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老头刚才是真想杀了自己。
为首之人看向已经被压在地上的老头，心中闪过凶狠：“老不死的！”
耽搁自己享乐，还要杀自己？
“爷爷！”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的肖佩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发丝凌乱，上衣被撕扯变形根本遮不住外泄的春光。纵使内衣的保护还在，但妙龄少女雪白的肌肤和青春的丰满依旧让男人们心驰神往，目光舍不得移开。
“我靠，平时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有点料啊！”一人死死地盯着，舔着嘴唇。
“爷爷！”此刻的少女无暇在意他人舔舐的目光，她焦急地想要去推开那两个把爷爷压制在地上的人，却被阻拦她的人一把抱住。
“哈哈哈来的正好！”为首之人将脸贴在肖佩佩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看来你也迫不及待了对吧？”
“放开我！”肖佩佩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低头就要去咬人，却被他早有防备的一手控制住下巴，被迫仰起头来。
“唔……”肖佩佩痛苦地哼出声，传入男人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柔弱的呻吟，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施虐心。
“佩佩！你放开咳咳咳……”肖大爷趴在地上，努力地抬起头向上看。纵使老人家终日打铁，攒了一生的硬朗身体和力气，但毕竟年过耄耋，又被两个男人压着，他只觉得浑身都在疼，连话都没办法利索地说出口。
“爷爷爱孙女，孙女也爱爷爷，好啊。”为首之人啧啧笑着，坦率的给出称赞。“既然这么关心彼此的安危，那就干脆让对方看着吧。”
“我靠大哥，这么开放？”压着老头的一人忍不住笑道。“杀人诛心啊。”
肖佩佩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
“小丫头还挺有力气。”为首之人用出更强的力气禁锢着她，开始动手撕扯起肖佩佩的衣服。
老人目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幕，喉咙仿佛被装上了风箱，视线越来越黑。
肖佩佩拼命地挣扎着，视线由模糊变清澈，再由清澈变模糊。她绝望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对自己施暴的，压制爷爷的，环手抱胸的，每个人的每张脸她一一看过，一一记在心底。
身上衣物逐渐剥落，内心的光亮逐渐黯淡。
无人在意少女的哭喊，无人在意老人的咒骂，男人们欢呼着，一场属于他们的艳宴。
就在所有人起哄怪笑的时候，堂屋的大门被人一脚拽开，一人低垂着剑，背着光，闯入这场闹剧。
来者，是最应该出现的，也是最不应该出现的。
陈凡。
“凡哥！”肖佩佩崩溃地大喊来人的名字，原本竭力控制的泪腺彻底决堤，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下。
“你怎么会！”年轻男人们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凡，他分明已经！
“对不起，我来晚了。”陈凡饱含歉意地冲少女说到，随后，冷冷地看着众人：
“各位，我从地狱爬回来了，回来送你们上路。”
“我确实没想到你还能活着。”看见陈凡，为首之人确实慌乱过一瞬，但现在已然恢复冷静。“我早该想到的，从小到大，你一直都这么烦人。”
烦人两字是他咬着牙说出口的，没家长管的的陈凡从小就是他们欺负的对象，可这个家伙就像个臭皮胶一样，不管他们怎么打，他总是一次次不知疼痛为何物地站起来，然后就盯着一个倒霉鬼粘着打。
没想到长大了，他还是跟个臭皮胶一样，扯不烂也甩不掉。
陈凡没说话，盯着面前压着肖大爷的两个人看，两人下意识放开了老人后退两步。
就是那个眼神，每当他准备盯着谁咬的时候，就会用那个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他们这群人小时候都被陈凡粘着打过，那种疯劲，他们心有余悸。
两人下意识的胆怯动作让为首之人气愤，他看着陈凡，开口：“我突然想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怎么办陈凡？”
“哼，你有那个实力吗？”
“谁知道呢？”为首之人缓缓抬起开了锋的唐刀，架在肖佩佩的脖子上：“先试试她的份量好了。跪下！”