱们先去那里等。”
他一招呼。那六个人就站起向外走去。
肖阳喝了几杯茶,觉得没有酒得劲。草草吃了几个包子,结了账,二人上马向前赶去。
走了约十里路,前面出现一片树林,这下可有树荫了,里面肯定凉快,这是一片大柳林,两边的柳树高耸,遮天盖日,里面的空气一下子凉下来。
好舒服,肖阳在马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呼啦”从那树后闪出几个人影来。肖阳一看,好像是在那茶铺饮茶的人。
为首的刀疤脸怀中抱着一把铜环大刀,身后那几人也个个亮出武器。
一看这阵势,肖阳也就明白怎么回事。
“此路是……”那刀疤脸刚要喊出千古名句来,“铛”一锭足有五两的银锭落在了他面前 。
那少年在马上笑着。肖阳觉得,破财消灾,再加上他这笑容,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群人也应散去了。可他还是没估计来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群人一看这情形,发出哄堂大笑。
“喂,小子,出手倒是很大方,再扔几个。”白面的年轻人说道。
“铛铛”肖归又从怀中掏出三个银锭,扔在地上。
这时那刀疤脸面部抽动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
“混小子,你是在耍弄老子,爷我是劫道的,不是要饭的。”
“知道呀,我这不把身上的银子全扔给你了吗。”
“你快下马来,把衣服也脱了,然后就放你一条狗命,这小妞嘛就跟大爷回去,我俩双宿双飞于这江湖之上。”那刀疤脸淫笑着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不知死活的东西。”
吴小曼骂道,那人要是知道吴小曼是个修士,早就吓的拉裤子里了。
“好烈性的娘们。我喜欢,酒要辣,妞要烈。这才是好物儿。”那个人还在不知死活的在那儿口放狂言。
吴小曼忍不住,刚要抬起手发作,肖阳拦住她说:“师姐,这些脏东西会污了你的手,这种脏事让我来。”
说完,他一催马向前走了过来,那伙人一看这小子不但没有怕,反而打马上前。
“自己送死,那休怪我无情,”刀疤脸一挥手“把这小子给我砍了。”
身后五个大汉一下子冲了上来,手中砍刀就向肖阳奔来。
肖阳倒是怕这些人伤了自己的马,就一跃从马上跳下来。朝最前的一人滑了过去,只听“呯”一声,那人鼻血四溅,当昏了过去。
自从肖阳练了飞花剑法,他的身形步法更是精进了一步。
那几人的刀光如雪,但看肖阳在刀丛中如跳舞一般,忽左忽右,那刀刃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但就是不能伤他分毫。
“呯”又一个鼻子被打歪,“嘭”另一个被 一脚 踢到半空,这伙人一看这人是越打越少。而这少年如鬼一般飘忽不定,他们连人家的衣服也沾不到,剩下的两人一看大事不妙,转身就想跑。
可刚一回头,那肖阳早已闪到了他俩面前“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两被抽的眼前发黑,从嘴里吐出几个牙来。
远处的刀疤眼看傻了,这少年还算是个人吗,自己劫道多年还从未遇到这样的主,赶快跑,还留在这儿等抽。
刀疤脸转身就疯似的向的密林中跑去,可肖阳不会放他走,他那张嘴太臭了。
二个纵身,肖阳就到那人身后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地上一按。那人双脚不能承重,“卟嗵”跪在地上。
“小爷饶命,小爷饶命,我柳六有眼无珠,冒犯了爷爷,饶我一条狗命,日后有用到小的地方,我一定鞍前马后伺候着。”刀疤脸磕头如捣蒜。
“啪”肖阳结结实实的给他脸上一巴掌,把那货打的滚了二三丈。嘴里牙没剩几个。
“你说劫道就劫道,嘴那么臭干嘛。”肖阳想他刚才那一副恶心的嘴脸和那满嘴臭话,心里还不沉得解恨,上去就想给那家伙再来一脚 。
那人满嘴是血,浑身颤抖,哭腔道“小爷,小爷,我该死,但家中还有八旬老娘等我回去伺奉,你就饶了我的狗命。”
虽说不知那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肖阳停住了,他那心又软下来。这群人也就是普通毛贼,自己何必跟他们一样耀武扬威。
“滚吧,这地上的几锭银子就算给你们的汤药费。”肖阳用手一指地上的银锭。
那刀疤脸一看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忙在地上“邦邦”磕了三个响头“谢小爷宽宏大量。”
肖阳翻身上马,二人又向前行去,马儿经过那人时肖阳问道:“前面多远有城镇。”
那人头也不敢抬说:“向前三十里有个小镇。”
“那里可有好酒卖。”
“有,有。”
“那就好,今日就到那镇上好好的喝他一番。”肖阳在那马上伸了个懒腰。一磕马肚,便向那小镇进发。
二人消失在那群人的视线里,刀疤脸吐了一口血:“呸,这狗日的小子竟是个练家子。没想到爷爷我在这条道上多年,终是让雁啄了眼。这口气实难下咽。”
“柳爷,你看这两人那马鞍后各有一个大麻袋,里面沉甸甸的,还有响声,一听就是金银之物。”一人边擦鼻血边对柳六说。
“还要你说,可是那少年的身手不是你我弟兄能对付的了,你现在看看,个个都成啥怂样。”
那人心里想,刚才最怂的一个不就是你吗。
“要不把宗爷请来,让他对付这小子,大不了多分他金银。”又有一个人凑上来说。
“可这事如何向他老人家说,他已是好多年不下山了。”刀疤脸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