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梦瑶花痴一样看着君无邪,心里闪过一抹不悦,冷千歌抱着双手,眼睛撇了眼冷梦瑶,“你说,还是我说。”
冷梦瑶紧咬嘴唇,头低垂下去,这让刘春香整个人跟被雷劈一样,她悉心教导的女儿,竟然被人破了身,而且,她到现在才知道。
可,冷千歌是怎么知道的?
“娘,你就别问了。”那是她的秘密,若是被娘知道
她眼里闪过的狠厉惊慌冷千歌看在眼里,却没多说什么,反正,她要的只是血玲珑,其他的事,她根本不想管。
冷梦瑶没有过多犹豫,连忙将衣服褪去,躺在太子身边,轻车熟路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常干这事。
“我也要吗?”
“你出去找冷恒,就说,你女儿被人带走了,要到人多的地方说。”
刘春香点点头,随后快速出去,冷千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两人,退了出去。君无邪全程淡淡的看着她,对于她的动作,感到一丝惊讶。
“你确定这般能行?”就说几句话,能将人的意识抹去?
“怎么,怀疑我?要不,你试试?”
“.”
别说君无邪不同意,就算同意,她也不会,这男人一看就不是池中物。她根本没法将他催眠,这男人有强大的意志力,想要催眠,难。
不等冷千歌开口,君无邪将一个太监揪到冷千歌面前,“用他。”
她嘴角抽搐,这动作,也太快了,“行。”
小太监约莫十六七岁样子,看上去很稚嫩,可神奇的是,他的意志力很强,好似经过专门培养的。冷千歌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有意思。”有如此意志力的人,绝对是经过培养的。
“怎么了。”
“他不是太监。”
君无邪眼里闪过一抹不悦,这个女人的关注点,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他刚刚便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太监,所以才提过来让她实验。
结果,整半天,她关注的竟然是不是太监身份。
“解开穴道,把人弄醒先。”要是昏迷她还有办法,这点穴,她无能为力。
“你不会解穴?”她武功招式虽奇怪,却可以打过明月,怎么连点穴都不会。
冷千歌挑挑眉,一个眼神示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会点穴?’她要是会点穴,早开始遇上他时候就给他点个遍了。
他捏捏眉心,将‘小太监’的穴道解开。
“咳咳咳,你,你们是谁?”刚解开穴道,‘小太监’急剧咳嗽。
冷千歌抱着双手,上下打量他一眼,没想到,她的‘威名’远扬,还有人不认识。看来,这‘小太监’并不是东岳的人。
“说罢,来做什么的。”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做什么,咱家是这皇宫的太监。”‘小太监’一脸无辜。
“只有老太监,且有地位的,才说咱家。”
“.”
‘小太监’尴尬了,都怪没有打听清楚,这皇宫的水还真是深。要不是为了钱,他才懒得来找虐。今日太子选妃,那些千金小姐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据说那些千金都会换洗衣物,而身上的东西都会取下,他就扮成太监,进了皇宫。当然,他最针对的,另有其人。
他挠挠头,眼睛闪闪,准备编造个理由。
冷千歌也没惯着,走到他的正对面,开始对他施展催眠术。没一会儿,‘小太监’双眼迷离。
“你是谁?”
“容楚。”
“来做什么,谁派你来的?”
“我是自己来的,这些人锦衣玉食,完全不顾及老百姓死活,特别是冷家的人,他们在运城无恶不作,烧杀抢虐,我这次,就是要偷姓冷的东西,拿去给贫民窟的兄弟姐妹,让他们吃上一顿白粥。”
“姓冷的仗着他的兄弟是驸马.”
容楚将运城的事交代完,听得冷千歌全身冷气直冒。那冷恒的家人,竟然背着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偷税漏税,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火烧百姓房屋,真是好大的狗仗人势。
君无邪眉头紧皱,没想到,国泰民安的世道下,竟然还有那么多欺压百姓的权势。看来,北辰,也需要整顿整顿。
“你,我”他刚刚,怎么了?
“跟着我。”冷家,确实该整顿了。打着母亲的旗号,做着伤天害理之事,实在可恶。
“什,什么意思?”
“运城的事会解决,但是你现在,不能到处乱跑。”
容楚是个好苗子,要是得到好的教育,将来必定是国之栋梁。她一向惜材,对于意志力强大,又有潜力股的人,她向来不拒绝。
至于冷家那边,血玲珑她也要亲自去取,去一趟运城,也不是不可,但眼下,重要的是解决冷梦瑶的事。
“可是.”
“不想死,就别到处跑,冷家的人,我能解决。”
“真的吗?”可冷家,背靠的是皇家,他们是皇亲国戚,皇上怎么可能听信他的话。
冷千歌眼里透露着不耐烦,她没有给人一直解释的耐烦心,爱信就信,不信,那她也不会说太多。
“你是谁?”容楚看着脸渐冷的冷千歌,抖了抖身子,硬着头皮询问。
“冷千歌。”
容楚震惊的张大嘴巴,冷千歌,不就是惜君郡主,安平公主的遗孤,当今圣上的侄女。如果说冷家那边是皇家国戚,那眼前这位,就是源头。
毕竟,没有冷千歌的存在,皇上怎么可能在意姓冷的。
“我,咱惜君郡主,小的,冒犯了。”
冷千歌捏捏眉心,看向君无邪,“如何?”
君无邪不语,刚刚他又不是没看到,只是一直在听他们说话,而他,也正在思考北辰那边贪官的事。北辰国大半江山都是他打下的,他不希望那些百姓也水深火热。
这时,一阵阵嘈杂声音传来,冷千歌连忙拉着君无邪跟容楚躲到一边。被她碰触到手,君无邪浑身都僵硬了。
她的手很软,好似无骨一般。指间都是她身上的芳香,她小手抽离,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奴婢刚刚看到冷小姐到这边来过,奇怪,去哪儿了?”一个宫女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