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爷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胡闹!这把宝尺当年也算是救了我父亲的命,我不允许你亵渎它。”
林妹一看我欲望溢于言表的表情,脸色铁青说道:“混蛋家伙,你给我滚回来!你污蔑我这件事情跑去处理?你要是敢,我就让分水堂常年缠着你。” ”
听到分水堂的名字,我不禁头皮发麻。那里面全都是鬼仙,一旦被他们盯上,想一想就可怕了。
我重回椅子上,嬉皮笑脸地对年轻的神婆说道:“林大美女,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要是不解气,就打我了,直到你满意生育。至于我偷看你洗澡的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解决。等我去洗澡,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直到你满意为止。
林妹听到我这无耻的话,气得一跺脚就跑出去了。她可不想继续围绕着洗澡被偷看的话题纠结下去。我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出去。
付博爷被逗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笑呵呵地看着帮兵:“如果我没看错,你就是那个丫头的丑父亲吧。依我看,我们来个一美遮百,我老头子出你的主意,你们大概定下一门亲事如何?
帮兵苦笑一声:“付博爷,我听奶奶说过,你绝对是一个高人。我们家的传承你也一定听说过吧,那就只能联姻了,必须要有仙缘才行。”可以结合在一起。”
付博爷哈哈大笑:“村长一大早就在张罗开养殖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为什么祭祀做准备。而且你们堂口也一定和某仙家达成了什么协议,不然那个混小子的仙缘来头绝对不小。
另外,现在丁兰归位,意味着何家必定重操旧业。趁着我这个老头子还可以动,也很完结艺前往棺材里。在临死之前能够收徒弟也是不错的个选择。
帮兵低头考虑了一下,通过这两天的考虑,他对我的印象并不好,甚至可以说特别差。听完了付博爷的分析,他心疼机。那个红衣女子的来头可爱了,如果能够通过我和她的关系更上一层,那将是天大的机缘。付博爷绝对算得上一个隐士,他看中的徒弟一定不会错。
于是,帮兵点了点头:“付博爷,你看好吧。现在这个年代,当老人的也不能过度干预。那就让他们先考虑一下,看看情况如何。”
我跟着林妹一边走一边说好话,把能想到的哄人的台词都用上了,然而她却一直不搭理我,进入了跨院咣当一下把门就给关上了。
我无奈回到了正堂,却遇到了一件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付博爷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我娘新泡了一壶茶水,父亲威严的说了句:付博爷准备接你了当徒弟还没过来给磕师傅头。”
虽然我不是真正了解付博爷,但我知道他绝对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能够和这样的人学习本事,我绝对不会反对。于是我郑重其事地敬了茶,正儿八经地拜了师傅。
马上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父亲宰了一只大公鸡款待殷家父女和我的师傅付博爷。
饭菜都摆上了,就在西南,门外来了一辆摩托车,车底下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急冲冲地走进了我家的院子,正巧遇到了我娘。他张口说道: “殷大仙在这里吧,我家里有事想见她。”
我让那个人进来,他的机动打量空间,从他的衣着中可以看出他是个娘子的旁边:“我爹快不行了,我到了塔子山结果扑了个空,所以听说你们在这,就赶紧过来了。”
作为帮兵的殷五堂窥视着进来的这个人:“你详细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来的这个人叹了口气,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这个人名叫马修玉,是山门二道沟的人,他的父亲是市里有名的包工头,在村里也盖了一座二层小楼。前天是他家上梁的日子,上午人还好好的的,可是到了下午送走客人后,他父亲突然躺在了新房间的地上,呼吸微弱,就像马上就要断气一样。
全家人都急忙赶去了市里的医院,结果第一时间检查后,却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医生告诉他们回去准备后事。回到家的时候,他父亲又回到了新房子里,躺到了新房的地上。
即使困在床上,他还是回到新屋中躺到了地上。而且他的力气特别大,三个四个年轻小伙子按都按不住他,所以他们要请神婆和帮兵出山来救他们家的老爷子。
林妹一边听一边皱眉,虽然她年纪不大,但经历过非常邪性的事情之一,但像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听说。 作为帮兵的弟子,主要的职责就是多积累功德,于是她答应了。
帮兵殷五堂上了马修玉的车,把东西放在后座上,然后看了看我:“小子,这辆车只能坐一个人,九妹就坐你的车吧,你送她一个趟。”
送美女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拒绝,林妹坐到了电梯的后座上,我驮着她。刚到村口,我们遇到了一群乌鸦,它们蹲在一颗大柳树上,朝我的方向呱呱直叫。
这种叫声在我印象中是特别不详的预兆,更奇怪的是,这群乌鸦一直叫到我离开村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故意减慢了速度。我们家距离山门中间有一段特别陡的坡路,当地都称为水库岭。
现在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左右,由于刚出村时遇到了一大群乌鸦,我特意放慢了车速。然而在下坡到一半时,刹车突然出现故障,轿厢失去了控制,类似飞同样地向陡坡陡去。
我来不及多想,全神贯注地试图控制住车把,保持平衡。但到了坡底,我突然发现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太太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样子,如果看到了,我以现在的速度撞到她,绝对会出大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我来不及思考,车子一歪,冲向了旁边的庄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