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给月妃养老送终?她自己生个儿子,不是更加名正言顺?”皇上如此说道。
宓钥一时之间理不清,这种理论,给她皇位,和养老送终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似乎没有吧。
她是准备给月妃弄一个儿子,但这都是以后的事,是皇上知道了什么?
三日后,皇上正式宣布了,宓钥监国之权。
一大早被拉到早朝的行列中,宓钥是非常不满的,尤其看到底下大臣,那眼神,简直把她当成了盗国之人。
宓钥把奏折扔了下去,火气直冒,香气也没有拖后腿“皇上老糊涂了,你们也糊涂了不成,你们倒是参啊,以死明鉴啊,三天了,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
如今冲我闹是怎么回事?我平白多了这个事,我不闹心吗?”
“对对对,是皇上老糊涂了,娘娘别生气。”辰王跪下趴地上,紧紧握住拳头,面红耳赤。
定力低的,都往前冲了几步,被刍一带人压了下去。
宓钥坐在龙椅上,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深吸一口气,缓解心中的闷气“那些人定力太差了,换了吧,什么人啊,就往我面前来。”
“是。”所有人应道,他们的看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散朝。”宓钥搭着刍议的手,回去了。“奏折给皇上送过去,别什么事都指望我,子嗣之事,急有什么用。”
“是。”刍议小心护着她。
“娘娘,奴才痊愈了,是否让刍绪过来侍奉?”刍议心情非常激动,但如果,娘娘要掌权,靠他一个人是不行的。
“得满十二次,别着急。”宓钥不是很懂男人的心思,但也明白,越是缺什么,越是在意。
刍议点头,心里更加安定了“皇上大概知道月妃在坤宁宫后殿的事了。”
宓钥点头,从皇上从皇觉寺回来,问出那句话时,她就知道,这件事瞒不过。
既然他选择不说,她自然不会主动开口,知道又怎么样,她养个人,还要看别人脸色不成。
这个月第三次被拉起来上早朝,宓钥也是很头大的,坐在龙椅上昏昏欲睡。
“从明日起,早朝改到巳时两刻,奏折也别往我这里送了,我看不懂,有事本人直接来我这报,以免造成口误和转述不到位的情况。
你们也别拿皇上那一套,来要求我,本人没那个志向,也不喜欢别人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我信奉的是,有能者居之,你要有能力,封王拜相,都可。至于以死明鉴什么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了,别整泼妇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你们的脸看久了,还是会腻的,换换新鲜血液没什么不好。
只要你们的子嗣够优秀,我可以让你们子承父业,如何?”
“娘娘这话可真?”辰王询问。
“真,传国玉玺为证。”宓钥随意的把玉玺推在桌面上。
“我儿世子狄淳,有绝世之才,本王想他以后替代我来这上朝。”辰王真诚的说道。
宓钥斜靠在龙椅上“有能者居之,办件大事瞧瞧。”
“西周有一批难民涌入,臣想领了检察一职,派他去调查清楚,把后续问题处理好如何?”辰王心里盘算开了。
“可。”
“谢娘娘。”
“禀娘娘,臣也有一子,心细,臣想领了华北城贪欲一案,等他历练回来,子承父业。”太傅抓紧机会也开口了。
“拿什么保证?”宓钥总要有一个保障不是。
“他如果办不成此事,那说明他没有这个能力,是臣教导无妨,臣愿辞去太傅一职。”太傅的决心也很大。
“可。”
“都是明白人,刍议,把我的作息表发给众位大臣,我希望在我休息时间,众位大臣都能够承担的起,身上的职责。
不要有事没事来宫里找我,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饿了就找娘,是不是?有点独断能力,对得起拿到手里的好处和银钱。”宓钥独断专行的制订了新的规则。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当一个班上,休想让她,励精图治,她一个女孩子家,那个词是她用的吗?显然不是。
“是。”所有人应道,她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够说什么?
宓钥彻底监国一个月后,皇上又再次发布了一道圣旨,恢复月妃妃位,居住永福殿。
“这是怎么回事?”月妃惊诧不已。
“皇上为了子嗣魔障了,去了趟皇觉寺,回来后就决定了这件事。”宓钥瘫在床上。
“你怎么不制止?”这让她情何以堪。
“能有什么用,他连皇位都要送给我了,他说以后不在来我这儿。”宓钥也没有瞒着的意思。
“你如今监国,是因为皇上要把皇位给你?”这比她复位更让人惊讶好嘛。
宓钥气急“谁知道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从皇觉寺回来就开始不正常,大概是皇觉寺那些老秃驴忽悠他呢,他还当真了,操。”
“收收,收收你的气。”月妃瘫软在桌子上。
“姑姑怕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左不过就是这皇位给谁,最后还是他慕容家的。
皇位看似给我了,到时候你生下他唯一的儿子,皇位迟早还不是他慕容家的?算盘打的噼啪响,我要不是~我才不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呢。”冷哼一声,她看得明明白白的。
宓钥这么一说,月妃也反应过来了,皇上也太不地道了。
“他又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够生下皇子?”她不是太理解,拒她所知,宫里所有出生的孩子,都是公主。
“大概是用自己的命换的呗。”宓钥冷笑。
“为何不能选其他人。”月妃疑惑。
宓钥看着月妃“其他人的孩子管我什么事?”
月妃沉默了,慕容家这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好处都他们拿了。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月妃怀孕了,皇上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每天陪着月妃。
“皇后娘娘驾到。”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吧,吆,新面孔,这么看着就顺眼多了,谁呀?”宓钥上朝时,看到了新人。
“臣博弈,太傅之子。”博弈恭敬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