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偏房,传来一声尖叫声,众人闻声巡去。
当看到凌乱不堪的一幕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这,这什么情况,冷家庶女,欧阳将军的女儿,还有二王爷
四处,散落着衣物,两人脖颈处的吻痕,二王爷身上的指甲痕,无不宣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愤怒道,“放肆,后宫禁地,竟敢如此荒淫无度,来人,将他们给本宫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皇,皇后娘娘,我,臣女,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她们跟太子一起逛花园,怎么就变成了二王爷。
“要说荒淫无度,怎么着,也比不过太子吧,姐姐何不如去看看,发生了什么。”门外,吴贵妃缓缓走来,看到床上阴沉着脸的儿子,她眉心闪过一抹不悦。
自己这儿子向来做事都有分寸把握,竟然中了这招数。不过好歹这欧阳蝶衣也是欧阳右相的嫡女,怎么着,也比那冷梦瑶强。
她沉思许久,命人去将皇上和太后请来。
今日发生的事,二王爷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他身上的伤是让人挠的,但绝对不可能是眼前这两个女人。
但.欧阳右相一直不表态,处于中立,如果娶了欧阳蝶衣,到时候,他还不为了自己女儿,帮衬着他吗。思索之际,皇上也走了进来。
皇上一脸阴沉,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太子跟冷梦瑶。
皇后脸色也不好,因为刚刚,她问了儿子,他是被人下了药,而且,还是欧阳蝶衣跟冷凝香的手段,该死的贱人,竟然敢合谋吴云那个贱人来合谋害她的儿子。
“来人,去叫右相跟冷驸马过来。”
“是。”
过来一会儿,冷恒跟右相欧阳明到来,看到眼前糜烂的一幕,两人眉头纷纷皱起。皇上一脸阴沉的站在窗前,在场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触怒龙颜。
“此事,你们如何看?”眼下到了这地步,他不得不慎重。
堂堂太子竟然被人下药,传出去,别人该如何想他。这个儿子他虽不中意,却到底是他儿子,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全凭皇上做主。”欧阳明跟冷恒憋屈的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好,传朕旨意,择良辰吉日,二王爷迎娶欧阳蝶衣为正妃,纳冷凝香为侧妃,一同进府。冷梦瑶虽是小门户之女,是为嫡女,此女贤良淑德,赐予太子为妃,择良辰吉日,迎娶进太子府。”
“是。”李公公上前应答。
太子憋着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闻讯赶来的冷凝雪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她才跟欧阳蝶舞出去逛了一圈回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看到冷凝雪惨白的脸,太子双膝跪地。
他硬着头皮,“父皇,儿臣心悦的是冷家大小姐冷凝雪,她”
皇上眯起眼睛,“你喜欢,可以纳她为妾,但若是想成为妃,她的资格,不够。”
一句话,将冷凝雪全身力气抽干,纳为妾,不是妃,也不是侧妃,皇上的一句话,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她是庶女又如何,但她跟太子两情相悦。
冷梦瑶,这个贱人,竟然敢跟太子滚到一起。
冷恒的脸色也不好看,冷凝雪是她精心培育的,但现在,被皇上这般明晃晃侮辱,这一切,都是冷千歌那个小贱人,他知道,皇上这是要为冷千歌声讨。
“父皇。”见皇上要走,太子还想说话,被皇后拉了拉,示意他不要说话。
皇上愤怒得不行,甩甩袖离去。
等皇上他们走后,皇后让太子穿好衣服,所有人心思各异,吴贵妃虽恨自己儿子被算计,可到底,她还是比皇后得到的更多。
一个冷凝香,她还不在意,反正当养个闲人,但这欧阳蝶衣不一样,她是嫡女,只要说服她,让她去找右相,届时,太子之位,随时可易主。
二王爷到吴贵妃寝宫里‘砰’一巴掌拍在桌上。他一脸阴沉,看得出脸色非常不好。
活了二十几年,被人如此算计,他后槽牙都快咬掉了。不知道是谁,竟敢如此算计他,要是让他抓住,定要此人死无葬身之地。
“行了,现在木已成舟,你就安心迎娶欧阳蝶衣跟冷凝香。”
父亲那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血煞殿跟天机阁出手了吗,怎么刚才她还见到冷千歌那个小贱人四处蹦跶。
对了,冷千歌!
吴贵妃眯起眼睛,“刚刚,你看到冷千歌了吗?”
冷千歌,二王爷皱眉,忽然想到刚刚冷千歌没有出现,他摇摇头,“不知道,听说她跟轩辕洛走得很近。”
刚刚她没有出现,而她,一直跟他们不对头,难不成,是她算计了他?
“轩辕洛。”吴贵妃眉头紧锁,难怪一直没动静,想来,是轩辕洛保护她,所以血煞殿那边一直不动手。
“母妃,那两个女人是被人破了身扔儿臣房间的。”不怀孕也就罢了,要是怀孕,他就要头顶青青草原了。
“你没有与她们.”
二王爷摇头,“儿臣身上是被人抓伤的,虽说儿臣被打晕了,但做什么,没做什么,儿臣还是很清楚的。”
吴贵妃抿唇,“此事就假装不知情,让欧阳蝶衣去说服她爹站我们这边。”
“冷梦瑶背后没有什么势力,不足为奇,但是皇后那个贱人不会认命,你尽快让欧阳蝶衣去找她父亲,说服她父亲。”
现在朝中重臣,大部分人都暗暗站他们这对,唯独右相跟韩家,韩家是绝对不可能帮衬,所以,右相,必须成为他们后盾。
二王爷一阵心烦意乱,“欧阳蝶衣虽说是嫡女,但右相跟他夫人似乎不喜欢她。”
这时,欧阳蝶衣被人带着进门,她咬咬牙,“王爷,贵妃,我能说服我爹,让他站王爷这边。”
要嫁给太子,那是不可能的了,二王爷虽没有太子之位,但还没有坐上皇位,她还有机会,只要二王爷坐上皇位,皇后的位置,照样是她的。
至于父亲,呵,她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