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岸里知道他的事情,但是,邬行风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他,而且,他才是若若的夫君。
慕岸里的眼神也变了。
谢怀若:终于知道了婆媳闹矛盾的时候男人夹在中间的为难了。
她现在是帮哪边另一边都要炸。
于是她把他们分开,对邬行风说道:“师兄,我们去睡觉了,我找大师是有事商量,现在商量完了。”
说着就拉走邬行风,又转头对慕岸里用口型说道:“等我过来。”
慕岸里点头。
谢怀若好容易将邬行风哄睡了,又点了他的睡穴,又叮嘱师父看着他,才放心的去了慕岸里的房间。
两人商量到天快亮了,才分开。
别瞎想,佛门禁地,不能做逾矩的事。
半个月后,贾家村的人,为了能好好的正常的过日子,开始向谢怀若举报其他人的隐秘和阴私,还有一些民不举官不纠的小事。
谢怀若每一个都让他们写下来签字画押。
不会写的就由空空写,空空写好了,谢怀若拿出来给他们按手印。
很快,整个贾家村的人和事谢怀若都清楚了。
村长和村里好几个妇人有染。
贾婆子曾经也逼死过一个寡妇。
等等等等。
谢怀若还把他们将翁真真浸猪笼的事也写下来,然后让所有参与过的人按手印。
村长无声的流泪:完了,贾家村完了。
谢怀若带着这些口供,去了县衙。
县令正愁新帝登基,他没有什么政绩表现呢。
谢怀若就给他送了这么大的政绩来。
于是马上派人去贾家村拿人。
可是他去晚了,贾家村,全村人被灭了口。
谢怀若:什么人这么快,我还想让他们受一下牢狱之灾的。
她猜测,可能是京城的人,
难道贾家村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那人也太大方了,竟然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太多疑问,需要谢怀若去一一解开。
县令懵逼了,本来是政绩的,现在变成了失职了。
一个村的人被屠了,什么人这么放肆?
竟然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他要赶紧回去写折子上报朝廷。
谢怀若去了十门庙。
她是贾家村唯一存活的人,然而,她当时去了衙门,也就没有了嫌疑,
再者,没有人会相信她有这个能力杀一个村里的人。
捕头从现场的脚印和伤口,包括仵作验尸,都证明了,杀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最少十几个。
所以,谢怀若没有嫌疑,人们只是感叹她运气好,躲过了一劫。
谢怀若原本决定先去清隐门的,但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要先去京城。
慕岸里要跟着她一起。
邬行风和邬杳没有功夫,谢怀若不想他们涉险,便让他们先回双圣谷。
邬行风不肯。
谢怀若哄道:“师兄,你先回去,等我所有事都处理完了,我再回去和你们汇合。”
邬行风好像知道了什么,他看着慕岸里,却是低声对谢怀若说道:“你不会回来的,你和他在一起了,你要和他一起生活,你不要我了。”
谢怀若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邬行风突然就吐出了鲜血。
邬行风走的太突然了,谢怀若心中悲痛,当年原本以为,她从书中离开,不会有人记得她曾经来过,可是两次都证实了,她真切的来过,他们都记得她,且一直在寻找她,一直在等待她。
她亏欠他们太多了。
邬杳一下子也老去了很多。
两个都是自己的徒弟,他伤心大徒弟的离去又不忍责备小徒弟。
嘱咐小徒弟要保重自己,就带着邬行风的尸体回了双圣谷。
谢怀若耿耿于怀,她不能原谅自己。
她心痛的不能呼吸,她的师兄,至纯至善的师兄,从小将她顶在肩膀上的师兄。
慕岸里抱着她,安慰道:“若若,你不要担心,我问过反派001,我们来过的世界,保留着入口,等翁真真的事情结束了,你,让七七带你再回来,到时候,要怎么弥补都可以。”
谢怀若回抱着他鼻音很重:“嗯,我知道了,岸里,你真好。”
慕岸里为她擦眼泪:“若若,我爱你,但爱你不是我的全部,我还有自己的父母,江山,朝堂,很多事情处理,但是,邬行风,他只有爱你一件事。我羡慕他,也钦佩他,更同情他。”
谢怀若靠在他怀里,眼泪再次流出来。
有了谢怀若之前给的粮食,捐的香油钱,就算十门庙的和尚什么事都不做,已经够吃够用一两年了。
更何况他们免费派斋饭,名气已经渐渐有了。
香火开始旺盛。
谢怀若再次扮成男装,由慕岸里陪着,一起往京城赶去。差不多半个月后,他们到达了千羽京城。
这里他们很熟悉了,因为在上一次的工作中,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六十多年。
他们两个一个是长相标致的和尚,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少年。
一路上,只要有他们的地方,就会有很多人的视线在他们身上。
大概是因为,谢怀若做了男装打扮,他们在路上一直都很太平,没有遇到任何追杀。
只是他们要找想杀翁真真的人,也很难。
谢怀若去到哪里都是要住的舒服的人,所以一到京城,就买了一个小二进的院子,请了婆子烧火做饭,安顿好之后,
她和慕岸里商量要怎么着手找人,她说道:“只有两个线索,一个是右手少了一根手指,一个是配件上的图腾。”
慕岸里给她倒水,递到她的嘴边,她就着慕岸里的手抿了一口。
这一幕刚好被过来问话的婆子看到了。
婆子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恭敬的说道:“主子,外面有人找。”
谢怀若和慕岸里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在京城并没有熟人,来人会是谁呢?
慕岸里说道:“我们先出去看看。”
两人出去了。
婆子在后面开始自己的脑洞大联盟:他们两个,不会是断袖吧?这这,太亲密了,两个男人欸。
不不不,不能说出去,不然我可能会失去这份轻松的活,只是做两餐饭,晚上不用住在这里,家里也可以照顾到,工钱这么高。
谢怀若和慕岸里来到前厅。
来人是一个护卫打扮的人,见到他们后递上两张请柬:“两位,这是我们主子让我给两位送来的额请柬,还望两位一定要前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