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然干的！”
段碧芊还没开口，段星河已经愤懑的握拳，“肯定是莫然干的，她知道我在她酒里下药的事情，所以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姐姐，让姐姐当众出丑！”
“莫然？”段母蹙眉，“是沈知循的那个秘书？”
第一次两家人见面的时候，她见过莫然一次，那个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能让那么挑剔的沈知循用了她五年，肯定没那么简单。
“她跟沈知循之间，真的像大家传的那样，不干不净？”
“居然有这种事！”
段父震怒，猛拍桌子道：“我非要去沈家讨个说法去！沈家真的当我们段家是好欺负的吗？”
“爸，我跟你一起去！”
段星河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的就要跟段父去沈家讨要说法。
“够了！”段碧芊呵斥道：“你们还嫌我不够丢脸是不是？这件事情，不用你们管，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姐，需不需要我帮忙？”
“你帮的忙还少吗？”
瞥了他一眼，段碧芊冷笑起来，“你觉得我还敢指望你？”
看见她的眼神，段星河被吓了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段碧芊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回到房间，段碧芊打了个电话。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查到了，照片马上发到你的手机上。”
电话刚挂断，一张照片便出现在段碧芊的手机上。
看着照片中女人熟悉的脸，段碧芊勾唇，笑容嗜血。
正式回到天马，却不再是以前的职位。
刚到公关部，就看见整整齐齐的两排人，站在门边等她。
见到她，两排人齐刷刷的弯腰，“莫经理！”
这态度，跟鎏金娱乐那些人的态度，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莫然在天马待了五年，谁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几乎没人敢惹她。
更何况，这次是沈知循亲自请她回来的，他们更是不敢放肆了。
“看看，这待遇，不错吧？”
Rebeca一早就已经过来帮她收拾办公桌，她一边收拾一边道：“然然，你回来我真开心，我们又能一起并肩作战了。”
看着她开心的模样，莫然笑了笑，笑容却有些落寞。
再次回到天马，莫然的心情复杂。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情绪，人生起起伏伏，大起大落，她只希望能够尽快还清欠沈知循的钱，然后离开这里。
“这里的风景可真好。”
Rebeca扭头，看着偌大的落地窗，露出羡慕的神情。
“沈总对你真没话说啊，这办公室，都是特意给你安排的，以前那个公关部经理的办公室，可不在这里。”
“是吗？”
莫然挑了挑眉，沈知循有没有必要这么高调？
“嗯哼。”Rebeca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满意道：“不错，我给你收拾好了，要先走了。中午一起吃饭啊，到时候我来找你。”
送走Rebeca，莫然刚落座，便听见有人敲门。
“进来。”
“莫经理，总裁喊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这称呼，都成您了。
莫然还真有点不习惯，她想看看来人的脸，也好认一下人。
可那人低着头，她压根看不清楚。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屁股还没坐热呢，狗男人就开始要她上去了。
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是为了还债，她还是忍了。
坐着电梯来到顶楼，柳影已经守在了门口。
看见她，柳影没给好脸色。
“真是没想到啊，出去溜达一圈，最终还是回来了。”柳影看着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我还得感谢你，没把我秘书的位子抢走。”
她的敌意太大，莫然也挺头疼。
“我现在没功夫跟你说这些，沈总要见我。”
抬脚往前走，柳影却不依不饶，踩着高跟鞋跟上。
“莫然，是你派人请我来的，如果你敢毁了我的工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好笑，我为什么要毁了你的工作？”
“谁知道呢？你连沈总和段小姐的婚约都有本事给毁了，毁了我的工作对你而言，岂不是小事一桩？”
“既然是小事一桩，我就不会放在心上。”
莫然停下脚步，冷着脸看她，“柳影，我回来是做公关部经理的位子，不是你总裁特助的位子，所以你压根不需要这么担心。如果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的话，我建议你马上辞职。”
“你——”
柳影被她怼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她本来是想给莫然一个下马威的，怎么反倒被她给教训了一顿？
“莫经理！”
“莫经理好！”
所到之处，几乎所有的员工看见她，都会跟她打招呼。
这一刻，莫然有了种错觉。
就像是自己回到了曾经的岗位上，以前在天马，因为她是沈知循的秘书，所有人都不敢惹她。
现在，似乎也一样。
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莫然抬手，敲响了沈知循办公室的门。
“进来。”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莫然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沈总，请问有何吩咐。”
要说敬业，恐怕没人比沈知循更加敬业了。
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要回来工作。
莫然真的打心底里佩服他。
“怎么样？对新办公室满意吗？”
文件后面的男人缓缓抬眸，一张俊脸出现在眼前。
“挺好的。”
莫然站的笔直，回答的时候，表情沉稳，就像是以前做秘书时一样。
沈知循看见她这样，薄唇微勾。
“替我冲杯咖啡进来。”
？
莫然满头问号，“沈总，我不是你的秘书。”
靠，狗男人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叫自己回来做公关部经理，现在却叫自己去冲咖啡？他是不是疯了？
“怎么？不是我的秘书，连杯咖啡都不能给我冲了？”沈知循冷哼一声，“你这手，还挺金贵。”
莫然哑然，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但是她又无可奈何，只好转身出去，替他煮咖啡。
这些器材还和以前一样，没有变，莫然操作起来得心应手。
柳影走过来，表情不满。
“你说了不会抢我的工作。”
“只是一杯咖啡而已。”
莫然抬眸，瞥了她一眼，“你不用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