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我还能和你和平相处,不知道女人的年龄不能提吗?你还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又老了一岁?咱两臣子还能不能处了。”宓钥不可置信的看着礼部尚书。
所有人集体抽了抽嘴角,老?陛下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
“龟龟的周岁抓周是不是该办了?那就办吧,毕竟是习俗,以后别人问起来,也算有个话题聊不是。”宓钥无所谓道。
“各位大臣也别太吝啬了,他虽小,但也是你们未来的储君不是,给点面子,昂。”
“陛下,夫人一事?”博弈可是领了自家父亲的话,必定要说。
“人可都带来了?”宓钥吃一颗樱桃。“这东西不错,谁孝敬的?”
“这是陛下特有的定例。”刍议开口解释道。
宓钥拿樱桃的手收了回来“我都开始吃自己的了?我如今这么不得你们的心,都没人给我孝敬一二?
我一女孩子,活的也太惨了……”宓钥正准备说后面的。
“陛下,臣下朝后,就送一筐过来,希望陛下别嫌弃。”狄烊赶快插话道。
宓钥眨眨眼,看着他,良久后,松了口“好吧,那我可等着了。”
“是。”狄烊点头。
博弈悄悄冲狄烊竖起大拇指。
“人带来了。”
“传吧。”
十几个人被带上来,有些人拘谨,有些人高傲。
“三个问题,第一个,第一课教什么?”
诸位大臣也都来了兴趣。
十几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比较好。
“在下以为,第一课宜学礼仪。”
宓钥没兴趣听这些“第二个问题,在学堂里怎么平衡贫富差距?”
“在下觉得,应分开教学。”
“第三个问题,什么东西越洗越黑。”
过了半刻钟,大殿内,没一丝声响。
宓钥瞪着博弈“这就是你们找的夫子,逗我呢。”
“臣等无能。”
“确实挺无能的。”
“通通打回,传我令,明日我会亲自,从新挑选各职夫子,博弈一会下朝后,把太傅订的科目口述给我。散了吧。”
“你如今对陛下都如此上心了?”博弈下朝后调侃到。
“信不信陛下,让所有人都送一筐进宫?”狄烊离开的很快,幸亏府上有刚送来的,不然真不好交代。
博弈想了想,真可能,赶快走人,别被逮到了。
听到博弈口述的科目后,宓钥整个脑子里,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些是什么鬼。
“行了,都是些什么玩意。回去吧。”挥挥手,把人打发了。
宓钥依旧准时到场,人也是空前绝后的多,大多在观望。
她就带了太傅,和五个文官,主要记录,她需要记录的东西。
“废话不多说,由我出考题,想回答问题的,举手,我点到谁,谁说话,但请看香,每个人只有一柱香的时间,过点不候。
新开的学院,设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第一个问题:第一个课,上什么?”
下面人议论纷纷,有几个举手的。“举手的出列。”
“排队,一个个回答。直接说答案。”
“我觉得第一课该学习,礼仪。”
“好,下一个。”刍议非常会看眼色,宓钥的一个动作,就知道什么意思。
“我觉得是乐。”
“下一个。”
“认字。”
“下一个。”
“礼仪。”
“下一个。”
“……”后面人纷纷有过。
宓钥看着没人答出来“第二个问题,怎么平衡学子的贫富差距。”
“举手的请上前。”
“分开教学。”
“下一个。”
“统一教学。”
“下一个。”
“设规矩。”
“下一个。”
“找严格的夫子。”
“下一个。”
“……”
“第三个问题,早晨醒来,每个人都要去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喝水。”
“下一个。”
“穿衣。”
“下一个。”
“伸手。”
“下一个。”
“睁眼。”
“留。”
“树上五只鸟,射死一只,剩几只?”
“四只。”
“下一个。”
“没有了。”
“留。”
“我想把一头熊装箱子,分几步?”
“五步。”
“下一个。”
“六步。”
“下一个。”
“四步。”
“……”
“开始毛遂自荐环节,六艺,你擅长什么,都可以过来自荐。”
“我,我,我,我是李大勇,我想做教头,我力气大。”李大勇一脸激动和憨厚的跑过来。
“表演一个。”
李大勇看到一块大石头,轻松举起。
宓钥点头。
“李大勇,留。”
“谢谢,谢谢陛下。”
“陛下,我我们喜乐坊的姑娘,对乐,非常有研究,可否让她们来试试?”
“嗯。来一段,一盏茶的功夫。”
乐坊的妈妈,赶快招手,把几位姑娘招了过来。
一段舞蹈就开始了,乐器都是自备的,准备很充足,舞蹈也选的好,不会媚俗,清雅之余又带着俏丽。
“留。”
“谢陛下。”乐坊妈妈高兴坏了。
“陛下,奴天生对动物有亲切感,知道怎么让动作乖顺听话,可否让奴试试?”
宓钥点头,指了指狄烊的马“顺利骑上它,就算过关。一盏茶。”
“大人,请见谅。”
没见他有其他特别的动作,马儿就是乖顺了,那人还骑上,走了几步,下来安抚一下,这才走过来。
宓钥用谴责的目光盯着狄烊,这就是你的马认主?不给人骑?
狄烊转过身子,挡住宓钥的目光,他也没想到。
博弈憋住笑,他今日可是过来看热闹的。
“留。名字。”
“奴,欢儿。”
“欢儿,留。”刍议念道。
“还有谁?”
“臣,龚慈恩,自荐,骑射。”
“来。看到那挂着商字的旗子了吗?给我射中三个,我就留你。”
对方也不废话,当场接过弓箭,用手颠了颠,这才开始射。
一箭一个,非常干脆,利落。
“留。”
慕容晚风看着自家被射中的商号,扶额,他觉得陛下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在下慕容晚风可否自荐算术?”慕容晚风收起扇子,走了出来。
“可。”
“木木,你出来一同作答。”宓钥招手把斯木招了过来。
“一万五百七十七两金子,赈灾的路上,被贪污了一千九百两金子,土匪打劫两万三千四百五是六两银子,还剩多少银子。”
“六万三千三百一十四两。”慕容晚风率先一步算出。
木木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